谭崔的地图
引言
我很平常,就像你一样。你我之间唯一的不同是你不认可你自己,而我对我自己有着绝对的认可–那是唯一的区别。你持继不断地努力着改善你自己,而我没有试图去改善我自己。我说:不完整是生命的方式。你试图着变得完美,我接受我的不完美,那是唯一的不同。
–奥修《密宗的观点》卷一
简介
《谭崔的地图》摘录自奥修在1977年5月份的一次演讲。演讲的内容是关于萨罗哈大师的国王之歌。这次演讲被整理成《密宗的观点》一书,原书共两卷,二十章。本书为《密宗的观点》下卷选摘的七章,完整收录了奥修讲解的“国王之歌”的后二十首。
萨罗哈大师是释迦牟尼佛所传密教一派非常直近的三传弟子,释迦佛所传之法,一派经由迦叶、达摩传到中国成为禅宗,一派即经由罗喉罗、Sri Kirti(萨·克提)、萨罗哈而传至西藏的密宗。奥修说如果用双手的手指去数十位对人类最有益的人,萨罗哈要当居其一,而如果只用一个手的手指去数,也不能把他去掉。
萨罗哈大师原是一位当时知名婆罗门的儿子,因他的学识名满天下,而被国王看做是驸马的首选。但他却放弃了名利和婆罗门的地位,拜佛教大师萨·克提为师。萨·克提让他放下所有的吠陀经典和学识,进行静心。不久他的静心则如同一片新生的树叶,一滴早晨的露珠一样新鲜晶莹,他又因成功的静心名闻天下。一天在定境中,他看到萨·克提并不是他最终的师父,只能教导他的前一半,而他真正的师父是一位住在市井中的女人,他则向萨·克提辞行,带着萨·克提对他的祝福,在市井中真的见到了那位地位低下的女铸箭师。
毫无知识的女铸箭师告诉萨罗哈,虽然萨·克提让他放下了所有的经典,但萨·克提却并未让他真正放下所有的知识,萨·克提虽然是反哲学的,但他的反哲学仍是一种哲学。萨罗哈只不过是从对印度教的信仰转为对佛陀的信仰,但他的本身并没有真正改变。而佛陀真正的教导是放下所有的知识,直觉比知识有益,从“行”而不是从“言”才能达道。
女铸箭师Sukhnatha实际是一个佛化身,她告诉萨罗哈要全然的行动才能半心半意的妄想中解脱出来。在做一件事的时候,不要往后看,也不要渴望将来,没有什么要被完成,只有当下全然的行动。则可超越一件件未完成的虚幻假像,乌云消散了,真实现前。
女铸箭师带领深受折服的萨罗哈来到了火葬场,成了在坟地修行方式的创始者。他们相爱地生活在一起。但这种爱是并不只是普通男女的凡俗之爱,更有着师父与弟子之间亲密的爱。女铸箭师成了萨罗哈的谭崔师父,灵修伙伴。萨罗哈在最后连静心也放弃了,在火葬场唱歌、跳舞,像一只疯狗。不久他放弃静心和著名佛教行者的事情传到了宫庭,国王感到非常挽惜,并仍希望他能回来。就派出了一伙人去劝说,这时萨罗哈唱了一篇160首诗组成的人们之歌,所来的人们被他打动,没有回去,成为了他的弟子。国王见没有人回来,又派了王后前去,萨罗哈对王后唱了80首诗的王后之歌,王后后来也皈依了他没有回去。国王自己前去了,萨罗哈对国王唱了此40首诗的国王之歌,也是三首里最高的一首。国王心悦诚服地皈依了萨罗哈。谭崔信任存在,如果你的存在(内在)改变了,行为就改变了。天堂就会降临于你。
奥修是作为人类历史上一位划时代的讯息传递者到来的,奥修曾评论过各种宗教,他最中意的就是老子。奥修开创了左巴佛陀,神圣与世俗的完美结合,最终超越神圣和世俗,超越了成道,超越了两极,超越了拒绝、接受和超越,任何一处都是道的体现,整个存在就是一个庆祝。但与老子相比,他所传达的信息,更适合现在的时代。
在本书的第一章中,奥修给出了谭崔(旧译为怛特罗)的内在炼金术地图,讲解了无论男女,都有着内在的男人和女人,身体中的七个轮前六个是阴阳交替的,它们的结合则是内在男女的交合。藉由与外在男人或女人的交会,及一些方法,内在的男人和女人得以融合,最终达到第七轮萨哈斯拉,超越阴阳两极的无欲,与道合一。
在后面的章节则给出了谭崔的其它一些重要地图,如四种印、四种生命状态、三种觉醒等。并论述了克里希那穆提与葛吉夫所给出的觉醒方法的异同,及欢乐的三个层面等。提出了智慧即是静心、自由胜于爱,让欢乐成为唯一的上帝、谭崔是唯一完全的宗教、佛教密宗谭崔与印度教谭崔两种之间的异同等透彻的洞见。
对于外在社会的发展,奥修指出了什么是真正的爱,只有人与人之间超越自私、贪婪和嫉妒,给爱以应有的自由,人类才会有幸福的未来。人类社会未来会走向大同,在一个理想的社会中,家庭将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相互友爱、共同分享,孩子由小区共同抚育,超越小家庭情爱的以欢乐为基调的共同友爱的小区生活。
先知们的预言最先总是寂寞的,但符合历史规律的脚步既不能推进也无法阻挡。我们所能做的就是顺舟而下看一路波涛、两岸景色、大海的风光!
生命的旅行不应更是一场目的之旅,而更在于沿途的风景。旅程与旅游是有区别的,前者重视达到,后者在于过程。对于追求真理也是如此,真理并不只是终点的东西,它应在你游山玩水的每一步的路上,如果只凝视着远方而疾行,你可能错过它!如果你不带着目的地的负担,而开心地玩好每一程,那么一路下来你会发现真理的景致在每一个地方,你透彻地经过了真理!当然,这里的”真理”二字只能是一种指代,代表每个人心中美好的东西。愿心中珍藏着爱的人们,都能在每一步路中发现它,让真与美常相伴!
受译者水平所限,翻译误处可能在所难免,本文始刊于aoxiu.com及aoxiu.cn两处,欢迎指正以便完善版本。
桑雅生:达尔潘
目录第一章 谭崔的地图
第二章 自由价更高
第三章 破掉四层封印
第四章 信任不可毁坏
第五章 从无到无
第六章 智即静心,无念是门
第七章 其它问答
谭崔的地图
第一章 谭崔的地图
借着惑望之吻的喜悦
断言它是终极的真实
像一个男人离开房子站在门口
询问(女人)肉欲快乐的心得
虚无房子里生命力的悸动
多种方式虚假地升为快乐
如此瑜珈者最终苦恼昏晕
从天堂被骗至堕落
如同婆罗门将米和黄油
作为祭品投入火口
制作器皿承纳天堂神酒
妄想以此达成最终
一些人引燃灵热升到囟门
用舌头敲击(喉间)小舌
得到性交一样的喜乐
混淆束缚和解脱
傲慢地自称为瑜珈行者
谭崔是自由的。从所有的头脑构造中自由出来,从所有的心念游戏中,从所有的结构中自由出来,自由于所有其它的地方。谭崔是存在之所,谭崔是解放。
谭崔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宗教,宗教也是一种头脑游戏,宗教给你一个确定的模式,一个基督徒有一个确定的模式,印度教徒也是,同样,伊斯兰教给你一个确定的方式,一种戒律。
谭崔远离所有的戒律,当没有戒律的时候,当没有强制的秩序,一个完全不同样的秩序从你内部升起。
这就是老子说的道,佛陀说的法,它在你内里升起。它不是任何被你所做,它只是向你而发生。
谭崔仅仅创造一个空间以便它发生,它甚至不是邀请,不是等待,它仅仅创造了一个空间。当这个空间准备好,整体就将流入。
我听过一个非常美丽的故事,一个非常古老的。
在一个地方,很长时间没有下雨了,所有东西都要干死了。最后居民们决定请巫师唤雨,一队代表被派去前往那个住在较远城镇的巫师,急切请求他以最快的可能到来,并为他们炎热的土地降雨。
那个唤雨巫师,一个智慧老人答应去做。他去到空旷乡村的一个孤单的小屋舍,以便能与他自己呆三天。没有食物和饮水的需求,这样他能够了解如何能够达到。它的愿望达成了,在第三天傍晚,大雨下来了,充满了赞叹和感激的人们朝圣般地到了他的房子,高呼,你是怎么做的,告诉我们吧。
十分简单,唤雨巫师答到,三天来我所作的就是把我自己放在(内在)秩序中,我知道一旦我进入了秩序状态,那么世界也将变成秩序的。干旱将必须向雨让步。
谭崔说,假如你处于秩序之中,那么整个世界也将为你处于秩序之中。当你处于和谐状态,那么整个存在也将为你处于和谐状态。当你处于混乱状态,那么整个世界也是混乱的。那个秩序是不能被伪造的,是不能被强迫的。当你为了秩序而强迫自己,你仅仅是变得分裂,混乱在深处继续着。
你应认识到:如果你是愤怒的,你能压迫它深入到你的无意识,但它并没有变得消失。也许你能变得完全意识不到它,但是它在那儿–你知道它在那儿。
它仍在你的下面运行,在你存在的黑暗地下室运行,它在那儿。在那个上面你能继续微笑,但是你知道它能在任何时候爆发。你的微笑不可能很深,你的微笑不可能是真实的,你的微笑将变成一个艰难的努力,你将变得与自己抵触。一个从外在强迫秩序的人将只留下紊乱。谭崔说有另一种秩序,你不要强迫任何秩序,不要强加任何纪律,你只是放下所有的勾划,你简单地变成自然的和自发的。它是一个人能够迈出的最伟大一步,这将需要巨大的勇气因为社会将不会喜欢它的发生。社会将会完全反对它,社会想要的是确定的秩序。
如果你跟随着社会,社会将对你赞许高兴。
假如你在这方面那方面有一点的偏离,社会将变得愤怒。乌合的人们是疯狂的。
谭崔是一种叛逆,我不把它叫做革命,因为它里面没有政治。我不把它叫做革命,因为它没有计划去改变世界。它没有计划去改变政权和社会。它是个体性的叛逆,它是一个个体游离出组织构造和束缚。
在这个片刻,你游离出这个束缚,你经历到另一种存在状态围绕着你,此前你从未感觉到的–就像你一直带着眼罩生活,突然眼罩松落了,你的眼睛张开了,你能看见一个全然不同的世界。
这个眼罩就是你所称之为的头脑。你的思想,你的成见,你的知识,你的经文–它们都使眼罩变得更厚一层,它们将使你一直看不到。它们将持续你的迟钝,持续你的不鲜活。谭崔希望你能成为活生生的,像河流一样活泼。像太阳和月亮一样活生生的。那是你与生俱来的权利。可你失去了它却没有得到任何东西。(相反)如果失去所有的东西去换取它,那么并没有失去什么。甚至一小片刻全然的自由,也足够了。长如百年的人生,如果被束缚的像个奴隶,那也是毫无意义的。
谭崔存在于世界中需要勇气:它是充满危险的,讫今为止,仅有很少的人能在那个道路上前行。但是未来是非常有希望的。谭崔将变得越来越重要。人们正越来越理解到什么是束缚。人们也正在理解到没有政治革命被证明是具有革命性的。所有的政治革命最终都变成了反革命。他们获得了权力就成了反对革命的。权力是反对革命的。权力有它内在的机制。给予任何人权力他则变成反对革命的。权力创造它自己的世界。如此,直到现在,世界上的许多革命都失败了,彻底地失败了,没有任何的革命是有所帮助的,现在人们已经意识到了它。
谭崔给出一个不同的观点。它不是革命的,它是叛逆,叛逆意谓着个体。你能单独地反叛,你无需为它组织一个党派。你能单独地反叛,你自己。它不是一场反对社会的战争,记住,它仅仅是去远离社会。它只是与自已在一起,它不对社会去做什么。它不是反对(社会的)束缚,它只是为了(心灵的)自由,自由一定达成。
看看你的生活,你是一个自由的人吗?你不是。有一千零一件束缚围绕着你。你不能去看它们,它们非常麻烦,你不愿承认它们,它的伤害,但是却无法改变现状,你仅仅是一个奴隶。
进入到谭崔的维度,你将认识到你的“奴隶身份”,它是根深蒂固的,它必须被结束。变得对它有意识将帮助你去结束它。
不要继续去使自己平静,不要继续去安慰自己,不要继续说“所有的事情都好”,并非如此,没有什么事情是好的,你的整个生活是一场恶梦。去看看它。
没有诗、没有歌、没有舞、没有爱、也没有祈祷。没有庆祝,快乐?–只是字典里的一个词。赐福?–是的,你曾听过它,但你未曾知道任何所关于它的事。上帝?–在寺庙中,在教堂里。是的,人们谈论它,这些谈论的人们,他们不知道。那些听的人,他们不知道。所有那些美好的东西看起来是无意义的。但那些无意义的东西看起来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一个人持续地积聚金钱,并认为他在做着很有意义的事情。人们的愚蠢是无限的。意识到这一点,它将破坏掉你整个的生命。在过往的年代中,它毁掉了百万人的生命。
紧握住你的觉知,这是唯一使你免于愚蠢的可能。
在我们进入今天的经典之前,关于谭崔内在意识的地图的一些事情必须被了解。我已告诉了你们一些关于它的事情–更多关于它的事情不得不说。
第一、谭崔说没有一个男人仅仅是一男人,也没有一个女人只是一个女人,每个男人既是男人也是女人,并且同样对于每个女人–也是女人和男人。亚当有夏娃在它里面,夏娃也有亚当在她里面。实际上,没有任何人只是亚当,也没有任何人只是夏娃:我们是“亚当-夏娃”。这是最伟大的洞见之一。
现在精神分析学已经变得意识到它。他们称它为双性的。但是,至少在五千年前,谭崔已经认识到它,谈及它。这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发现之一,通过对此的理解你能向你内在的方向移去。除此之外你不能移入你内在的方向。为什么一个男人会同一个女人堕入爱河?–因为他在他里边带着一个女人,若非此他不会堕入爱中。那么为什么你会因一个确定的女人堕入爱河?有成千的女人,但为什么,突然,一个特定的女人对你变得最重要,好像所有其她的女人都消失了,只有这一个女人在世界上。为什么?一个确定的男人吸引你?为什么,在见到的第一眼,一种声音突然响起?谭崔说:在你的内在你携带着一个女人的形象,或一个男人的形象在里边。每个男人一直带着一个女人,并且每个女人一直携带着一个男人。当外在的某个人符合你内在的形象,你就堕入爱中–这就是爱的意义。
你不能理解它。你仅耸着你的肩–你说“它发生了”。但是它有一个微妙的机制。为什么它只发生于一个确定的女人?为什么不是伴同着其它人。你内在的形象不自知的符合了。
外在的女人仅是一个途径。一些东西恰恰符合了你的内在图像,你能感受到“这是我的女人”,或者“这是我的男人”:这种感觉就是所谓的爱情。但是外在的女人不会一直是令人满意的。因为没有任何外在的女人会百分百符合你内在的女人。
这个实情并不是根本的解决之路。也许她符合一点点–这儿有一种要求,一种吸引,但它迟早将变得不再适用。很快你会发现有一千零一件事情使你不再喜好这个女人。将会需要一些时间去发现这些事情。
首先你会处于着迷中。首先那种相似会是许多。但是逐渐的你将看到有一千零一件事情–生活的琐事–那些不符合的;你是个陌生人,不同的人。是你,你仍然爱她,但是爱已经不再着迷。浪漫的目光已消失。同样她也将发现你所吸引她的一些事情,也皆不再吸引人。那就是为什么每个丈夫试着去转变妻子,每个妻子试图去改变丈夫。他们为什么一直努力去做这样的事?为什么?为什么一个妻子持续设法去改变丈夫。她曾同这个男人堕入爱之中,很快的她开始要改变这个男人。现在她开始意识到了他们的不同,她想结束这种不同。她想从这个男人身上拿走一些东西,以便他是能完全符合她的想法的一个男人。
丈夫也是试着做同样的事–但不这样艰难,不像女人的努力那样艰辛,因为丈夫厌倦得很快–女人希望更长一些。女人想“今天或明天或后天–某一天我将去转变他……”。它也许需二十、二十五年去认识到这个事实,你也不能改变什么了。五十岁的时候,女人已经过了她的更年期,男人也是。
他们已变得在真正老去,他们将变得逐渐警觉到没有什么事情曾更改过。他们努力地尝试过,他们曾试过很多种方法。……女人仍与以前一样,男人也是同样。没有人能改变任何人。一个伟大的阅历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理解。那就是为什么老年人变得越有忍耐力:他们知道没有什么可以被做。那就是为什么老年人变得更优雅。他们知道事情是它们自己的样子。那就是为什么老人们变得更有接受性,年轻人是非常愤怒的,没有承受力。他们想去改变每一件事。他们想去把世界运行的方式变成他们所喜欢的那样。他们努力地奋斗。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它不可能发生–它不是发生于自然界的事情。
外在的男人永远不会符合你内在的男人,同样外在的女人也永远不会绝对地与(你)内在的女人同样。那就是为什么爱能给予欢乐同样也有痛苦。爱给予幸福也有不幸。而且,不幸要远远大于幸福。
什么是谭崔关于它的建议?那么应该必须做些什么?
谭崔说:外在是无法使人满意的;你必须移向你的内在。你不得不去发现你内在的女人和你内在的男人。你将不得不在你的内在进行性交。那是一个伟大的祭礼。
怎么使它发生?试着去理解这个地图。我谈及过七个轮,谭崔瑜伽生理学。
(关于七轮:慕拉达(muladhar)、史瓦迪士坦(svadistahan)、马尼普拉(manipura)、阿那哈塔(anahatta)、维苏达(vissudha)、阿格亚(agya)、萨哈斯拉(sahasrar)。译者注)
在男性体内慕拉达是男性的,史迪士坦是女性的。在女人体内慕拉达是女性的,史瓦迪士坦是男性的。如此这般,在七个轮中,直到第六个,都是成双的,第七个则是无对的。有三对在你的体内:
慕拉达与史瓦迪士坦的交合。马尼普拉与阿那哈塔的交合。维苏达与阿格亚的交合。
当能量移向外在,你需要一个外在的女人。你在那个片刻有个短暂的一瞥。因为与外在的女人性交是不能长久的–它(一瞥)仅仅是刹那间。那个小片刻你们失去了自己彼此融入。你们又再度被扔回自己,被猛烈地抛回。
那就是为什么每次做爱后必然会有挫败的感觉。你又失败了,它没有按你所想的发生。是的,你达到了一个顶峰,但是在你变得意识到它之前,那个下降,下落开始了。在那个顶点达成前……山谷。在你遇到那个男人或那个女人前。……那个分离。那个分离如此快地紧随着结合,所以它是挫败的。所有爱着的人都是挫败的人。他们希望更多,他们的希望与他们的经验相反。他们一再地希望,但是没有什么事情达成。–你不能破坏这个存在的规律。你不得不了解这个规律。外在的结合仅仅是片刻的,但是内在的结合能够变成永恒的。随着你移入内在的高度,你将达到越加的永恒。
首先,慕拉达,在男人是男性的。甚至当与一个外在女人做爱时,谭崔说,记得那个内在。与外在的女人做爱,但是记得那个内在的。让你的意识移向内在–完全地忘记那个外在的女人。在高潮的那个片刻完全忘记那个女人或那个男人。闭上你的眼睛成为内在的,让它成为一个静心。当能量激起,不要错过这个机会。那是你能有一个(与真实)接触的片刻–一个朝向内在的旅程。
平常的时刻,它是难以看见的,但是在爱的片刻,一个间隙,你不再是平常的,你在你的顶点。当高潮发生时,你整个身体的能量在震动着舞蹈;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组织在有节奏地跳舞,一种在平常生活中你不知道的和谐。那是一个片刻,一个和谐的片刻,用它做为一个通向内在的通道。在做爱时,变成静心的,向内看。一扇门在那个片刻打开了。
这是谭崔的体验。一扇门在那个片刻打开了。谭崔说你感觉到愉快,仅仅是因为门要开了,一些东西,来自你里面的赐福淹没了你。并不是来自你外在的女人,不是来自你外在的男人。它是来自你最里面的核心。外在的仅是一个引发的原因。
谭崔不说与外在做爱是罪恶的,它只是说那样是不会太持久的。它不谴责它,它接受它的自然。但是它说你能使用那个爱波驶入你的内在。在那个颤抖的片刻,它不再是发生在地球上的事情:你能飞。你的箭能离开弓射向目标。你能变成一个萨罗哈。如果,做爱时你能成为静心的,你能变得宁静,你开始看入内在,你闭上你的眼睛,你忘记了外在的男人或女人,那么它就发生。穆拉达,你内在的男性中心,开始移同你女性的中心–这个女性的中心是史瓦迪士坦–这是一种性交。是一个内在的交合。有时它发生但你却不知道。许多桑雅生曾写信给我……我以前从未回答,因为它不可能回答。现在我可以回答,你将去了解。
一个桑雅生一再地写信给我,他一定疑惑我为什么没有回答……直到现在之前都未有这个地图可用。现在我给你这个地图。
听着,他总是感觉到他好像要进入高潮。他整个身体开始颤动,在他与一个女人做爱时他有同样的经验。他变得很疑惑–当然如此。他忘记了他听到了什么,他忘记了……那个震动是如此大,快乐是如此大,他担心了:发生了什么?什么在他里面?这个发生了:穆拉达与瓦迪士坦的相遇,你男性中心与女性中心的交合。当你移入内在静心,当你移入祈祷的这种快乐。这是你内在庆祝的一种机制。当穆拉达与史瓦迪士坦相遇,能量释放了。正如你爱你的女人时能量释放了,当史瓦迪士坦穆拉达相会时,能量释放了,并且能量打击到那个更高的中心,马尼普拉。
马尼普拉是男性的,阿那哈塔是女性的。一时你内在男性与女性的相会变得调合,某一天第二次相会将会突然发生。你不必为它做任何事情,当能量释放,从第一个相会就可能引起第二个交会。
当能量引起第二次相会,就创造了第三次相会的可能。
第三次相会是发生在维苏达和阿格亚之间的。当第三次相会发生,能量就引起第四次,那不是一个交会,那不是一个结合,它是一体的。
萨哈斯拉是单独的,没有男性和女性。亚当和夏娃消失了进入了彼此,完全地,全然地。男人成为了女人,女人成为了男人;所有的区分消失业率。这是绝对的,永恒的相会。这是印度教称的“沙特奇阿南达”(satchitananda),耶稣所说的上帝的王国。实际上,七之数字已被用于所有的宗教。七天是像征的,第七天是休息日,神圣的日子。六天里上帝工作,在第七天他休息了。六个轮你将去行进,第七个是一个伟大的休息状态。全然的休息,绝对的放松–你已经回家了。
随着第七个,你消失了做为二元性的一方;所有的极性消失了,所有的差别消失了。
黑夜不再是黑夜,白天不再是白天。夏天不再是夏天,冬天不再是冬天。物质不再是物质,精神不再是精神。你已达到了彼岸。这是超验的地方,佛陀称为涅盘。你内在的三次相会和第四次达成也有不同的维度。我告诉过你们许多次关于四种状态:睡眠、做梦、清醒、特丽雅(Turiya)。特丽雅的意思是第四种、彼岸。这七个轮,和通过它们的运转,与这四种状态也有着相应。
第一次相会发生在穆拉达和史瓦迪士坦之间就像睡眠。
相会发生了,但你不是很能意识到它。你将享受到它,你将感觉一个伟大的清新从你里面升起。你将感到一个巨大的休息,好像你深深地睡着。但你不能确切地看到它。–它非常黑暗。内在的男人和女人相会了,但他们相遇在无意识之中,这个相会不是发生在白天,而是发生在黑夜。是的,结果能被感觉到,结果将被感觉。你将突然感觉到一股新能量在里面,一个新的光辉,一个新的光芒。你将有一个氛围。甚至其它人可以感到你有一个特别质量的存在,一种氛围。但你不能确切地警觉到什么发生了。这样第一次相会就像睡眠一样。
第二个相会像是梦–当马尼普拉和阿那哈塔相会,你与内在女性的相会有如在梦中的相会。是的,你能记得关于它的一点点东西。就像在早晨你能记得昨夜所发生的–一点点瞥见。也许有些事情忘记了,也许整个的并没有忘记–你仍能记得。第二次相会就像是梦。你将变得对它更警觉。你开始感觉到一些事情正在发生。你将开始感觉你的改变,在那天会有一个转化,你不再是过去的那个人。随着第二次相会,你将开始变得意识到你对于外在女人的兴趣在减少。你对外在男人的兴趣不像曾经的那样入迷。
第一次也将有一个转变,但你将不会意识到它。随着第一次你可以开始觉得你不再那么对你的女人感兴趣,但你根本不会认为你不再对任何女人感兴趣。你会觉得与你的女人在一起是无聊的,与一些其她的女人会是更快乐的。一些改变是好的,一个不同的氛围是好的,一个不同品质的女人是好的。这将只是一个猜想。随着第二种的(内在的)交会,你将开始感觉到你不再对女人或男人感兴趣,你的兴趣移入了内在。
第三种交会你将变得完成有意识。它像是醒着的。
维苏达遇到了阿格亚……你将变得完全有意识,这个交会是在白天发生的。或许你能通过此看到它:第一次相会发生在深夜的黑暗中,第二次相会时发生在夜与昼之间的黎明时分;第三次相会发生在正午–你是完全警觉的,每件事情是清晰的。现在你明白了你的外在已经结束了。但并不意谓着你将离开你的妻子或丈夫,它仅是意谓着不再会入迷了;你将感觉到情意。那个帮助你走到如些远的特定的女人是一个伟大的朋友,那个带你走了如此远的男人是一个伟大的朋友;你是感激的。
你们彼此将变得感激和充满情意。当了解出现时它总是如此–它带来怜爱。假如你离开你的妻子逃到森林,只能表明你是残酷的,怜爱并没有发生。它只能是毫无理解的,它不能出自于理解。假如你理解了,你将会富有慈悲。
当佛陀成道了,他对他的门徒说的第一件事是“我想到耶输陀罗(Yashodhara)那里去,并且跟她谈谈”。他的妻子……
阿难被扰乱了。他说:“你回到那个地方你希望跟你的妻子说些什么?你离开了她。十二年过去了”。阿难也有一点困惑,因为一个佛会怎样考虑他的妻子?佛陀并不那样想。
当其它人离开了,阿难对佛陀说:“这不好,人们会怎么想?”
佛说:“人们会怎么想?我不得不表达我对她的感激,我不得不感谢她给我的所有帮助。我不得不给予她发生在我身上的(成道)一些事情–我欠她的太多了,我想必须要去。”
他回来了,他去了那个地方。他看见了他的妻子。的确耶输陀罗非常激动!这个男人在一个夜里逃离了她并且没有对她说任何话。她对佛陀说:“你不能信任我吗?可以对我说你要走了,我是世界上最后一个妨碍你的女人。为什么你不能像曾经那样信任我。”她哭了。十二年的愤怒!这个男人却像贼一样在半夜逃走了–突然的,没有一个暗示给她。
佛陀道歉说,那是出自于不了解,那是无知的。但是现在我意识到并且知道了–那就是我为什么回来。你曾给我很大的帮助。忘记过去的那些事情,现在没有必要去想那些泼出去的水。看着我!一些伟大的事情已经发生。我已经“回家”了。我觉得我的第一件任务就是面对你:到这里来,转变,把我的经验分享给你。
愤怒消失了,风暴平息了,耶输陀罗看着他流下了眼泪“是的,这个男人完全地改变了”这不是那个她曾知道的那个同样的男人。这不再是那个相同的男人,一点也不。这看起来有一些强烈的光……她几乎能看到那个光芒,一道光亮围绕着他。他是如此的平静和沉默。他几乎是要消失了。他的存在几乎是不在的。然后,她忘记了自己,她忘记了她在做什么–她跪在他的脚下请他开始教导她。
当你理解了,就有一个向同情、慈悲的跳跃。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对我的桑雅生们说离开他们的家庭。就在那里。
泰戈尔写了一首诗是关于佛陀回来这件事情的。耶输陀罗问了他一件事情。
“告诉我一件事情”,她说:“无论如何你达到了,无论是怎样,我不知道它是什么–告诉我一件事情:它不能在这个房子在这里达成吗?佛陀不能说不。它是可以在这里在这个处所达成的。现在他知道了。因为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去做,在森林或城镇,在家里或是闭关所–在这些地方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做。有一些事情要由你最内在的核心来做,它在任何地方都是可行的。
首先,你将开始感觉到你对其他的兴趣松开了。它将是一个模糊的印像,黑暗的–通过一个暗的玻璃,通过厚厚的晨雾。
其次,事情变得有点更清晰了,像梦一样。雾不再那么浓。
第三个,你完全清醒了,它发生了,你内在的女人与你内在的男人相会了。两极不在那里了,突然你成为了一。精神的分裂消失了,你不再是分裂的。伴随着这个结合,你成了个体的。此前你不是个体的,你是一个群体:你是一伙乌合之众,你是许多人们,你是精神的复合体。突然你进入了秩序之中。那就是古老的故事所说的。
这个人已经请求三天了……。假如你从这个小故事中观察到一些事情你将变得惊奇;它们的象征是巨大的。那个人静坐在那里三天了。为什么是三天?这就是这三点:睡、梦和醒,他要将自己放入秩序之中。
第一次它发生在睡眠之中,然后发生在梦境里,然后它发生在醒时。然后你进入了秩序之中,整个存在进入了秩序之中。当你是个体的–当你的分裂消失了,你成了共同的桥梁–然后每件事情都是一个聚拢的桥梁。这个看起来是很荒谬的,但它必须被说:个体即是整体。当你成为了个体,突然你看到了你是那个整体。直到现在你一直认为你与存在是分离的,现在你不那么认为了。
亚当和夏娃消失了,进入了彼此。这是每个人正通过这样或那样的努力要达到的目标。
谭崔是达成它最可靠的科学。这是它的目标。
一些更多的事情:
我告诉过你们穆拉达必须被放松,只有那样能量才能上移,进入内在。“内在”和“向上”的意思相同,“外在”与“向下”的意思相同。能量只有在穆拉达放松的时候,才能向内或向上移动,所以最重要的事情是放松穆拉达。你非常紧地把握着你的性中心。社会把你变得特别意识到你的性中心;它使你变得困扰于它,所以你紧握着它。你很容易看到这点。你总是紧紧地看管着你的生殖器官,好像害怕如果一放松就会有什么事情出毛病。你整个的条件反射是保持对它的紧张。
放松它,让它成为它自己。不要害怕:恐惧造成紧张。放下那个恐惧,性是美丽的;它不是罪恶,它是一种美德。
当你从它是一种美德方面考虑,你将会是放松的。我以前谈论过如何放松穆拉达。我也谈论过如何放松史瓦迪士坦,它是死亡的中心。不要害怕死亡。这是人类主要害怕的两个:对性的恐惧和对死亡的恐惧。恐惧都是危险的;他们不允许你去成长。放下所有的恐惧。第三个轮是马尼普拉,它承载着负向情感。那就是为什么你的胃变得被打扰–当你的情绪扰乱时,马尼普拉很快地受到影响。在所有世界的语言中,我们能体验到像“我不能容忍(胃)它”这句话。它的字面意思是真实的。有时,当我们不能容忍一件特别的事情,你开始感觉到作呕,你好像要呕吐。事实上,有些事情发生了–一种心理上的呕吐。有些人说过一些事情,你不能容忍它,突然你感觉到反胃,呕吐了,吐之后你感觉到了放松。
瑜伽对它则有方法,瑜伽必须在早晨喝大量的水–大桶盐水,水必须是冷淡的–你不得不吐出它,它帮助你放松马尼普拉。它是一个伟大的过程,一个伟大的清理过程。
你将变得惊讶,现在许多时髦的治疗方法已经意识到它–呕吐是有帮助的。行为分析学意识到了呕吐的帮助。原始治疗方式意识到了呕吐能够有益的事实。它放松了马尼普拉。谭崔和瑜伽一直意识到它。负面情感:愤怒、憎恨、嫉妒,如此这般–他们被压抑了。你的马尼普拉装的太满了,这些压抑的情感不允许能量向上移。这些压抑情感的作用就像石头:你的通道被堵塞了。像“遭遇治疗”“吉塔(Gestalt)”那样治疗它,用马尼普拉的所有未知功能。它们努力地挑动你的愤怒、你的嫉妒、你的贪婪;他们挑动你的野心,你的暴力,那些是泡沫的、肤浅的。
社会只做一件事:它训练你压制所有的负面情绪,假装那些是正向的。现在,两者都是危险的。假扮正向是虚假的–伪善的,压制你的负向情绪是危险的;它是毒药,它正毒害你的机体。
谭崔说:表达你的负向情绪,允许它的存在。假如愤怒到来,不要压制它;假如侵犯到来,不要压制它。谭崔不这样说:去杀人。但是谭崔说,有一千零一种方法去表达你压抑的情感。你可以去花园砍树,你看过伐木工人吗?他们看起来比其它任何人都更安静。
你看过猎人吗?猎人是非常好的人。他们做着一件很肮脏的事,但是他们是好的人。在他们打猎的时候一些事情在他们身上发生。杀死动物,他们的愤怒,他们的暴力消散了。
那些所谓的“非暴力”的人们是世界上最丑陋的人们。因为他们携带着一个火山。你不能感到与他们在一起是容易的。一些危险在这里出现了。你能感到它,你能触到它,从他们渗出。
你可以跑到森林里大喊,尖叫–原始治疗就是尖叫治疗,发怒治疗、“遭遇治疗”、“吉塔治疗(Gestalt)”,都对放松马尼普拉有巨大的帮助。
一旦马尼普拉放松了,在正向和负向间的一种平衡出现了。当正与负平衡时,通道打开了。能量升的更高。马尼普拉是女性的,假如它是封闭着的,能量不能上移。它必须被放松。正向与负向的平衡能带来巨大的极性平衡。这就是为什么我允许世界上所有的方法进入这个修行场所。任何有益的事情都必须被使用。因为人们已经被破坏这么样多,所有种类有益的帮助必须被使用。你可能不会理解为什么我给予你可用的所有方法:瑜伽、谭崔、道、苏菲、耆那、印度教、吉塔、心理治疗、极性平衡、冲突团体(Encounter)、强化释放疗法(primal therapy )、完形治疗(Structural Integration)、罗尔夫治疗(Rolfing)–为什么我使用所有这些对你有用的东西。
在东方任何地方的修行所你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些方法被使用。它是有原因的。人们已经被破坏得如此严重,所有的源头都应该被触及。应该从每一种可能的源头去试着进行帮助,只有这样才是有希望的–否则人们将是注定无救。
第四轮是阿那哈塔。怀疑是伴随着第四轮而来的问题。假如你是一个怀疑的人,你的第四轮将会继续封闭。信任能够打开它。所以任何引起怀疑的事情会破坏你的心。阿那哈塔,逻辑的,强大的逻辑,好辩的,过于唯理的,过于的“亚里斯多德”在你的里面。破坏阿那哈塔。哲学的,怀疑论,破坏了阿那哈塔。
假如你想打开你的阿那哈塔,你将不得不变得信任。诗比哲学更有益,直觉比推理更有益,感觉比思想更有益,所以你必须从怀疑移向信任,只有如此你的阿塔哈那才能打开,它变得有能力从你的马尼普拉接收男性能量。阿那哈塔是女性的。怀疑将使它干枯;它就不能接受男性能量。信任将打开它,信任的湿润释放到这个轮,它就能允许男性能量的进入。
接下来是第五轮:维苏达。无创造力,模仿,鹦鹉一样,猴子一样–这样的损害。
某天我中过一个小故事:
一个小学生被提问:十个拷贝猫(copy-cats)坐在栅栏上。一个跳走了,还剩下多少只?
那个孩子答道:没有了。老师问,一只也没有了?只有一只跳走了!
那个孩子说:因为它们是拷贝猫。当一个跳了,所有的都跳。
维苏达被拷贝所破坏。不要变成一个模仿者,不要变成一张复印的纸。不要试图去变成佛或者变成基督。小心不要像托马斯,一个只会模仿的基督徒。不模仿将会变得有帮助。维苏达被无创造力、模仿所破坏;创造性对它有益,表达、发现出你自己生命的风格,变得有勇气去“做你自己的事情”,艺术、歌唱、音乐、跳舞、发明–所有这样是有益的。但是要变得有创造性–无论你做什么,试着用一个新的方法去做它。试着带一些个人的特色到它里面,带一些你自己的信息。甚至是清洁地板,你也可以用你自己的方法。甚至是做饭菜,你也能用你自己的做法去做。你可以在你做的任何事情中带入你自己的创造性,它应该被带入。在尽可能的创造中–好,维苏达打开了。当维苏达打开了,只能这样能量才能进入阿格亚,第三只眼的中心,第六个轮。
这样一个过程,首先清理每一个轮,净化它,小心什么会破坏它,这样有助于它发挥自然的功能。障碍移除了……能量涌上了。第六个轮之后是萨哈斯拉,特丽雅,千瓣莲花。
你开花了,是的,它确实是那样的。人是一棵树:穆拉达是根,萨哈斯拉是它的开花,你的芬芳释放到风中。那是唯一的祈祷,那是你唯一给予神的献礼。借来的花不是,从树上摘来的花不是,你必须自己开花,奉献上你自己的花朵。
下面是经文。
第一段经文:
借着惑望之吻的喜悦
断言它是终极的真实
像一个男人离开房子站在门口
询问(女人)肉欲快乐的心得
吻是一个像征,像征阴与阳之间的任何会合,发生在男性和女性之间、湿婆和萨克提之间的。无论你是在与一个女人握手--这是一种吻,手之间的彼此相吻。当你的唇触及她的唇,那是吻。或者你们的生殖器官在一起,那个也是吻。所以对谭崔来讲,吻是相对两极的所有交会。有时你能仅仅看着一个女人而成为吻,假如你们的眼神遇见,互相注视着彼此。这是一个吻,交会发生了。
借着惑望之吻的喜悦
断言它是终极的真实
萨罗哈说那是迷惑,人们一点也没有警觉到他们在做什么,继续渴望着、错过着,其它的男人、女人,女人、男人。
他们持续地渴望着遇到其它(更好的)人,但是相会从来没有发生,荒谬的是,你期待又期待,渴望又渴望,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除了挫败来到了你手中。萨罗哈说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相会。最终真正的相会是发生在萨哈斯拉,一时它发生了,它就永远发生,那是真正的。发生在外面的交会不是真实的,瞬间的,短暂的,只是一个错觉。
它是-
像一个男人离开房子站在门口
询问(女人)肉欲快乐的心得
一个美丽的比喻,萨哈拉说握着外在女人的手,那时你内在的女人在等待着成为你的,永远是你的,就像-
像一个男人离开房子站在门口
询问(女人)肉欲快乐的心得
第一:离开他的房子
你正在离开你的房子,你的内在的核心,去寻找外在的女人……但那个女人是在内在的。无论你走到哪里你都将错过她--你能跑遍世界上的每个角落,追逐各种各样的女人或男人。它是一个海市蜃楼,一道彩虹。寻找,没有什么来到你手中。那个女人是内在的……你正在离开房子。然后,站在门口……那也是像征。你总是站在门口,感官,那些是门。
眼睛是门,手是门,生殖器官是门,耳朵是门。我们总是站在门口,从耳朵听,从眼睛看,试着用手接触,一个人总是停留在门口,而忘记了如何走到内在的房子。然后荒谬的是--你不知道什么是爱,你去问一个女人关于喜悦,关于她的经验。你想通过听她的经验你就能变得幸福。那是在谈论菜单。萨罗哈说首先你离开了你自己--站在门口--然后你问其它人什么是喜悦,什么是上帝。但上帝一直在里边等你。他住在你的里面,但你去问其它人。你想过通过听他们述说,你就能有任何理解吗?
虚无房子里生命力的悸动
多种方式虚假地升为快乐
如此瑜珈者最终苦恼昏晕
从天堂被骗至堕落
首先:性不是最终的喜悦,它仅仅是一个开始,那个阿尔法、ABC,它不是欧米加。性不是最后的真实,不是最高的赐福,仅仅是它的一个回音。萨哈斯拉离的很远,当你的性中心感觉到一点快乐,它仅仅是萨哈斯拉的一个遥远回音。当移动到离萨哈斯拉越近,就会越发快乐。
当你从穆拉达移动到史维迪士坦,你感觉到更多的快乐—–穆拉达和史维迪士坦的首次相遇,是巨大的快乐。第二次相遇,则是更伟大的快乐。然后第三次相遇……你不能相信那个更大的快乐竟然是可能的,但是更大的可能仍然存在,随着你的继续远离,不用很远。仅仅从萨哈斯拉离开。萨哈斯拉才是难以置信的。赐福是如此的多,以至于你不再存在,只有赐福存在。赐福是如此的多,以至于你不能说“我是有福的”,你仅仅知道你是赐福。
在第七次你才是喜悦的颤栗,自然地如此,发生在萨哈斯拉的喜悦,它必然超过前六层--更多的错过了。那仅仅是一个回音。要觉醒,不要把回音误以为真实。是的,甚至在回音之中,也有一些来自于真实的事情。通过它发现真实的线索,抓住那个线索,开始移入内在。
虚无房子里生命力的悸动
多种方式虚假地升为快乐
如此瑜珈者最终苦恼昏晕
从天堂被骗至堕落
因为认为性是终极的快乐的错觉,许多虚假的事情变得非常重要。金钱变得非常重要,因为钱能买到任何东西……你能买到性。权势变得重要,因为通过权势你能拥有许多你所想到的性。
贫穷的男人负担不起它,国王则常有数千个妻子-甚至在这个二十世纪,海得拉巴(Hyderabad)的君主有五百个妻子。自然的,一个拥有权势的人能拥有他所想到的那么多的性。
因为性是最后的真实这样一个错觉,成千的问题涌现了,金钱、地位、威望。
虚无房子里生命力的悸动
它仅仅是一个假像,它只是你认为那会是快乐的的一个想法。那是自我催眠。一旦你对自己暗示,它看起来是快乐的,仅仅是想象:
握着女人的手……你感觉到如此愉快。那只是自我催眠,只是头脑的一个想法。
生命力的悸动
因为这个想法,你的生理激动了。甚至有时当你看花花公子图片的时候,它也会激动–没有人,仅仅是一些线条和颜色–你的能量也能被激起。有时,仅仅是你头脑中的一个想法,你的能量就被激起。能量随着想象。
虚无房子里生命力的悸动
你能制造你的梦;你能在空无的屏幕上投射你的梦。
多种方式虚假地升为快乐
假如你看病理学,你将会是吃惊的。
人们有如此多的想法,你不能想信这些的发生。有的男人不能与他的女人做爱除非他先看色情图片–那个真的看起来反而不如虚幻的为真实。他变得只能通过虚幻的才能兴奋。你没有一再地在你自己的生活中看到它吗–真的看起来反而不比虚幻的令人兴奋?正好鲁夏马(Rushma)现坐在这里,她从柰洛比来,此前她问过:“我非常渴望你,奥修,在柰洛比的时候感觉是那样强烈,我为你而着迷,我如此远的赶来,现在我的心不再悸动,发生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发生,仅仅是我们想象中的爱比真实的更多,那个虚幻的已经变得更加真实。在柰洛比的时候,你有你的奥修–那是你的想象,我并没有因此而做什么–那是你的一个想法。但是当你来到我这里,我在这儿,然后突然你的想象不再相应了,你是随着你头脑中的梦来的,我的真实摧毁了你的梦。
记得将你的意识从想象转换到真实。总是倾听那个真实。除非你非常、非常的警觉,你都将落入想象的圈套。
想象看起来总是非常令人满意,有许多原因:那是在你的控制之下。你能有一个像你希望那样长长的奥修的鼻子。–在你的想象之中。你能想象任何东西你所想的。
没有人能打扰它,没有人能进入你的想象之中,你是完全自由的。你能描绘我如你所想的那样,你能想象我,你能盼望……你能做任何你所想象的关于我的事情–你是自由的;自我的感觉非常好。
那是为什么当一个师父死去后,发现比他活着的时候有更多的门徒。一个死了的师父,徒弟是完全的轻松,与一个活生生的师父在一起,他们是困难的。佛陀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如此多的弟子,在二十五个世纪以后。耶稣仅有十二个门徒–现在,地球上的半数。从此看一个不在的师父的影响:现在耶稣在你的手中,你能做任何你想做的关于他的事。它不再是活着的,他不能破坏你的梦和想象。假如所谓的这些基督教徒看到了真实的耶稣,他们的心将会立刻停止跳动。为什么?–因为他们不会相信,他们有想象中的样子,但耶稣是一个真实的人。你能在一个酒吧中发现他,与朋友们喝酒、聊天。这样看起来不像是“上帝的独子”,他看起来非常普通。也许他仅仅是木匠约瑟夫的儿子,但是一旦他离开了,那么他不能妨碍你的想象。你能画他、描绘他,按你的喜好制造关于他的一切想象。
那是非常容易的–想象充满了力量。你来到了我身边,你想象的力量越来越微弱。
你将永远不能看到我,除非你放下你的想象。同样对于所有其它的快乐而言。
虚无房子里生命力的悸动
多种方式虚假地升为快乐
如此瑜珈者最终苦恼昏晕
从天堂被骗至堕落
假如你的想象太多,你将失去你的天堂。想象是轮回,想象是你的梦。假如你的梦太多了,你将失去天堂。你将失去你的神,你将不能做为一个有意识的存在。想象将超越你,你将无法承载。你将迷失在幻想中。
你陷入在你的想象里,你认为,这就是三昧。这就是昏晕的人们。然后他们想他们是在三昧之中–佛陀称这样的三昧为“错误的三昧”,所以萨罗哈说,这是个错误的三昧。假想上帝,继续你的想象,感受你的想象,喂养你的想象,越加地滋养它,幻想就越来越多–你将昏晕,你将失去所有的意识,你将有你自己创造的美丽的梦。
但是这是从天堂堕落。萨罗哈说这是唯一的恶行,从你纯净的意识堕落。他所说的天堂(天上的空)是什么意思?空,无梦的空。这个世界是梦,没有梦你正在涅盘里。
如同婆罗门将米和黄油
作为祭品投入火口
制作器皿承纳天堂神酒
妄想以此达成最终
投米和黄油在火中,烈火中,想象这些祭品将会到上帝那里去,围坐在火边,禁食许多天,做着确定的仪式,确定的曼陀罗,重复着确定的经文。你能创造一个自我催眠状态。你能被你自己愚弄,你能认为你正在到达上帝。
萨罗哈说,真想进入到内在上帝的人,他们将必须燃烧他们内在的火–外在的火做不到。那些真想到达的人,他们将不得不燃烧他们自己欲望的种子–而米做不到。黄油正是牛奶的精华部分,牛奶中最纯净的部分。同样,自我是梦最纯净的部分,它是酥油,纯净的黄油。投酥油于火中不会有帮助。你必须燃烧你内在的火。
性的能量上移,成为火。它成为火焰,它是火!
甚至当他移向外在,它则给予生命。性能量是最不可思议的事。通过性能量生命出生了,生命是火:它是火的功能。没有火生命不能存在。没有太阳将没有树,没有人,没有鸟,没有动物。是火的转化变成了生命。当你与一个女人做爱时,火出来了。
当向内移动,火也进入内在,当你投你的渴望的种子、想法的种子、野心的种子、贪婪的种子到火中,他们燃烧了。然后,最后,你投掷了你的自我–净化你的梦–那是更加的燃烧。那是真正的瑜伽,真正的仪式,真正的献祭。
如同婆罗门将米和黄油
作为祭品投入火口
制作器皿承纳天堂神酒
妄想以此达成最终
他想,通过痴心妄想,认为这是最终的。一个与女人做爱的男人认为那是终极的(快乐),与投入外在的火中是完全同样的。它注入外在。同样的一个女人与男人做爱,进入到一个喜悦的巨大空间,只是将她的火投入外在。火必须移向内,然后它将给你一个重生,使你新生。
一些人引燃灵热升到囟门
用舌头敲击(喉间)小舌
得到性交一样的喜乐
混淆束缚和解脱
傲慢地自称为瑜珈行者
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正如我曾解释给你们的地图,你一定记得维苏达,第五个轮,在喉部。
维苏达,喉轮,是你能够堕落的最后的一个点。接近这个点有一种回落的可能。第六个轮–到达第三眼的地方,则没有可能堕落。你已经远离了可能回转的那个点,第三眼的那个点是不会返转的。如果你死在第三眼的中心,你将被生于第三眼的中心。如果你死在萨哈斯拉,你将不会再出生,但是如果你是在维苏达,你将滑落到最初,穆拉达。在下一生你将不得不从穆拉达重新开始。
所以当接近第五步的时候是不确定的,无法承诺,没有确定。接近第五点有很大的回落可能。
其中最大的一个可能,已经使印度的许多人回落的是这段经文中所说的,因为
一些人引燃灵热升到囟门
用舌头敲击(喉间)小舌
得到性交一样的喜乐
混淆束缚和解脱
傲慢地自称为瑜珈行者
你能创造那个内在的高潮,火焰开始上移,它来到喉轮。然后升起一个巨大的渴望用舌去在喉处搔痒,意识到它。在印度他们发明了重大的用舌搔痒的技巧。他们甚至割开舌根以便舌能变得足够长,能轻易地回转移动,–你将发现许多瑜伽者那样做。舌头能向后翻转,它能搔到第五个中心。
这个搔痒是自淫的,因为性能量来到了那儿。正如我告诉你们的,第五轮,维苏达,是男性的,当男性的能量来到喉轮,你的喉变得几乎是一个性器官–更高超的,更精细的,与性器官相比。只要用舌稍稍胳肢,你将感觉到巨大的喜悦。但是那是自淫,一旦你开始那样做,它是非常非常大的喜悦。性与它无法比拟–记住–性根本无法与它相比。用你自己的舌头搔痒……你能如此大的喜乐,瑜伽中有这样的方法。
萨罗哈很清楚它,谭崔不应那样去做。它是一个欺骗和巨大的失败。因为性能量来到了第五轮,现在欲望升起了要搔它痒–那是最后的欲望。
如果你能保持自己的警觉,就能远离这个渴望。然后你能到达第六个中心,阿格亚,否则你将开始跌落。那是最后的诱惑。实际上,在谭崔而言,那相当于是撒旦来诱惑耶稣,或者魔来诱惑佛陀的时候。那是最后的诱惑,你头脑渴望的最后努力,你梦的世界的最后努力,你的自我在他完全消失前的最后努力。它发动最后一次努力去引诱你,那个诱惑真是非常大,它很难被消除。
它是如此的喜乐,无限的更多的喜乐,与性的喜悦相比而言。
当人们认为性的喜乐是终极的,那么怎样形容这个喜乐?并且它没有能量丢失。在性行为中你必然失去能量,你感觉到挫败,疲劳,虚弱,但是你搔你的来到喉轮的性能量,没有能量会丢失。你能继续搔它一整天。就像通过机械工具可以达到的无休止一样。
一些人引燃灵热升到囟门
用舌头敲击(喉间)小舌
得到性交一样的喜乐
混淆束缚和解脱
傲慢地自称为瑜珈行者
这是又一次轮回,又跌落入轮回。
混淆束缚和解放
傲慢地自称为瑜珈行者
但是他们不是–他们错过了。实际上,对他们正确的称呼应该是YOGABRASHTA,一个从瑜伽中陷落的人。第五轮是最危险的轮。你不能胳肢任何其它的轮–那就是它的危险。你不能胳肢史维迪士坦,你不能胳肢马尼普拉,你不能胳肢阿那哈塔。他们远离你,没有办法到达他们,胳肢他们。你不能胳肢第三眼,仅有一点你所能胳肢的,就是维苏达,你的喉轮,因为它可能被利用。
嘴张开它就可以被用了,最容易的方法是将你的舌头后卷胳肢它。在瑜伽论述里你能发现一些形容它伟大的事情,它不是。
对它要觉醒。
这是谭崔炼金术的内在地图,能量能够在任何时刻开始移动。你仅仅须要的是将一点静心带入你的做爱之中,一点内在的灵性。谭崔不反对做爱,记住,这点要一再重复。
它是必要的一部分,但不是仅此而已。它是梯子的第一档,一个七个档的梯子。
人是一个梯子,第一档是性,第七档是萨哈斯拉–三昧定。第一档使你进入轮回,世界,第七档使你进入涅盘,彼岸。因为第一档,你一再地进行生死的恶性循环。通过第七档,你达到了生死的彼岸。生命永恒地成为了你的。……上帝的王国。 目录 下一章
谭崔的地图
第二章 自由价更高
问题一
爱对我而言是依赖外在世界的,同样我明白你所说的成为完全内在的。如果没有任何事物和人意识和体验到它,那么对爱而言将发生什么?如果没有门徒伴随着你,那你是谁,会怎样?
第一件事情:有两种爱,C.S.刘易斯将爱划分为两种:需要之爱(need-love)和赠予之爱(gift-love)。亚伯拉罕·马修(Abraham Maslow)也将爱分为两种,第一种叫做缺乏之爱(deficiency-love),第二种叫做存在之爱(being-love)。这种区别是有意义的并且必须被理解。需要之爱或者缺乏之爱依赖于他者,它是不成熟的爱。实际上它并不是真正的爱–那是一种需求,你利用他人,利用他人做为一种手段。你剥削、你使用、你支配。但是他人被削减,几乎被破坏。确切地说对方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他试图利用你、支配你、占有你、使用你。去利用其它人是很无爱心的,它仅仅是看起来像爱,那是假币。但这发生于几乎99%的人,因为关于爱的第一课你学自于你的童年。
一个孩子出生了,他依赖于妈妈。他对于母亲的爱是“缺乏之爱”,他需要妈妈,离开母亲他不能幸存。他爱母亲因为母亲是他的生命。
实际上,这里没有爱;他将去爱任何女人–无论是谁,那个能保护他、帮助他存活的,满足他需要的人。母亲是他吃的一种食物,他取自于母亲的不仅仅是牛奶,爱也是–那也是一种需要。
成百万人的在他的一生中保留着幼稚,他们从没有长大。他们的年龄长大了,但是他们的精神从未长大,他们的心理保留着幼稚、不成熟。他们总是需要爱,他们渴望它就像渴望食物。
人变得成熟的时刻他开始爱而胜于需要。他开始洋溢、分享;他开始给予。那个重点完全的不同。第一种,他的重点在于如何得到更多,第二种,重点在于如何给予,如何给得更多,如何无条件的给予。这是成长,成熟走向你。成熟的人给出,只有一个成熟的人能给予,因为仅仅一个成熟的人才有它。爱不在需要依赖,你能够成为爱的,无论有无其它人,爱不是一种关系,它是一种状态。
当所有的门徒消失仅剩下我一个人会发生什么?你认为会有什么改变吗?当深林中的一朵花开放,没有人鉴赏它,没有人知道它的芬芳,没有人传来一个评论说“美丽”,没有人感到它的美丽,它的欢乐,没有人去分享–对花来说会发生什么?它的死亡,它的痛苦,它会变得恐慌?它会自杀?它将继续开放,它仅仅是持续它的开放,无论是否有人经过它,它不会变得有任何不同。那完全不相关,它会继续散播它的芬芳到风中。它继续献礼欢乐给上帝,给整体。
假如我是单独的,那么,我将如同与你在一起时一样充满着爱。不是你或谁创造了我的爱。假如你能创造我的爱,那么自然地,当你离开了,我的爱将不再。你不会带离我的爱–我把它展示给你:它是给予之爱,它是存在之爱。
然而我并不真的同意刘易斯和亚伯拉罕马修。他们称为“爱”的第一种爱并不是爱,那是一种需要。需要怎么能成为爱?爱是奢侈的,它是充裕的,它有如此多的生命力,以致你不知道它该做什么,因此你分享。在你的心里有如此多的歌,所以你不得不唱他们–无论是否有人听那都没有关系。如果没有人听,那你也不得不唱它,你将不得不舞你的舞蹈。
其它人能得到它,能失去它–但是你并不关心,它是流动的,它是洋溢的。河流并不为你流动,无论是是否在那或不在他们将继续流动。他们不为你的渴而流,不为你干旱的田地而流,他们仅是在那里流动。你能因之熄灭你的干渴,你能错过–那取决于你。河流并不真的为你而流,它仅仅是流动着。
你能从中取水到你的田地,为你的需要,那是意外的,是它次要的作用。
一个师父是一条河,门徒是意外的。师父是流动着的,你能参与,你能欣赏,你能分享他的存在。你能为之而淹没,但他并不为你。他不特别为你而流动,他仅仅是流动。记住这个,我称之为成熟之爱,真正之爱,可信的爱,真实的爱。
当你依赖于别人的时候,总会有苦恼。你依赖的那个时刻,你开始感觉到痛苦。因为依赖是奴隶性的。然后你开始以一种微妙的方式报复。因为人们不得不依赖比他更有强大的人。但没有人喜欢任何人变得比他们强大,没有人喜欢去依赖。因为依赖杀死自由,爱不能通过依赖而开花。爱是自由之花–它需要空间。它需要完全的空间。不能有其它人干涉它,它是非常脆弱的。
当你是依赖的,他人当然将支配你,并且你将试图去支配他人。那就是在被称为爱人们之间的战争。他们是亲密的敌人–不断地战争。丈夫和妻子–他们在做什么?爱是非常稀少的,战争是惯例,爱是一个例外。在每一个方面他们试图去统治–甚至通过爱他们试图去统治支配。
假如丈夫向妻子提出需要,妻子拒绝–她是勉强的。她(表现得)非常难受。她给出,但是很勉强。她想让你晃着尾巴围着她。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丈夫,当妻子需要并向他提出请求,丈夫说他累了。办公室有太多的工作“真的过度操劳”,他想要睡了。
我读过穆拉那鲁斯丁写给她妻子的一封信。请听:
在去年我共拟做爱365次,平均每天一次,下面是你给出的拒绝理由清单:
不当的周期
会吵醒孩子
太热
太冷
太累
太晚
太早
装睡
窗户开着,邻居会听见
背痛
牙痛
头痛
没心情
孩子不安静,会哭
看晚间表演
脸上涂着油
喝醉
忘记去看医生
客人睡在另一房间
刚做完头发
这就是你总想的事?
亲爱的,你觉得我们能在下一年中突破这个纪录吗?
你曾经爱着的丈夫穆拉那鲁斯丁
这就是如何去操纵,如何去让他人饥饿的方法,使他越来越饥饿然后他会变得越来越依赖。自然地,女人在这方面比男人更老练。男人已经很强大,他不需要去发现更微妙和狡猾的方法变得有力,他是有力量的。他运用金钱,那是他的力量。肌肉使他更强壮。
近几个世纪他持续使女人认为他是有力的而她是无力的。通过很多方法,他总是努力去找一个在很多方面都不如他的女人。一个男人不想去与一个比他有教养的女人结婚,那样他的力量将会碰壁。他不想与一个比他高的女人结婚,因为一个高的女人看起来是上级。他不想与一个太有才智的女人结婚,因为那样她会争论,然后争论会破坏(他的)力量。男人不想与一个很著名的女人结婚,因为那样他将变得次要。近几个世纪男人已经要比自己年轻些的女人。为什么妻子不能比你年长?有什么问题吗?但是一个年长的女人更有经验–那会破坏(男人的)力量。
所以男人总是要找一个差一点的,在很多方面差一点的女人–那就是为什么女人减轻她的体重。对她们来说并没有原因要去变得比男人较小,一点理由也没有,他们去减肥仅仅是因为较小一点的女人总是被选择。
越来越地这种事情深入她们的头脑之中,她们去减肥。他们去减少他们的才智,因为一个有才智的女人是不被需要的。一个有才智的女人是个怪诞的。你们将会惊讶地知道就在这个世纪,她们的体重又再增长。你将变得吃惊……甚至她们的骨骼也在变大,仅仅是五十年……特别在美国,她们的智力也在成长变得比曾经更大:她们的大脑在变得更大。伴随着自由的想法,一些深的训练被破坏。男人已经有力量所以他们不需要很聪明,不需要很间接。
女人没有力量,当你没有力量的时候,你要变得更有手段。–那是替代品。能让她们能感到有力量的唯一的方法是她们被需要,男人一再地需要她们。
这不是爱–这是乞求。
他们不断地讨价还价,它是一场不断地斗争。刘易斯和亚伯拉罕马修将爱分成两种。我不分成两种。我说第一种爱仅是一个名字,一种假币,它不是真的。只有第二种爱才是爱。
爱只有在你成熟的时候发生,只有当你长大的时候你才变得有能力爱。当你知道爱不是一种需要而是一种洋溢;存在之爱和给予之爱,然后你无条件地给予。
第一种,所谓的爱,得自于人们深深地需要他人,当给予之爱和存在之爱丰盈地从一个成熟的人流动或洋溢到另一个人,那个人是充满的。你拥有它并且它开始围绕着你移动,就像当你点亮一盏灯,光线开始撒布到黑暗。爱是存在的一个副产品。当你是,你有爱的氛围围绕着你。当你不是,你不能有那种气氛围绕着你。而且当你没有那种氛围围绕着你,你去请求他人给你爱,让我做以重复:当你没有爱,你请求他人给你爱,你是一个乞讨者。而且另一个人也请求你给他或她爱。现在,两个乞讨者在彼此面前摊开双手,而且两个人都希望对方能有……自然两者最后都感到失败,都感到被欺骗。
而且你也欺骗了对方……那也是对方的感觉,因为对方也希望爱能从你流入。
你们两者都希望爱能从对方流入,但两者都是空的。爱怎么能够发生?最多你们只是变得一起痛苦。此前你曾经单独、个别地痛苦,现在你们能一起痛苦。记住,两个人一起痛苦,它不是一个简单的加法,它是一个乘法。
独身时你感到失败(没有爱),现在你们一起感到失败,一件事情是有利的那就是现在你们能推卸责任给另一方:是对方使你痛苦–那是较好的一点。你能感觉到安心。“我没有什么错……那个人……有这样一个妻子能怎么办–讨厌的,唠叨的?”一方不得不痛苦。“有这样一个丈夫能怎么办–丑陋的,吝啬的”。现在你能将责任推给对方。你找到了替罪羊。但是痛苦仍在,变得加倍了。
现在这看起来矛盾:这些落入爱中的人没有任何爱,那是他们为何落入爱。因为他们没有任何爱,他们不能给予。还有更多的:一个不成熟的人总是同另一个不成熟的人落入爱中,因为只有他们能理解彼此的语言。一个成熟的人爱一个成熟的人。一个不成熟的人爱一个不成熟的人。
你能继续更换你的丈夫或妻子一千零一次,你将继续找到同一类型的女人,同样的痛苦以不同的形式重复–但都是同样痛苦的重复,它们几乎是相同的。
你能更换你的妻子,但是你并没有更换。现在谁将去选择另一个妻子?你将去选择。那个选择又来自于不成熟的你。你将再次选择一个同一类型的妻子。
爱的基本问题首先是变得成熟,然后你将发现一个成熟的伴侣。那时不成熟的人一点也不会吸引你,就像那样,如果你25岁,你不会与一个2岁的婴儿堕入爱中。确切地说,如果你是一个心理上、精神上成熟的人,你不会与一个婴儿堕入爱河。它不会发生,它不能发生。你能看到它将是多么的无意义。
事实上一个成熟的人不会堕入爱,他提升爱。堕入这个词是不正确的。只有不成熟的人才堕入,他们跌倒落入爱中。他们如何控制和站立,他们不能控制也不能站立–他们发现一个女人他们入谜了,他们发现一个男人她们入谜了。他们总是准备跌倒在地面上去爬。他们没有意志,没有脊梁。他们没有完整性独立。
一个成熟的人有完整性去变得单独。当一个成熟的人给出爱,他的给予不带有任何一系列的附加条件。他简单地给予。当一个成熟的人给出爱,他感到感激你能接受他的爱,而不是相反。
他不期待你感谢他-不,一点也不,他甚至不需要你的感谢。他感谢你接受他的爱。当两个成熟的人在爱中,一个生命中伟大的驳论发生了,一个最美丽的现象:他们是一体而又非常地单独。他们如此地一体以致于他们几乎是一个。但是他们的统一并没有破坏他们的个性。实际上,它增强了它:他们变得更具个性。两个成熟的人在爱中帮助彼此变得更加自由。没有棘手的政治,没有外交的手段,没有努力的支配。你怎能支配一个你爱的人?仔细考虑一下,支配是一种恨意,愤怒,敌意。你怎样认为支配一个你爱的人?你将希望看到所爱的人完全的自由,没有依赖。你将给予他更多的个体性。那是为什么我管它叫伟大的驳论:他们如此地一体以致于他们几乎是一个,但是在那种统一中他们仍是个体的。他们的个性没有被抹掉–他们变得更强。而是尽量增强他们对方相关的自由。
不成熟的人堕入爱中破坏彼此的自由,制造束缚,制造监狱。在爱中成熟的人帮助彼此的自由,他们帮助彼此破坏一系列的束缚。当爱随着自由流动时就有美丽。
当爱随着依赖而流就有丑陋。
记住,自由是比爱更高的价值。那就是为什么在印度,终极被称作莫克夏(MOKSHA),莫克夏意思是自由。自由的价值比爱更高。所以如果爱破坏了自由,那是不值得的。爱能被抛弃,自由必须被保全,自由是更高的价值。没有自由你永远不会快乐–那是不可能的。自由是每个人内在的渴望,每个男人,每个女人–完全的自由,绝对的自由。所以任何事情变得破坏自由–一个人开始憎恨它。
你不恨那个所爱的男人吗?你不恨那个你爱的女人吗?你恨。那是必然的不幸。你不得不忍受它。因为你不能单独,你不得不设法与一些人在一起,你不得不适应另一个人的需求。
你不得不忍耐,你不得不忍受它们。
爱,变成真正的爱,必须是存在之爱,给予之爱。
存在之爱的意思是一种爱的状态。当你归家了,当你知道你是谁,爱在你里面升起。芬香四溢,你能给予他人。你怎能给予他人你所没有的东西?给予它,最基本的要求是你有它。你问:爱对我而言是依赖于外在世界的……那不是爱。或者你想玩文字游戏,像刘易斯或马修所说的被称为需要之爱和缺乏之爱。
它就像称疾病为健康疾病–那是无意义的。那是一个矛盾的术语。缺乏之爱是一个矛盾的词。但是如果你很觉得那词上加上爱字才好,你可以称它为缺乏之爱或需求之爱。
同时我理解你所说的成为完全的内在……不,你不仍不能理解它。你听我说,你只是知识性的理解,但是你仍不能明白它。实际上,我说一种语言你理解的是另一种语言。我在一个平面上发声,你却在另一个平面上听到。是的,我使用同样你使用的语言,但是我与你不一样,我怎样能给予词语如同你给予它们的同样的意义?你能知识性的理解,那将成为一个误解。所有知识性的理解都是一个误解。
让我告诉你一个故事。
一个法国人,访问爱尔兰,在车箱遇到两个爱尔兰的商人旅客。一个对另一个说,你最近怎样?另一个回答,我刚去过Kilmary,现在我去Kilpatrick,你呢?
一个回答,我刚去过Kilkenny 和Kilmichael现在我去 Kilmore.(注kill:杀)那个法国人听得惊颚,“杀手”,他想,连忙在下一站下了车。
听着,离开Kilmichael去Kilmore,法国人听成了杀了michael,再去杀更多的。他当然吓坏了,杀手!
有些事情就如此这样不断地发生,如果我说一些事情,你理解的是另外的一些。但是它是自然的,我不能遣责它,我只是使你意识到它。
有三个男孩,一个叫麻烦,一个礼貌,一个叫管好你自己的事情。那个父亲是个哲人,所以他给了他们意味深长的名字。现在,给予人们意味深长的名字是非常危险的……
麻烦走失了,于是礼貌和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去了警署。
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对礼貌说,现在你在外面等着。然后他进去了。
在里面他对桌子前的警察说,我的朋友丢失了。警察问,你叫什么名字?
“管好你自己的事情”。
你的礼貌呢?警察说道。
“在门口外面”。
“你在找麻烦吗?”
“是的,你看到他了吗?”
这个持续在发生。我说直到你能完全与自己的内在一起,否则爱不能流动。当然你理解词句,但是你给予这些词句自己的意思。当我说“除非你完全成为内在的自已”,我并不是提出一种理论,我一点也不是哲学的,我仅仅是指出生命的一个实际方向。
我说,如果你没有你如何能给予?如果你是空的你如何能洋溢?爱是一种洋溢:当你拥有的比你需要的更多,只有那样你才能给,因此它是给予之爱。
当你没有的时候你如何能给出礼物?这样你听到也能理解,但这时出现一个问题,因为理解是知识性的,如果它透过你的存在,如果你看到它的实际,问题才不会出现。那时你将忘记你所有的依赖关系并且你将开始你自己存在的运转:清楚的,纯净的,使你的内在更警觉,有意识。你将开始踏上那条路。更多的,你开始感觉到你正走向一个必然的整体,更多的,你将发现爱在并肩成长–它是副产品。
爱是存在整体的一个作用。.
那么问题将不再。但是问题在哪儿,你并没有看到这个事实。你把它听为一个理论,你理解了它,你理解了它的逻辑。逻辑的理解是不够的,你不得不体验它。
爱对我而言是依赖外在世界的,同样我明白你所说的成为完全内在的。如果没有任何事物和人意识和体验到它,那么对爱而言将发生什么?如果没有门徒伴随着你,那你是谁,会怎样?
它不需要被赏识:它不需要承认,它不需要证明,它不需要他人的感知。
他人的赏识是次要的,那不是爱的本质。爱将继续流动。没有人感到它,没有人认可它,没有人感觉到快乐,欣喜。因为–爱将继续流动,在它十足的流动中,你感到非常的幸福,你感到非常的欣喜。在十足的流动中……你的生命力顺畅……
你坐在一个空的房子里,生命力随着你的爱充满了这个空的房子。没有人在那儿–墙不会说谢谢你–没有人知道,没有人体验它。但是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的生命力释放着,流淌着……
你将感到快乐,花是快乐的当芬芳飘散在风中。无论风是否知道它或不知道,那都不是重点。
你问,如果没有门徒那么你是谁?
我是,我仍是。无论门徒是否存在–那是不相关的。我不依赖于你。我整个的努力就是使你们也能变得不依赖于我。
在这里我给你们自由,我不想在你们身上强加任何影响。我不想在任何方面削弱你,你只想让你们成为你们自己。
现在发生了你依赖于我,你能真正地爱我–而不是此前。
我爱你们,我无法阻止,我是否能爱你们都不是一个问题,我仅仅是爱你们。如果你在这儿,庄子屋将充满我的爱,它不会有任何的不同。
这些树将仍然得到我的爱,这些鸟将继续得到它。甚至所有的树和所有的鸟都消失了,那不会造成任何不同–爱将仍然流动。爱在,所以爱流动。爱是一种动态的力量,它不能被固定。如果一些人分享,那好。如果没有人分享,那也很好。上帝对摩西说过什么–你记得吗?当摩西遇到上帝,当然上帝给了他一些讯息去转答给人们。摩西是一个真正的犹太人,他问“先生,但是请告诉我你的名字,他们会问,谁给予了你这些讯息,他们会问上帝的名字,所以你叫什么名字?”
上帝说“我是我所是,你去告诉你的人民说,我是那个我所是的,就这样说,这是一个来自于我是我所是的讯息。”
它看起来非常荒唐,但是却非常地有意义:我是我所是,上帝没有名字,没有定义,只是存在。
问题二
我不去任何地方,还需要什么地图吗?在此时此地不是足够了吗?
是的,没有目标也没有地方要去。这个地图是不必要的,如果你已经理解了我。但是你没有理解我,这个地图还是需要的。对地图的需要并不是因为有一个目标,并不是要去什么地方所以才需要这个地图,需要它是因为你已经去了什么地方,而你必须回到此时此地。并不需要去什么地方,但是你做梦去了另一些地方,需要这个地图回家。
你已经迷途,已经移入了你的幻想,在你的渴望中,在你的野心中,你看不到自已,你的本来在你的后面,而你却在急奔。需要这个地图来向后看,对你的本来相会,遇到你真正的自己。
但是如果你理解了我–此时此地全都是它–你可以烧掉这个地图,你可以抛弃它,那时你将不再需要它,一个已经到家的人不再需要地图。但是至到你归家之前,不要烧掉地图。
有一个著名的禅僧烧掉了佛经,一些人问他,师父,你在做什么?你总是在教导这些经文,总是解释和参悟这些经文,为什么你烧掉它们?师父大笑着说,因为我回家了,所以地图不再需要了。
但是在你回家之前,你不应烧掉它们。你带着地图–在外出的时候是很有意义的。但是你到达了,就扔了它。如果你在到达前扔了它,你将变得危险。
是的,此时此地已经非常足够了–不是足够,是非常足够–所有的一切皆在。但是你没有在此时此地,所以需要这些地图带你回家。你并没有真的到任何地方,但是你在做梦你去了一些什么地方,这些地图也是梦中的地图。
记住,这些地图是梦的地图,这些地图像你的轮回一样虚假,像你的世界一样虚假。
终极的经文中没有文字。苏菲有一本书,书中之书,它是简单的空–没有一个字写在它里面。在过去的世纪中,它被从一个师父传给另一个,从一个师父传给他的门徒,并十分敬重地保存。那就是经文的终极。吠陀经没有如此美,圣经也没有如此美,因为有一些东西写在那里。《书中之书》是真正非常有价值的,但是你能读它吗?在西方苏菲们第一次想出版它的时候,没有出版者去出版它,没有出版者愿意。“什么,没有什么东西发表”他们会说“它只是一本空书,如何去出版它”?
西方的头脑能理解词句:白纸黑字,不能够理解单单的白纸。白纸对西方头脑是不存在的,而只有黑色的墨水。云存在于西方的头脑中,没有天空。智力存在于西方的头脑中,但没有觉知。只有内容存在,但完全忘记了那个容器。
思考的念头恰如白纸上的黑墨水,正如写的信息。当想法念头消失,你将成为书中之书–空的,但那是上帝的声音。
你说:我不去任何地方,为什么需要地图,此时此地不是足够了吗?
正是因为你问这个问题,你将仍需要地图:一个关于地图问题的一个问题。如果你理解了我,将没有问题剩下。
那么在这儿有什么去问?此时此地足够了。什么要去问?关于此时此地,你能问什么?任何问题都是问关于一些别处的目标,那时和那里。
问题三
我已经结婚二十年了,“为什么不能了解她?”感觉在那里,我从未看到她在我的生命里。然后,我又在蜜月之中,然后,我的头脑转到了香蕉。
头脑总是转向香蕉–那是头脑的方式。
头脑是一个变迁:它不断地改变,任何两个连续的时刻都不相同,每一个片刻是不同的。是的,一个片刻你感到在整个的生命里你没有看到你的妻子,你不能遇到她,即使你已经与她一起生活了二十年。
另一些时刻你看到你自己正在蜜月之中–你看到她的美丽,她的优雅,她的快乐,她的最里面的核心。然后它离开了。你的感觉改变了。
头脑是非常滑的:它继续地滑动,它不能停留在任何地方,它没有能力站立,它是变迁的。随着头脑每一件事情都像那样,一刻你快乐,另一刻你不高兴。
一刻你是如此快乐,另一刻你如此伤心。它一再继续。头脑的轮子继续移动–一刻一个踏板在顶端,另一刻另一个踏板来到顶端,以这种方式继续。那就是为什么在东方它被称为轮回,那个轮子。世界是一个轮子:它继续移动–同一个轮子,一再一再地。没有一个片刻稳定。它像一场电影。如果电影停了一个片刻你将能看到屏幕。但是电影继续移动。它移动的如此快你全神贯注于它,被它所占据,你不能看到屏幕。但是屏幕是真实的。图画正如梦一样投射在它上面。头脑继续投射着……
我听说……
一位百万富翁走进一家邮局,看到一对老夫妇站在柜台外取他们的养老金。他那天心好,他感到那对老夫妻很可怜,他感到他们应有一周的假日去感觉生活的美好和喜悦。在慈悲的心情下,走向他们他说,你们愿意在我的住处住一周吗,我将给你们一段美妙的时光。
当然,那对老夫妻同意了,百万富翁将他们带到了自己的住处,在他的许诺下,他们过了一个真正好的假日,极好的食物,彩色电视,和许多做梦也从未想过的东西。
在一周结束后,他走进了图书馆,那个老男人正在享受着宁静的时光,一杯酒和雪茄。“你好,很享受吧”他说。
“确实是的”老男人回答,“但是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
“整个一周一直同我睡在一起的那个老女人是谁?”
这就是人们和他们居住在一起的妻子的情形,同他们的丈夫,他们整个的生活。那个二十年来同你睡在一起的女人是谁?有一个片刻你感到你知道,有一个片刻突然有一堵不透明的墙,黑暗–你不能看到任何事情。你不知道谁在这的陌生人是谁。我们所有的了解是如此肤浅。我们保持着陌生。你能同一个陌生的女人睡二十年–那并没有什么更多的不同,你们保持着陌生。原因是你甚至不认识你自己,你又如何能认识他人。那是不可能的,你一直希望着那不可能的,你甚至不熟悉你自己。你不认识你所是的那个男人,你已经在这里存在许久了–几百万世,但你仍然不知道你是谁。所以更不用说二十年了。
那么你怎能认识那个远离你的女人?你不能进入她的梦里,你不能进入他的心念,你不能进入她的渴忘,你怎能认识她的存在?何况梦你都没有认识。
你可以和同一个女在在同一张床上睡二十年,但是她做她的梦,你做你的梦。你们的主观世界是分开的。
甚至当你与一个女人做爱,用你的手抱着她,是你真实地抱着在那个女人,还是抱着一个想象,一个投射,一个影子?你真的用你的手抱着那个真实的女人,或者仅是头脑的一个想象,一个幽灵。你真的爱在那儿的这个女人,或者你发现是你将确定的想法投射在这个女人上面。当两个在一张床上,我的感觉是有四个人:两个幽灵正躺在那两个之间–女人对丈夫的投射和男人对妻子的投射。
丈夫继续地依照他的想法转变他的妻子,那不是偶然的,同样妻子也在继续转变丈夫–至少试着去转变–丈夫根据着她的一些想象。
那是两个幽灵。你不能接受那个女人所是的女人,你能吗?你有很多改善去做,许多的转变。如果那真是可能的……如果有一天上帝来到世界上说,好的,现在所有的妻子都可以照着她们所想去转变她们的丈夫,所有的丈夫都可以照着他们的想法去转变他们的妻子。那么将发生什么,你知道吗?世界将仅会变得疯狂。假如女人被允许去转变她们的丈夫,你将不会发现有一个男人剩下,你能意识到,所有原来的人们将不再。
如果丈夫允许去改变他们的妻子,这里没有一个女人如同她们所是的那样留下。
你觉得你会变得快乐吗?你不会,因为那时那个转变了的女人,按照你的想法造出的女人将不会再吸引你,在她的里面将不会有一种神秘。
看这个荒谬的头脑,头脑的要求–毁灭性的要求。如果你能改变你的太夫,你真的有足够的能力完全改变他,你会再爱那个男人吗?他将只是一个与你在一起的“东西”。他将没有任何神秘,他将没有任何灵魂,他将不再有任何他自己的完整性。他将不再有任何事情为你所探究。你将失去兴趣,你将为他而厌烦。它只会变成“自制的”,有什么兴趣可言?
兴趣的生起仅是因为有一些未知的事情去被探索,一个神秘,鬼使神差地引诱你移入那个未知。第一件事情:你不知道你自己,你怎能知道你的妻子。不可能的。从认识你自己开始。这是它的美丽之处:那天你认识了自己,你将认识所有的。不仅仅是你的妻子–你将认识整个存在,不仅仅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有树和鸟,和动物,还有岩石和河流,山脉。你将认识所有的一切,因为你包含着全部。你是宇宙的缩影。
另一个的美丽之处,另一个难以置信的经历是你认识了自已,神秘并没有结束。实际上,首次地,神秘变得极大了。你知道,但是仍然有更多的要被知道。你知道,但你知道这些所知的并没有什么。你知道,然而那个(知与未知的)边界更辽远了–你仅仅进入了知的海洋,但从不能到达它的彼岸。那一刻整个的存在是神秘的:你的妻子,你的孩子,你的朋友。那个知道没有破坏生命的神秘和诗意–那个知道增强了它的神秘和诗意。那个奇迹,那个神奇。
我已经结婚二十年了,为什么不能了解她。
你了解自己吗?你没有做过任何后来你后悔的事情吗?你说,我不顾自己的做了它。你了解你自己吗?你通过理解做事情吗?当有人打你你变得愤怒,你变得愤怒随着你的理解?或仅是因为他拽了你的钮扣?
你关于自己的知识是如此的肤浅。就像一个司机:一个司机驾驶着一辆小车,是的,他知道一些事情:他能操纵方向盘、加速器、离合器、变速箱、刹车,就是这样。你觉得他知道关于车的每一件事情吗?隐藏在车盘下的事情他一点也不知道,那才是真正的车。那才是它的作用处,那是真正事情发生的地方。
他推按的仅仅是按钮。迟早这些事情将在车上消失。它们会消失,它们太简单了,方向盘、加速器、刹车–它们将消失。它们将不再需要–计算器将能够来做。甚至一个小孩也可能开车–驾照不再需要。
但是你理解它的内在发生了什么吗?当你按下一个按钮,灯亮了。你理解电吗?你仅仅知道按钮,那就是你全部的所知。
我听过一个故事:
当电第一次来到维也纳,佛洛伊德(Freud)的一位朋友来看望他。他从未看过电。晚上佛洛伊德留他在他的房间休息。他非常担忧从未看见过电。他遇到困难。他站在床上,他试着去吹灭电灯。但是他不能找到如何吹灭它的方法。他不愿回去问佛洛伊德,那显得他太无知了。那些人们会怎么想:你甚至不能吹灭一盏灯?你甚至就不知道那些?那看起来太无知了……他从一个小山村来,他们将笑话他,那不太好。所以他用一个毛巾把灯盖住去睡觉了。他睡得不太好,他一再地想它,一定有一些什么方法。
他起来了,一再地试。这有一盏灯,难于入眠。比灯更让他难受的是,“我甚至不能知道这么一点事情”
早上当佛洛伊德问他,你睡得好吗?他说,都很好,就是一件事情我想问问,如何吹灭那盏灯?
佛洛伊德说,你一点也不知道电,过来看,开关就在墙上。你按下这个开关,灯就灭了。
然后这个村里人说,这么简单。我现在知道电是什么了。
但是你知道电是什么吗?你知道愤怒是什么吗?你知道爱是什么吗?你知道幸福是什么吗?快乐呢?知道悲伤是什么吗?
什么也不知道。你不知道你自己。你不知道你的头脑。你不知道你的内在。你不知道整个生命如何发生。从哪里来?愤怒从哪里来,快乐从哪里来,从哪里?一刻你感觉到如此庆祝,另一刻你却情感去自杀。
为什么不能理解她?
你的妻子是自然的,你怎能理解她。你甚至不能理解的心意。哪天你理解了你的心意,你的存在,你就会理解所有的心意,所有的存在。因为它们基本的规律是一致的。如果你能了解大海的一滴,那就能了解整个海洋–过去、现在、未来–这个地球的,其它星球的。
因为你一旦了解了H2O,你就了解了水。无论哪里的水,它都会是H2O。一旦你了解了你的愤怒,你就了解所有的人类过去、现在、未来的愤怒。如果你了解了你的性欲,你就了解了所有的性。
不要试图去了解别人,那不是途径。试着去了解你自己,那才是途径。你是一个缩微的宇宙。在你的里面是整个存在的地图。
问题四
我爱我的丈夫,但我讨厌性。这就产生了一个冲突,性不是兽欲的吗?
是的,但人类是一种动物–就像许多动物中的其它动物一样。但是当我说人是一种动物,我不是意谓人停止在动物界。他能变得比动物更高,他也能变得更低。这就是人的荣耀,自由和危险。一个人能变得比动物更低,也能变得比上帝还高。这就是人的无限可能性。
一只狗是一只狗:他持续会是一只狗。他生来是一只狗,死的时候还是一只狗。一个人能变成一个佛,也能变成希特勒。所以人类在两边都是开区间的–他能后退。
你见过比人类还危险的动物吗,比人类还疯狂的?想一下这个情景:五万只猴子坐在大运动场杀死一个小孩子–将它投入火中。
你将怎样看待他们?几千个小孩子被投入火中–燃烧在运动场中的一堆大火。五万只猴子享受着喜悦,跳舞,而小孩被投入火中–它们自己的孩子。你将怎么认为这些猴子。你不会认为这些猴子疯了吗?但这在人类身上发生。在迦太基它发生了:五万人烧死了孩子。他们在一时间烧死了三百个孩子。做为祭品献给他们的上帝。用自己的孩子。
但是忘记迦太基,那过去许久了。那阿道夫希特勒在这个世纪做了什么?当然,这是一个高级进化的世纪,所以希特勒有能力做比迦太基人更大的事情。他杀死了几百万的犹太人。几千人在同一时间被强迫推进毒气室。几百人在外面看着–通过一个镜子。你将怎样认为这些人?他们是哪种类的人?人们被毒死、烧死、蒸发,其它人在观看?你会认为动物能做同样的事情吗?在过去的三千年中,人类已经打了五千次战争–杀戮、杀戮、杀戮。然而你说性欲是兽性的?动物从未做过任何比人还“兽性”的事情。你认为人不是一种动物吗?人类是一种动物。人类不是一种动物的想法会妨碍你的成长。
如果你同意你不是动物之一,那你将停止成长。首先的认可应该是这样:我是一个动物,而且我要变得警觉,并且离开它。
有这件事情发生:
一个人写信给爱尔兰的一个宾馆问是否允许它的狗住在那里。他接到了如下回答:
亲爱的先生:
我在这个旅馆三十年了,从未在早晨的时候找过警察驱逐过一只搞得零乱的狗。没有狗给过我假支票。也从未有狗因为吸烟烧坏了床单。从未发现一条狗将毛巾放在手提箱。你的狗是受欢迎的。附:如果他能担保你,你也可以来。
动物是美丽的,无论他们是什么。他们是天真的,人类很狡猾,很算计,很丑陋。人类能堕落得比动物更低,因为人也能上升的比人模拟上帝更高。人类有无限的可能:他能变得最低,也能变得最高。在他的存在里有整个的阶梯,从第一档到最后一档。
所以第一件事我想对你说的是:
不要称性为兽性的,因为性能变成兽性的–那是可能的,但是它也不必。它能提升得更高,它能变成爱,它能变成祈祷。它取决于你。
性对它而言没有一点固定的实体,它只是一种可能性。你能把它变成你所想的,如果你想的话。那就是谭崔的整个信息:性能变成三摩地,通过性最终的狂喜能进入你。性能变成你和终极之间的桥梁。
你说:我爱我的丈夫,但我讨厌性,那造成了冲突。
你怎么会爱你的丈夫,但是讨厌性。你一定是在玩文字游戏。你怎么会爱你的丈夫,但是讨厌性?
仅仅试着过理解它。当你爱一个人,你会喜欢去握它的手。当你爱一个人,你也会喜欢不时地拥抱他。当你爱一个人,你将不仅喜欢听他的声音,你也喜欢看他的脸。当你仅仅听你心爱的人的声音,你的爱人较远,声音并不足够。当你看到他才更满意。当你碰触他,当然的你会更满意。当你吻他,当然你会更加的满足。性怎么了?那只是两股深的能量的相遇。你一定是带着一些禁忌在你的头脑里,压抑的。性怎么了,仅仅是两个人在那个顶点相会–不仅仅是握手,不仅仅是拥抱彼此的身体,而且进入彼此的能量圈。你为什么憎恨性?你的头脑一定习惯了依照那些“圣人”,那些毒害整个人类的所谓的宗教人士,那些毒害你成长源头的人。
你为什么要憎恨?如果你爱你的男人,你应该喜欢同他分享你全部的存在:没有什么要憎恨。如果你憎恨性,你将表达什么?你正在表达你想这个男人在财富上照顾你。照顾你的房子,带给你车和皮衣服。你想利用这个男人……你管它叫爱吗?你并不想分享任何事情给他。
当你爱,你分享你的全部。当你爱,你不会任何秘密。当你爱,你的心完全的敞开,你是具有接受性的。当你爱,如果他会下地狱你都准备甚至同他一起去地狱。
但是这个发生了,我们对词语是非常内行的:我们不想说我们不爱,所以我们使得它看起来像是我们爱,而我们憎恨性。性不是全部的爱–那是真的,爱比性更多–那是真的。但是性是它的根基。是的,有一天性会消失,但是恨不是使它消失的方法。恨只是压迫它的方法。而且无论什么被压迫了,它将走另一条路或其它的路。不要试图去变成一个修士或修女。
听这个故事:
一个住着修女们的修道院,一天女修道院长召集三个将要离开的体态丰满的女孩来到她的办公室,她说,现在,你们将出去到一个充满罪恶的世界,我必须警告你们要防备一些男人。
会有男人买酒给你们,带你们到房间,脱去你的衣服,对你们做一些难以说出的事情。然后他们给你们两或三镑,然后打发你们走,罪过啊!
“请原谅,尊敬的嬷嬷,一个胆大的说到,你是说这些坏男人对我们做了这个,然后还给我们三英镑吗?”
“是的,亲爱的孩子,你为什么这么问?”
“噢,但牧师只给我们苹果。”
记住,性是自然的。一个人能远离它,但不要想压制它。如果你压制它,迟早你将发它将以一些其它方式表达。一些颠倒将跳进来–你将发现一些替代品。但是替代品没有一点帮助。它们不是帮助,它们不能帮助。一旦一个自然的问题以这种方式被扭转方向,它将在一些地方以替代的方式潺潺地流。你能继续与替代对抗,但是那不会有帮助。
我听过……
一个陌生人走进一个郊区列车,那里已经坐着两个人。其中的一个有个特别的怪癖–他一再一再地搔他的肘。使这个后来的陌生人非常难受。
“真折磨人,你的朋友”他对另一个人说。
“是的,他得了疮”
“我不是谈论疮,我是说他现在的搔痒”
“是的,疮,你看他是一个严肃的人,一个神职人员,搔肘正是一个替代品”
替代品从不会有帮助,他们只会创造颠倒。
显然,如果你想一天能够达到自然的彼岸,首先要变得自然。变得自然:那是首要的。我不是说没有什么高于自然,有比自然更高的–那是谭崔整个的消息。但是如果你真的想飞上高高的天上,那你首先要变得非常的世俗。
你看到这些树了吗?它们的根深入到地下,它们的根越深,它们长的越高。它们如想长得更高,它们不得不更深入地下。如果树想长得触及星星那样高,树的根将不得不触到地狱那样深–那是唯一的途径。
如果你想变成灵性的,那要扎根于你的身体。如果你想变成充满爱的,那要扎根于你的性之中。是的,更多的能量将被转换为爱,性的需要将越来越少,但是你不能恨它。
恨对任何事情都不是一个正确的关系。恨仅仅展示出你的恐惧。仅说明在你里面有很大的害怕。恨仅仅说明它仍然深深吸引你。如果你恨性,那么你的能量将往其它的方式移动。
能量必须移动。人如果压制性,会变得更野心。如果你真得想变得野心,你不得不压制性。那样野心将具有能力,否则你将不会有能力。一个政客不得不压抑性,只有那样才能奔向新德里。性能量是需要的。只要你压制了性,你整个的世界是愤怒的,足以开始一场大革命。所有的革命从性的压制跃起。
当在一个更好的世界,性将变得简单,自然,不带有任何禁忌地被接受,没有任何压抑。政治将消失,而没有任何革命,因为没有必要。当一个人压制了性,他变得更着迷于钱,他不得不放他的性能量在一些其它的地方。
你没有看过人们拿着他们一百卢比的钞票像碰到他们的爱人?不能看到他们的眼睛有同样的欲望?但那是丑陋的。以深深的爱抱着一个女人是美丽的,贪婪地拿着一百卢比钞票是丑陋的。它是一个替代。
你不能欺骗动物……
一个人走进动物园,带着他的儿子。他想给他的儿子看猴子。儿子非常感兴趣:他从未看过猴子。他们到了那里–但是没有猴子。于是他问管理员,怎么了,猴子呢?
管理员说,现在是爱的季节,他们走进棚屋了。
那个人感到很失落。几个月来他一直要带孩子来,他们错过了,现在是爱的季节。他问道:如果我扔干果给它们,会出来吗?
管理员说,你会扔吗?
我想人会出来,如果你扔干果,人一定出来。
管理员错了:猴子一定不会出来。如果你给他们钱他们不会出来。他们会说,留着你的钱。爱的季节在继续!留着你的钱。
如果你说“我能让你成为印度总统”他们会说“留着你的总统宝座,爱的季节在进行中。”
但是人,如果你让他成为一个总统,会杀他的爱人。如果那是一个赌注,他会做。那是替代品,你不能欺骗猴子。
我听说……
一个老处女有一个鹦鹉,不停地说“我想干,我想干”,它觉得有些不对,直到一个已婚的朋友告诉它的意思。她有些吃惊“我喜欢这个鸟,但我不得不扔掉它”她说。
但她更有经验的朋友说:“如果你喜欢它,你应该给他想要的,一个雌的,那他就不会再叫了”
老处女去了一个鸟店,但是店主说,对不起没有雌鹦鹉。但我可以以合理的价钱卖给你一只猫头鹰。
任何东西比没有要好,所以她把猫头鹰装进了笼子。它颤抖地等待着。
“我想干,我想干”鹦鹉又叫了。
“哦、哦”雌猫头鹰叫到。
“不是你,你这个带眼镜的家伙”
鹦鹉说:我不能忍受戴着眼镜的。
替代品是没有用的。人一直随着替代品生活。性是自然的,金钱不是自然的。性是自然的,权势、声誉、名望不是自然的。如果你真想恨一些东西,恨钱,恨权势、恨声望。为什么恨爱?
性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现象。当然,最低的,但是真实。但是更高的从更低的之中产生–荷花出自于淤泥。因为淤泥,荷花绽放了。
当然,荷花远离于淤泥,你甚至不能想象它们有任何联系。如果你看荷花,你不能想信它来自于肮脏的泥。但是它来了,那是来自于脏泥的表达。
精神释放于身体,爱释放于性。性是身体的事情,爱是精神的事情。性像淤泥,爱像荷花。但是没有淤泥荷花是不可能的,不要恨淤泥。
整个谭崔的信息是简朴的,它是非常科学和自然的。这个信息是如果你真的想达到世界的彼岸,深深地进入这个世界,充满警觉、意识。
问题五
钟爱的奥修,我有许多问题。但是每一次,一个声音在我里面说,不要问–你自已去查明它。但是现在它太多了,因为我不能知道这些声音来自哪里。
这个问题来自于达摩(Dharma)中心。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翻译者darpan 2006/04/20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谭崔的地图
第三章 破掉四层封印
在更高的意识,他们教导内在经验
束缚他们的,他们称作解脱
绿色的玻璃饰物,他们当做无价翡翠
他们想当然的所知实为迷惑,并非珍宝
他们转铜为金,被不得要领的想法所缚
他们认为这些心念是终极的真实
他们在梦中渴望快乐的经验
他们称这无常的身心为永恒至上的赐福
因为如是(EVAM)的象征,他们认为自我清洁被完成
在不同的情形需要四个印
他们所称为的自然俱生
但是看起来为镜子的映射
群鹿在错觉影响下奔跑
因为那未被识别的海市蜃楼中的水
所以迷惑未熄灭它们的渴,又为链子所束缚
又在它们里面寻找快乐,称那是终极的真实
谭崔是非凡的。它即不是放纵也不是压抑。它是在走钢丝:它是一种最伟大的平平衡。它非看起来的那样容易。它需要很精细的意识。它是一种伟大的和谐。
对于头脑来说放纵是很容易的。它的对立面禁止也是很容易的。移动到极端对头脑来说是很容易的。
停留在中间,恰好在中间,对头脑来说是最难的事情,因为那是头脑的自杀。头脑终结在“中间”,无头脑出现。那就是为什么佛陀称他的途径为“玛吉姆尼卡亚”MAJJHIM NIKAYA,中道–中间的道路。
萨罗哈是佛陀的弟子,在同一个系统中,有着同样的理解,同样的意识。所以这个很基本的事情必须理解,否则你将错过谭崔:什么是剃刀的边缘?什么是这种恰到的中间存在?
放纵于世界,是不需要意识的。压抑世俗的欲望,也不需要意识。你们所说的世间人与非世间人并没有太大的不同。他们背对背地站在一起,并没有很根本的不同。确切的,他们是头脑的同一种类型。一些人渴望钱,另一些人反对金钱,以致于甚至不能看一眼钞票。他变得恐惧,颤抖在他里面升起。这些人们并非不同–金钱对他们来说都非常重要。一个是贪婪,一个是害怕。但是金钱对他们的重要性是相同的–两者都被金钱所困扰。
一个是不断地想着女人,梦想着,幻想着。另一个是变得非常惧怕而逃到喜马拉雅山,仅仅为了逃避女人–但是两者是相同的。对两者女人是重要的,或者是男人,另一种是重要的。
一个在寻求另一种。一个在逃避另一种,但是另一种(异性)仍是他们的焦点。
谭崔说:另一种(异性)不必是焦点。既不是这种方式也不是那种。这仅能通过伟大的了解发生。对女人的渴望必须被了解–即不放纵,也不逃避,但是了解。谭崔是非常科学的。
科学一词意谓着了解。科学一词意谓着知道。谭崔说:知道着解脱。如果你确切地知道什么是贪婪,则不需要去禁止。
禁止的出现仅仅因为你没有了解贪欲是什么。需要发誓去反对性的必要,只是因为你不了解性是什么。而且社会也不允许你去了解它。
社会帮助你不去了解。在过去的世纪里,社会一直在非常避免性的话题。这个主题不能被考虑,不能被关注,不能被谈及,不能被刊布,不能被研究。它们要被避免。通过避免,一种巨大的无知已存在于他们,而这个无知是根源。这样有两种类型的人出自于那个无知:一个是疯狂地放纵,另一个则疲于逃避。谭崔说:疯狂放纵将永远不会了解,因为他仅是重复着一个习惯。他将一直不会探索那个习惯,那个根源。他将从不去探索它的因果关系。更多的放纵,他将变得更多的机械性。
你注意过它吗?你的第一次恋爱是有些非常美妙的。第二次就不如此美妙,第三次甚至更平常,第四次,则仅是平庸。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第一次爱如此被称颂?为什么人们总是说爱只能发生一次?为什么?因为第一次它不是机械的,对它你有一点(惊奇的)警觉。下一次,你在期待料想它:你不再如此警觉。第三次,你认为你已经知道了它,所以没有了对它的探索。第四次则仅仅是平庸。你已经进入了一个固定的机械习惯。
通过放纵于性变成了一个习惯,是的,它给你了一点释放,就像打喷嚏–但是不比那个更高。它是精力的一种自然释放,你不得不抛弃它,再通过食物,通过锻炼,通过阳光积聚它,然后再抛弃它–没有目的的,没有意义的。得到它,他经受它的压力。抛弃它,他经受(失去)它的虚弱。他仅是在遭受。
从未有人会认为放纵的人是一个快乐的人,从未!他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人。
他怎么会快乐?他希望,他渴望快乐,但他从未实现它。
但是记住,所说的这些事情,谭崔并不建议你移向另一个极端。谭崔不说你应该从这个放任的世界逃离。逃避将再次成为一种机械的习惯。住在洞穴中,没有女人被接触,但是这不会变得有更多的不同。如果某时将再有女人,那个与女人断绝关系的人,会比放纵于世俗的人更倾向于女人。无论你压抑什么,它将变得对你更有影响。
我听说……
有一个消防员对他的太太和寄宿者非常地吝啬。一天晚上他带回家一个极好的猪肉派饼,吃了一半做为他的晚餐。他的妻子和寄宿者则不得不吃干面包和干酪。他小心地放回剩下的猪肉派,他们都各自上床休息了。
半夜的时候,火警响起,这个房东不得不跑出去了。他的妻子,全裸着进入了那个寄宿者的房间,晃醒他说,他已经走了,快点!现在你的机会来了。
你确定真的吗?寄宿者问到。
“当然,快点,快点吧。”
然后寄宿者跑下楼,吃完了那个猪肉派。
那一定出自于他的压抑–猪肉派。他一定在一直梦着它,念着它,幻想着它。
一个全裸的女人对他没有吸引力,但是猪肉派……。
记住,无论什么你压抑了它,就会变成吸引你的东西。将会吸引你。压抑变成了力量,并且增进超过了原来的程度。
听这则小故事……
在一个美丽的林地公园,站着两个相爱的青铜雕像: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他们的姿态充满了爱和渴望。他们这样站了三百年了,他们的手臂思慕地彼向对方,但是从未够着。一天,一个巫士路过,很同情地说,我有能力给他们一小时的生命,我要这样做。在一个小时之内他们能亲吻,接触,拥抱,做爱。然后巫士挥起他的魔棒。雕像即刻跳离了底座,手挽手跑进了灌木林。
一阵大的骚动,大声的叫喊、拍击声。在不可压制的好奇心驱使下,巫师踮起脚突窥向树林内。
那个男孩抓着一只鸟,那个女孩蹲着。突然他站起来了,“现在你抓着它,该我往它身上屙了!”他喊到。
三百年来鸟屙在他们身上……谁还想着做爱的事?那是他们的压抑。
你可以去坐到一个山洞里,变成一个雕像。但是你所压抑的会围绕着你,那些你一直所想的东西。
谭崔说:要小心放纵,也要小心克制。对两者都要小心:两者都是陷井。无论哪种都会陷入头脑的圈套。那么如何是正解的途径呢?
谭崔说:觉知是途径。放任是机械的,压制也是机械的。两者都是机械的。唯一能超出机械的方法是变得觉知,警觉。不要去喜马拉雅山,而将喜马拉雅山的宁静带入你的内心。不要逃避,而变得更觉知。不带担心地深深观察所有的事情……不要带着恐惧,深入地观察所有事情。不要去听你们所谓的宗教人士一再的教导。他们将使你恐惧:他们不允许你观察“性”,他们不允许你们观察死亡。他们极度地促进你们的恐惧。
唯一剥削一个人的方法就是:首先使他恐惧,一旦你恐惧了,你就已准备好了被剥削。恐惧是基础,它必须被创造出来。你已被变得恐惧,性是罪恶的,所以它是可怕的。甚至当你与你的丈夫或妻子做爱时,你都从未能直接地观察它。甚至你一直在回避做爱。你是做并回避着。你不想深入观察它的本质–它确切的是什么,为什么它会冲昏头脑。为什么它对你有吸引力?为什么?它到底是什么,它怎么升起的,如何占据的你,它引起了什么,它将你引向何处?在它里面发生了什么,出来后发生了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做爱你达到了什么?你达到任何地方了吗?这些事情必须被面对。
谭崔是与生命本质的一个面对。性是基础。死亡也是。他们是两个最重要的基础,基轮–穆拉达和史瓦迪士坦。了悟了它们,第三个轮打开了。了悟了第三个,第四个打开了,如此这般,当你了悟了第六个轮,那个极度的了悟冲击第七个轮,它将开放成千瓣莲花。那个日子将是极其的光辉。上帝走向你,那一天你成为了上帝。那一天是交会的一天,你达到了宇宙的性高潮。那一天你拥抱着神性,神性也拥抱着你。那一天河流消失入了海洋,永远永远地。不会再回来。
但是,从你头脑(心念)的每一个状态,了悟必须被获得。无论你在哪里,不要恐惧。那是谭崔的信息:无论你在哪里,不要恐惧。仅仅扔下一件东西–恐惧。只有一件事情需要被恐惧–那就是恐惧。不恐惧,需要巨大的勇气,观察那个真相,无论那个真相是什么。如果你是一个贼,观察它。如果你是贪婪的,观察它。无论你是怎样的,观照它。不要逃避。窥入其中,走入其中,看,走入它。如果你能睁大眼睛走入贪婪、走入性、走入愤怒、直入嫉妒,你将从中而解脱。
这就是谭崔的许诺:真实释放。知道(了悟)则自由,“知道”是自由的。此外,无论你压制或放纵,结果是相同的。
这件事情发生了:
有一个男人有一个极具魅力的妻子,但是他开始怀疑她。
自然的,你有越美丽的妻子,就有越多的疑心。穆拉那鲁斯丁有一个非常丑陋的妻子。我问他:“怎么了,穆拉,发生什么事情了?什么困扰着你。”
他说:“没什么,只是有些感悟。”
我说:“是种什么感悟呢。”
他说:“我将永远不会嫉妒,我将永远不会怀疑我的妻子。因为我不能想象任何人会爱她。”
这个男人非常疑心她的妻子。最后他不能再忍下去了。一天夜里,它向工头请了假,在凌晨两点的时候回到家,发现他最好的朋友的车在外面,正是他所害怕的,他走进去,匍匐上了楼梯,冲进她妻子的房间。她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吸着雪茄烟看着一本书。
他疯狂地搜索着床下,柜橱,但是没有发现任何人。他发疯的砸坏了卧室。跑到起居室–将电视扔到了窗外,砍坏了椅子,推翻了桌子和橱柜。
然后它又看到了厨房,它喝光了罐子里的酒,并且把冰箱扔到了窗外。然后他开枪自杀了。
当他到了天堂的门口,他看到了正在等待着允许进入的人是他的好朋友,对他说: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那个失常的丈夫解释了所有的他怎样发火的过程。最后补充到,但是你也到了这儿,是怎么回事?
噢,我?我在那个冰箱里。
两者最后都是一样的–无论你在喜马拉雅山或在世俗里,那不会有更多的不同。放纵的生活和压制的生活两者最后的归宿相同,因为他们的机械性并非不同。它们的外在是不同的,但是它们的内在本质是相同的。
觉知带给你的生活一个不同质量,伴随着觉知,事情开始改变,极大地改变–不是你改变他们,不,一点也不。一个在觉知的人不改变任何事情,一个不觉知的人总是试图去改变每一件事情。但是不觉知的人从未成功地改变过任何事情,觉知的人只是简单地发现了改变的发生,巨大改变的发生。
觉知带来改变,不是你的努力。为什么它通过觉知发生?因为觉知改变你,当你不同的,整个世界也就不同了。
它不是一个创造一个不同的世界的问题,它只是创造一个不同的你的问题。你是你的世界。–所以如果你改变了,世界改变。如果你没有改变,你可以继续去改变整个的世界–但没有什么会改变。你将继续地创造相同的世界,一再一再地。
你创造你的世界。它出自于你,你的世界是你的投射。谭崔说:觉知是途径。那是打开所有生命之门的主钥匙。
所以要记住,它真的很微妙:如果我谈及压抑是愚蠢的,你开始去想放纵。如果我谈及放纵的愚蠢,你开始想到压抑。它每天都发生:你很快地移到了对立面。但是整个的要点在于不要被对立面所吸引。
被对立面所吸引是魔鬼的诱惑。那是谭崔体系中的魔鬼:被对立面所吸引。没有其它的魔鬼。唯一的魔鬼是头脑耍一个把戏给你,它能像你建议对立面。你反对放纵吗?头脑说:“这很简单……现在压抑吧。不要放纵,逃避,抛下全世界。忘记关于它的所有事情。”但是你怎能忘记关于它的一切?忘记关于它的一切很简单吗?如果你能忘了关于它的一切如此地简单,那么就在这里忘记它吧。
但是你不能在这里,你知道世界将会吸引你。这个瞬间的想法,这个你自以为已经获得了的虚假的理解,将不会有什么用处。当来自于欲望的诱惑来临于你,你将成为一个受害者。你知道它,在它发生之前你想逃离,你想快点逃掉。你想从那个时机逃走。为什么?为什么你想从那时机逃走。
在印度,被称做圣徒的不能呆在住户家中。为什么,什么是那个恐惧?在印度,所谓的圣徒不能接触女人,甚至看一眼。为什么?害怕什么?这个恐惧来自何处?–要去避免那个机会。但是逃避时机不是一个伟大的成就。通过逃避你获得了一个确然的独身生活,但是那个独身只不过是虚假的。
我听过……
一个乡下人领着一只狗到了伦敦的一个酒吧。这个人点了一品脱,狗点了一杯威士忌。
到底怎么回事?服务生问。
是的,狗的主人说,它的西部乡下最聪明的狗。我带它看看城里的风景。
“如果我给它五便士,它能帮我买张报纸来吗”服务生说。“因为我忘记买了”
“当然,我会的”狗咕噜道。然后他接过钱“很快就回来,哈哈”
但那个狗没有回来。一个小时后,焦急的主人出去寻找。
最后他发现他的狗在小巷背后,亲热地与一只母狗干着事儿。
“好啊,我的该死的”主人说道。
“你以前可从未这么做过啊!”
“是的”狗说道“我以前从没有过钱啊!”
逃避机会并不会有许多作用。那只是一个虚假的正面。你能相信它,但是你不能欺骗上帝。事实上,你甚至不能欺骗你自己。
继续地,在你的梦里,那些你通过压抑留下的东西,将一再地升起。它会使你变疯。你们所谓的圣徒将不能好好地睡觉。他们害怕睡眠。为什么?因为在睡眠里,他们所压抑过的那个世界在梦中宣示它们自己。无意识开始相关。无意识说“你在这儿干什么,你真愚蠢”无意识又织它的网。
当你是醒着的你能压制,但是当你睡眠时,你怎么能压制?你失去了所有的控制。意识压制,但是意识睡觉去了。那就是为什么所有旧传统的圣徒们总担心睡眠的原因。他们将他们的睡眠从八小时减到七小时,从七减到六,从六减到五、四、三、二。然后愚蠢的人们认为那是一个伟大的成就。他们认为“这个圣徒是个伟大的圣徒,他仅仅睡两个小时”实际上,它只表明了一件事情:他害怕他的无意识。
他不允许与无意识的时间相关。
当你仅睡两个小时,无意识不能发生关系,因为这两个小时是身体休息的需要。你那时做了很好的梦,好梦,美梦,你是熟睡的–那就是为什么在早晨你做很好的梦,在凌晨。首先,身体的需要必须被完成。身体需要休息。一旦身体休息好了,然后头脑需要休息–那是次要的事情。
一件事情是当头脑需要休息,然后无意识,在一个宁静的状态下,释放它的愿望,梦升起了。第二件事情是如果你只休息两个小时在晚上,也可以做梦,但是你将不能记得它们。那就是为什么你只记得你在凌晨时最晚做的梦。你忘记了其它的整晚所做的梦,因为你如此的深睡不能记起。所以圣徒以为他没有梦到性,没有梦到金钱。没有梦到权势,威望,尊敬。如果他的睡眠只有两个小时,睡眠是如此的深。那只是为了身体的需要。它几乎像是昏迷,所以他不能记起。你只能在半睡半醒时记得你的梦。那时梦能被记起,因为它与意识接近。半睡半醒时,一些梦的东西滤到了你的意识里,移入了意识。
在早晨你能回想起关于它的一点点,那就是为什么你会惊奇于当你问一个重体力劳动者在整晚他做梦了吗,他会说“没有”。
远古的人们不做梦,并不是他们真的不做梦,一点也不。都做梦,只是他们没有记得。那时整天努力地砍树、挖沟或采石头,这样辛苦地工作八个小时,当你躺下睡的时候几乎是昏睡过去的。梦来了,但是你不能回想起,你不能取回他们。
现在你们所谓的圣徒总是害怕睡眠。
一次一个年轻人被带到我这儿。他将要疯了。他是里虚克虚(Rishikesh)的史瓦米施瓦南达的一个追随者。我问他,“你有什么问题”,他说“没有什么问题,我是一个灵修的人,人们认为我将疯了”我询问他的父母–他们非常担心–下面是细节。
详细情况是:当他去了施瓦南达那里,施瓦南达对他说“你睡得太多了,这对你的心灵健康没有好处,你应睡得更少些。”所以他减少了他的睡眠到三个小时。
从八小时减到三小时!现在他整天都开始感到要睡,自然的。于是施瓦南达说,你摄入低档的坏的能量了。改变你的食物,你一定是吃了使你沉重欲睡的食物了。于是他开始只喝牛奶。
现在他开始感到虚弱。首先睡眠被减少,然后食物被削减。现在他在一种随时都可被碰倒的状态下。
没有食物,它会使你很难深深地睡上甚至三个小时。食物有助于好的睡眠。当你的胃没有什么消化,整个能量移到在大脑。–那就是为什么在斋戒日–你不能睡得更好。能量不在胃里,它流入了头脑。当胃需要能量的时候,头脑不能得到它,因为头脑是次要的,胃是首要的。
有一个确定的层次在身体里–第一件事情,胃是基本的。胃能离开头脑而存在,而头脑则不能离开胃。所以胃是基本的,更基础的。当胃需要能量,它从任何处拉来能量。
现在,他甚至不能睡上三个小时。他的眼睛变得暗淡,呆死。它的身体失去了所有的光泽,活力。并且有一种轻微的抖动,握着他的手,我能感到他全身的颤抖。他的身体数月没有休息好了。现在他认为他正在成为灵性的。
这种类型的胡说持续去延长,以便成为令人尊敬的。当一件事一再被延长到一定程度,它变得受尊敬。–仅仅是因为它变得如此的长。
事实上,去听听你的身体吧,你身体的需要。
听听你的心念,听听你心里的需要。不要回避。进入那个需要,充满爱心地探索那个需要。对你的身体友好,对你的头脑友好。如果你想有一天到达它们的彼岸。变得友好是最基本的事情。那就是达坛崔对于生命的观点:与生命的能量交友,不要变成敌对的。
下面是经文,这段经文有着巨大的意义。
萨罗哈对国王说:
在更高的意识,他们教导内在经验
束缚他们的,他们称作解脱
绿色的玻璃饰物,他们当做无价翡翠
他们想当然的所知实为迷惑,并非珍宝
萨罗哈说 :
在更高的意识,他们教导内在经验
这是一个伟大的阐述,它需要被破解。
首先:对本体终极的体验,完全不是一种体验。因为当你经历什么事情,总有双重性:经历者和经历。所以当你体验你自己的感觉时,不可能会是任何终极的体验,不。你怎能体验你自己?那样你将变成两个,主观客观的双重性会到来。
谭崔说:无论怎样你知道,你所知道的并不是那个。这个一个伟大的阐述,一个很有穿透力的洞见。如果你看到什么东西,很好的知道你不是那个东西,因为你是那个看者。你永远不能成为那个看本身。你不能减少到客观。你是主观的,纯主观的,不能改变的主观。没有任何方法把你变成一个客体,成为一件东西。你不能把你自已放在你自己的面前,你能吗?你不能把你自已放在你自己的面前,因为无论怎样你放到那里的将不是你。你将永远是被放在那里的那个东西前面的人。萨罗哈说:“真实”不是一种(能被回忆的)经历(experience)–不能是。真实是一种正在发生的体验(experiencing),而不是一种过去的经历。它是觉知,不是知识。
这个差别是巨大的,当它从你离开的时候,你经历一件事情。你不能以同样方式经历你自己。所以谭崔制到了一个词experiencing。在梵语中有两个词,ANUBHAV,ANUBHUTI.ANUBHAV的意思是经历(experience),ANUBHUTI的意思是体验(着)(experiencing)没有什么东西被经历过,没有什么东西在你前面。有的只是空。但是你在。充满那儿,没有任何阻碍,没有任何客体–纯粹的主体。仅仅是那个容器,没有内容物。电影停映了,仅仅是屏幕,单纯的屏幕。但是没有人被关在白幕上。你是那个白幕。
因此有了一个新的词:ANUBHUTI, experiencing.。
在英语里没有一个单独的词,所以我不得不使用experiencing这个造出来词。
看看它们的不同:经历变成一个客体。体验着是一个过程,不是一个客体。
知识是一个客体,知道(觉知)是一个过程。爱是一个客体,爱着是一个过程。
谭崔说:你最里面的核心由过程组成,没有任何东西。知道(觉知)在那儿,不是知识。爱着在那儿,不是爱。名词不存在,仅仅是动词!这个一个对真相深刻的洞察……仅仅有动词。当你说这个是树(tree),你已经开始一个很严重的错误–这是树生长着(treeing),不是树,因为它在生长。它不是一个静态的东西。当你说这是河,看看你正在说什么吧。胡说,它应是“河流动着”。它是动态的,没有任何一个片刻它是相同的,所以你为什么管它叫“河”,甚至一个石头也不是一个石头,它也是一个过程。
存在不是由任何东西组成,只是由一些事件组成。不要对一个女人说我爱你,只是说“我在爱着的状态中”。爱不是一件东西。你只能在一个爱着的状态中。你不能爱。
在佛教的语言中,任何事情的存在都是一个过程。那时,当圣经第一次被翻译到几个佛教的国家,缅甸、泰国,基督教的传教士失败了,他们不能发现一个能用于“上帝”的词。因为(在那个语言里)当你称一个“河”为“流动”的话,称“树”为“生长”的话,称男人为男人着,称女人为女人着–那都可以。但是关于上帝–只有“他”是。没有什么(词)能变成上帝。
在缅甸语中,所有的词真的是动词。每一个动词显示发生。
但是称上帝是一个“发生的”过程–对基督徒来讲是很困难的,非常困难。上帝是……总是不变的,永恒不变的。没有什么曾发生于上帝。佛教说“如果没有什么发生在上帝身上,那么他是死的!那么他怎么能是有生命的?”生命是事情发生的地方。生命是一个“发生着”。关于那个终极的经历……(在那样的语言)说关于世俗的实体还可以。你能说这是一个椅子,这不会打过多地打乱它。它是简单的。现在说每一件事情为“椅子着”“树(生长)着”将造成表达上的困难。
但是关于终极的那个本体(甚至无法这样表达),就要很警觉了,至少在那里,它应被警觉。
谭崔说 ;
在更高的意识,他们教导内在经验
现在,如果你读学者戈皮克里须那的书,他说,坤达里尼是终极的经历。它不是。萨罗哈不会同意,他将笑话戈皮.。
如果你经历了一个确定的能量在你脊梁升走,你是那正在看的那个。脊柱是分开的。坤达里尼也同样是(与脊柱)分开的在升起。你怎么能是它。
我能看到这个手,正通过看这个手,我成与这个手成为了分开的。我不能是这个手。我能使用这个手,但我与这个手是分开的。
也许(甚至)我能在这个手里面,但我不能是这个手。
坤达里尼不是一个灵性上的经历。(真正的)灵性经历只意谓着那一刻没有什么事情被经历过。所有的经历消失了,你单独坐在你的纯净里。你不能称它为一个经历。
所以萨罗哈说:这些所谓的瑜伽士和圣徒一直说他们达成了更高的意识。那么你们获得了什么?一些人的坤达里尼升起了,一些人看见蓝色的光在里面–事情就象那样。一些人有一些境界:有的看到了奎师那,有的看到了默罕默德,有的看到了马哈维亚,有的看到了卡利女神–但这些都是“相”。
所有的经历都是幻相(imagination)。幻相一词是美丽的,它出自于“图像”(image)。所有的经历没有什么东西,仅仅是图像漂浮在你的意识中。当没有什么浮现在你的意识里–记住,没有甚至“空无”浮在你的意识里–当你的意识简单到没有任何容纳物的时候,意识纯净了。那就是谭崔所称的“真实的经验”。
你不能称它为经历,它是很自然的,不能那样说。当你看到了那个看者,你怎能称它为看者。当你知道了那个知者,你怎能称它为知识?
所以他所说的第一件事情是
在更高的意识,他们教导内在经验
第二件事情要被记得:
外在和内在之间的距离也是假的,它们必然在同一个水平面上。你生活在外在,所以你必须被告知走入内在。但是外在和内在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一天,你不得不被告知抛弃(内在与外在)两者,象你抛弃外在那样,现在也抛弃你的内在。变得超越,即非外在,也非内在。
内在与外在一样的外在,这就是谭崔的观点。
什么是内在?我现在看着你,你是外在。当我闭上我的眼睛,观看我的坤达里尼–它是内在吗?无论什么我能看的都是外在,是“外”于我的。它不能在我之“内”。当我看到(脊柱里的)蓝光,它是外在的。当然,我是闭着眼睛看它的–它离我更近–但仍在是外在的。我睁着眼睛看着你,你是外在的。在夜里我看到一个梦,你进入了我的梦里–那你是内在的?你也是外在的,尽管我的眼睛是闭着的。但是我看你正象我现在看你的一样。无论什么那个被看的都是外在的,那个看者既不是外在的也不是内在的。
所以谭崔说:这些人们首先去谈论他们的外在经历,然后他们开始谈论他们的内在经历。
就像另一天我们谈论的这个:有与一个女人做爱–这个女人是外在的,现在,能量,你的性欲之火在你里面升起,还到你的喉,维苏达,喉轮。
你开始翻转你的舌触动喉做(类似的)手淫。你管它叫内在?它是外在。它与你和一个女人做爱一样的是外在。
谭崔是这样一个伟大的洞见,这个伟大的洞见这样说“一个人必须放下外在,也必须放下内在。一个人必须要达到一个境界,在那里他能说“我既不外在也不内在,即不向外也不向内,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既不是身体也不是头脑”一个人必须来到它能这样说的一个点“我既不在轮回也不在涅盘”这是那个点,所有(解脱)二元性的门:在所有二元的确切中间。
束缚他们的,他们称作解脱
现在,这将是一个新的束缚–也许比外在的束缚更美丽一点。也许外在的束缚是用铁做的,而这个束缚是用金子做的,但是束缚的绳索就是绳索。–无论用铁或金子做的,并没有什么样不同。–你被束缚了。
现在这个新的绳索将束缚你。坤达里尼上升了,境界(显相),精神的境界,宇宙的境界,–现在这些将开始束缚你。现在你将渴望它们,你将追求它们。原来你渴望钱,现在你渴望这些精神上的经历。原来你渴望权势,现在你渴望悉地(成就),精神上的权势–但是渴望仍留在那儿,那个渴望就是束缚。
仅仅在没有渴望处,才是自由的
绿色的玻璃饰物,他们当做无价翡翠
他们想当然的所知实为迷惑,并非珍宝
如果你不知道,如果你不警觉和有意识,你会被欺骗。绿色的玻璃饰物……
你会认为这是一块翡翠。是的,颜色是相同的,形状是相同的,甚至重量也是相同的,但是价值仍然是不同的。但价值才是它。
是的,人们获得外在世界的权势,总统、首相有一些权势,那么瑜珈士,一个圣人有另一些权势–内在世界的–但没有什么能与真正的翡翠相比。外在是一块小绿玻璃,“内在”也是一个玻璃饰物,颜色,切割成同样的形状,同样的重量,好象他是灵性的东西,它不是。
灵性是无云的纯净天空。一个真正具有灵性的人不可能声称任何灵性的经历。因为所有的灵性经历只是玻璃饰物,绿色的。他们不是翡翠。
那就是为什么佛陀保持沉默。当人们问他你觉悟了吗?他保持沉默。当人们问他“你知道上帝吗?”他不能说任何事情。他不会说任何什么。他将微笑着,大笑着离开。为什么?为什么他回避这个问题。愚蠢的人们会想他回避是因为他不知道,他回避是因为他没有经历过。
他回避是因为他经历过了。他加避是因为他知道了谈论它是不好的。那将是一个亵渎。
真实不能被谈及。我们能谈论途径,但是我们不能谈论真实(真理)。我们能谈论如何达到它,但是我们不能说当我们到达它时它是什么。
萨罗哈说:所有我们声称的经历都是假的。
他们转铜为金,被不得要领的想法所缚
他们认为这些心念是终极的真实
他们在梦中渴望快乐的经验
他们称这无常的身心为永恒至上的赐福
他们转铜为金……
首先,那个客体,他们认为是主体。那个“知者”并不是“知道”。他们知道一些别的事情,并且他们误解了。他们以为他们已经知道了那个知者。他们能知道坤达里尼,他们能知道一些灵性境界–诗一样的伟大境界,庄丽辉煌的美好境界,但只是巨大的幻相。
他们转铜为金,被不得要领的想法所缚
他们认为这些心念是终极的真实
这些所谓的圣徒和大圣被逻辑所缚,被不得要领的相法所缚。他们继续争论,他们甚至继续试图证明上帝的存在。
在基督教,二百年时间被浪费在证明上帝存在。你怎么能证明上帝的存在?如果它能被证明,那么它也能被证明为否。逻辑是一把双刃剑。逻辑是一个婊子。它果它能证明上帝的存在,那么它也能证明上帝的不存在。事实上更好的是:同一个论据能证明上帝存在,同一个论据也能反驳上帝的存在。
现在巨大的争论是那些所谓的圣徒已经给出了这个世界需要一个创造者的论点。因为世界的存在怎么会没有一个创造者?它看起来是吸引人的–至少对幼稚的头脑是这样:对不成熟的头脑是有吸引力的。是的,这么浩瀚的一个存在!它怎么会没有一个创造者。一些创造它的人一不定期在哪里。但这有个小麻烦,逻辑走到尽头了,气球吹破了:一些人问,那么谁创造了这个创造者?同样的逻辑。如果你说世界需要一个创造者,那么你的创造者将再次需要一个创造者。如此这般,令人厌烦。你能继续说“第一个创造者创造了世界,第二个创造者创造了第一个创造者,第三个创造者创造了第二个创造者”你能继续继续,但是基本的总是还是同样的留了下来:谁创造了第一个,那个最初的。
如果你认可最初的不是被创造出来的,那么所有这些有什么奇怪的?为什么不说世界不是创造出来的?如果上帝能不是创造出的,那么仅仅说世界就在那里并没有任何人创造出了它有什么错误吗?那将看起来更合理,甚至比进入那个把人引向无处可走的逻辑更合理。
看看这些上帝的争论,那是愚蠢的傻的。那就是为什么你不能使一个无神论者信服你的上帝。那些已经相信的,是的,他们相信了,那不是重点。你不能使一个怀疑论者信服。你的论据没有用处。实际上,你持有的论据只能给你制造麻烦。
萨罗哈怎样说?它说,一个知道了自己内在本质的人,知道与觉悟它相比没有其它证据。他不相信散漫的不得要领的想法(心念)。他不为它给予任何逻辑。它是不合逻辑的,它是超越原因的。就是这样。你能经历它,或者你能离开它。但是没有办法去证明或反驳它。有神论和无神论都是无意义的。宗教是“它所是的”的一个体验。无论你以你所选择的任可名字叫它–称它为上帝,为涅盘,为XYZ,任何事物,那无关紧要,但是经验它。
谭崔相信亲身经验,谭崔不是头脑,它是有关于存在的。
他们转铜为金。
这个被证明的上帝,他们认为是他们的上帝。他们为上帝画像。他们礼拜,他们是在礼拜自己的推论。在你们的教堂、寺庙和清真寺里有什么?除了推论之外没有什么。世界需要一个创造者,所以你相信一个创造者。
这个信仰,所有的信仰是假的。信仰是一个自制的东西。是的,它给以安慰,给你确切的安全,舒适。相信有一些人在照看着世界是便利的。否则人会害怕:没有人在照看它,任何时候任何事情会变遭。它给你信心。
就像当你在一个飞机上,你知道驾驶员在那儿,他在照看着事情。突然你走过去看看驾驶仓里没有人。现在会发生什么。刚才你喝着茶,聊着天,对你身边坐着的女人感兴趣,你想要去碰碰她的身体。每一件事情,现在每一件事情结束了。驾驶员不在那里。此前每件事是方便的。现在你将变得非常不安。你将开始颤抖。你将失去对女人的兴趣,对食物对饮料–每一件事都完蛋了。你的呼吸乱了,你的心跳开始加剧。你开始出汗,在一个空调飞机上。
相信有人坐在驾驶室里是方便的,就我们所知,每件事都很好。上帝照看着。你能继续干你的事。他是“主”,他知道每个人,甚至一片叶子落下来也无非他的意愿。这样每件事情都很好。
这样是方便的。
头脑是很狡猾的,上帝就是狡猾头脑的一部分。萨罗哈说:信仰不是真实的。真实从来不是信仰,真实是一个体验。
他们认为这些心念是终极的真实
他们在梦中渴望快乐的经验
这些是梦中愉快的经历
他们称这无常的身心为永恒至上的赐福
有时你被身体迷惑了。不知何故,如果你设法超越身体,你就被头脑迷惑,那个更高的迷惑。
前三个轮属于身体,后三个轮属于头脑。第七个轮超越两者。
普通的,放纵的人们停留在前三个较低的轮。他们停在那里。那前三个轮:穆拉达,史瓦迪士坦和马尼普拉是大地的范围。它们是俗世之轮。他们被地心引力所吸引。他们向下拉。后三个轮阿那哈塔(anahatta),维苏达(vissudha)与阿格亚(agya)是天空的范围。地心引力影响不到它们。它们服从于另一种天空的规律。它们向上拉。这三个轮由头脑(心念)组成。身体被向下拉,头脑被和上拉。
但是你不是两者,你是第七个,既不是身体也不理头脑。
所以放纵的人们生活在前三个轮里。
压抑前三个轮的人们开始生活在后三个轮里。但是他们制造了一个梦的世界。
它也像这个:一天你节食,在晚上你梦见你被英国女王邀请,一个丰盛的宴席为你而设,你吃着所有种类的东西–所有你总在想吃但是医生不让你吃的东西。节食制造了这个梦。但是梦不能给你营养。早晨你将如前一样的饿,更饿了。但是这个有点作用。什么作用呢,它帮助你继续睡眠。否则你的饥饿将一再把你叫醒。你将保持醒着。这个梦是头脑的一个诡计,头脑说,不需要醒来,不需要在黑暗中找冰箱。你能睡得很好,看,女王已经邀请了你。有这么多食物在桌上。为什么不吃。于是你开始吃。这是头脑的一个诡计。它帮助你继续睡眠。
它发生许多次了,你的膀胱满了,你开始做梦你在卫生间。这有帮助,不需要你倒空膀胱,保持迷惑和睡眠继续。
你的信仰,你的幻相,你的梦,你的寺院,你的教堂,你的谒师所(锡克教教堂),帮助你保持睡眠。它们是镇静剂。
他们称这无常的身心为永恒至上的赐福
有时你认为来自身体上的喜悦是极大的。然后他们开始觉得在心念的观想里,坤达里尼开始上升。光,一千零一种境界和经历。觉察这些境界。一个真正具有东方灵性的人不对任何的觉性包含物感兴趣,他的兴趣在觉性本身。
因为如是(EVAM)的象征,他们认为自我清洁被完成
在不同的情形需要四个印
他们所称为的自然俱生
但是看起来为镜子的映射
通过念咒,通过声音,人能达成一个确定的心灵宁静。是的,通过化学剂人们能引起错觉。如果你重复一个确定的声音,持续它使你平静。它给你一个确定的节奏在心念里。它有节奏,如果你重复,嗡嗡嗡或者如是如是如是或者任何咒语。可口可乐也可以,如果你重复可口可乐,可口可乐,可口可乐,非常喜欢尊敬地,它将有帮助。你可以放一个可口可乐瓶子在你面前,放一个花和果在它前面。你要创造一个氛围。你可在可口可乐瓶子前点一些香然后开始重复这个“咒语”。如果你念的时间足够长,会有每一种可能发生,你所感觉好的。
你催眠了你自己,你暗示一些事情对你自己。你暗示平静到来,寂静到来,快乐到来,那不是别的只是自我暗示。很间接的自我暗示。
艾米尔.寇(coue)主张直接的暗示。想,我正在得到快乐–直接的暗示。艾米尔.寇是西方人,更诚实,真实和直接。玛哈礼希·玛赫西·优济瑜伽(超觉静坐)建议你重复嗡嗡南无南无这是间接的,更东方的头脑。不是直接的,但是间接的。但所有这些暗示被给出:如果你每天重复咒语二次,每次二十分钟在早上,你将变得更健康,你将变得更宁静,更喜悦。这样或那样。所有的事情被答应,甚至你的薪水将上升。你将得到晋升。整个世界将与你的野心合作。
这是间接的给出。但你对咒语是不感兴趣的。你感兴趣的是这些事:健康,财富,权势,威望,平静,快乐。你感兴趣在这些事上,因为这个兴趣你重复咒语。但你每一次念om,你知道这些事情将会发生。这个咒语仅在你相信的程度内发挥作用,如果你不相信,它们不运转。如果你不相信,超觉静坐瑜伽说它们怎么能运转,你必须相信它们,它们才正常工作。
真实(真理)的运转不需要你的信仰,直实需要在你的一方无信仰。只有非真实的才通过信仰运转。非真实的需要你一方信仰,因为只有如果你相信了,你能制造一个心念的态度,一个自我暗示,一个它工作的氛围。
因为如是(EVAM)的象征,他们认为自我清洁被完成
在不同的情形需要四个印
他们所称为的自然俱生
但是看起来为镜子的映射
因为如是(EVAM)的象征,他们认为自我清洁被完成
萨罗哈说这是胡说。重复一个确定的声音,不明朗被达成。你只会变得更昏暗。不是你变得更智慧和觉醒。你变得更昏沉。当然,你将有一个更好的睡眠。那是它好的一面。那是超觉静坐瑜伽的附属功能已变得影响美国。因为美国是一个经受极度失眠的国家,人们不能入眠。他们需要一些方法睡眠。念诵能帮助好的睡眠。我不反对它如果你只是想利用它以便更好的睡眠。但是记住,它不能引导你走入任何其它领域。它不能成为你的灵性旅程,它是一个安慰。
在不同的情形需要四个印
这四个印必须被理解。谭崔谈论四个印,四个手印。到达终极,一个人要经过四个门。他必须打开四个锁。这四个锁被称为四个封印。或四个手印。这是非常重要的。
第一个穆拉达被称为业果(karma)印,它是最外面的门。它是你存在表层的东西。它是如此外在,正如同行动。那是为什么它被称为业果印。业的意思是行动。行动是你存在最外在的核。它是你的表层。你所做的什么都是你的表层。你爱一些人,你恨一些人,你杀了一些人,你保护了一些人,你所做的这些都是你的表层。行动是你存在最外面的部分。
第一层印通过全然的行动打开。全然的进入你的行动。无论你做什么,全然地做。这将升起一个伟大的喜乐–不是重复一些咒语,而是全然的去做。如果你愤怒,全然地发怒。出自于全然的发怒你会学到很多。如果你全然地发怒,对你的怒充满意识,怒将有一天消失。将不会再有什么使你发怒。你了解了它,你现在能放下它。
任何事情被了解后就能容易地放下。只有不了解的事情继续围绕着你。所以变得全然,无论它是什么。试着去全然和警觉。主第一道门就打开了。
总是记往,谭崔是很科学的,它不说,重复一个咒语,它说,变得有意识在你的行动中。
第二个印被称为知识(gyana)印,比第一个深一点儿。比第一个更核心一些,像知识。行动是最外在的事情,知识比较深一点儿。你能看到我做什么,你不能看到我知道什么。知道是内在的。行动能被看到。知识不能被看到。它是内在的,第二个印是知道(knowing).。
现在,开始知道你所真正知道的,停止相信那些你并不真正知道的事情。一些人问你,人知道上帝吗。你说,是的,上帝在。
记住,你真的知道吗。如果你不知道,请不要说你知道。说,我不知道。如果你是诚实的,而且你仅说你所知道的那些,你只相信你知道的那些,那第二个锁将被打破。如果你继续知道、相信那些你并不真知道的事情,第二个锁将永不会打开。假的知识是真知的敌人。所有的信仰都是假的知识。你简单地相信了它们。你所谓的圣徒继续告诉你,首先相信,然后你会知道。
谭崔说,首先知道,然后信仰出现。但是那是种完全不相同的信仰。它是信任。你相信上帝,你知道太阳。太阳升起。你不需要相信它,对于太阳而言,它就明明在那里。你知道它。你所相信的上帝是假的,造出来的。
有另一个上帝,这个上帝来自于知道。但是首先被拣选的是:放下那些你并不知道,却以为知道的所有事情。你总是相信,你总是背着负担,放下那些负担。
这样100件事情中有98件事的负担你将卸下。只有一点事情你还保留着,那就是你真正知道的。你将感觉到极大的自由。你的头将不那么沉重。通过那个自由和失重状态,你通过了第二个手印,第二把锁开了。
第三个手印叫作时间(三昧耶SAMAYA)印,三昧耶的意思是时间。最外层是行动,第二层是知识,第三层是时间。知识消失了,你仅在当下。仅有纯净的时间被留下。看,冥想它。在此时,没有知识。知识属于过去。在此时没有知识。仅仅这个片刻,看着我,什么是你所知道的。没有什么被知道。如果你想你知道这个或那个,那些将是来自于过去。那些将不是来自于这个片刻。不是从现在。知识是来自于过去,或者投射于未来。现在是纯净的知道。
所以第三个时间印–来自于这个片刻。为什么萨罗哈称之为三昧耶,时间?普通的你认为那是过去,现在和未来三个维度的时间。那不是谭崔的理解。谭崔说:只有现在是时间,过去不是,它已经离去了。未来也不是,它还没有来到。只有现在是。
住于现在是真正的在时间里。
否则你是在回忆里或在梦想里,两者都是假的,幻觉的。第三个印通过“安住于现在”打开。
第四个印叫做大手印(MAHAMUDRA)。一个伟大的手势。最里面的,像空间。现在,纯净的空间剩下了。行动,知识,时间,空间–这些即是四个印。空间你是最里面的核心,车轮的毂。或者台风的中心。在你最里面的虚空即喻为空间,天空,这些是三个围层:第一层是时间,然后第二层是知识,然后第三层是行动。这四个印被打破。通过诵咒,它不会发生。不要愚弄你自己。伟大的工作需要你去进入你的真实。
因为如是(EVAM)的象征,他们认为自我清洁被完成
在不同的情形需要四个印
清洁不能完成,如果你没有打破这四个印。它的达成只有当你进入你纯净的空间。
他们所称为的自然俱生
但是看起来为镜子的映射
是的,你能通过诵咒制造一个镜子,在镜子中你能看到一些东西。
它是凝视水晶,它没有许多价值。它就像看到湖以为月亮在那里。月亮不在那里,它只是反射。看着镜子然后认为你在那里。你不在那里,不要幼稚了,小孩子才那样。
你看过小孩子第一次到镜子前吗,他试图进入镜子。他抓镜子试着发现进入它的路,与里边那个小孩相会。
当他发现它是困难的,它试着绕到后面,也许那有一个房间,小孩坐在那里。这就是我们一直再做的。
心念是一个镜子,是的,通过念诵咒语,你能制造一个镜子,很清楚地。但是看那个镜子,你将不会达成。实际上,镜子必须被全部放下,扔掉。你不得不移入内在,这是很实践的,首先行动,然后知道,然后时间,然后空间。
群鹿在错觉影响下奔跑
因为那未被识别的海市蜃楼中的水
所以迷惑未熄灭它们的渴,又为链子所束缚
又在它们里面寻找快乐,称那是终极的真实
这是本章的最后一段经文。
萨罗哈说,看进那个镜子你将看进一个幻相。你在做梦,你是协同制造幻觉围绕你。
你在于梦合作。
群鹿在错觉影响下奔跑
因为那未被识别的海市蜃楼中的水
所以迷惑未熄灭它们的渴,又为链子所束缚
我们被映射所迷惑,那发生在我们的心念(头脑)中。
我听过一个美丽的故事:
一个人想去威尔士山脉,打间在一个乡镇旅馆。他发现他的夜晚是无聊的,没有什么事情。人们大部分睡着了。
他问房东如何能找到镇上的女人,酬金是高得惊人的。
你看,这是威尔士,先生,我们没有妓女。教堂从不允许。
来访者失望了,房东继续说到,当然,我们这有同样的山野人在任何地方,但是你所说的事情要避开视线。他继续解释上到山上,在背面,有洞穴,简单的布置。陌生人只有在黄昏去,并且喊YooHoo!如果女人YooHoo后,说明有空闲可以利用。如果她在忙就不会回答。
那个晚上这个英国人YooHoo着从一个洞到另一个洞,但是没有好运。最后他决定回去喝酒。
但是在山角下他发现了一个新洞,YooHoo,他喊到。YooHooYooHoo,回音很清晰,他连忙奔进去那个洞,被火车杀死了。
那就是什么是幻境。你的幻想,你的梦想。那时你开始看,然后任何理由将去做。当一个人在沙漠中渴了,迷路了,渴象火一样在里面燃烧,他只想到水。除了水没有别的。那很有可能他将开始看到水在一些地方,他将投射它。他的欲望是如此多,以致于他将投射它。他将开始看到湖水的幻相。他将想一阵凉风来了。他将想看到了一些鸟在飞。他将甚至认为他看到了绿树。不仅是绿树,还有它们在水中的倒影,他将奔去。
那就是我们已经怎样地奔了几百万世…YooHoo着从一个洞到另一个。每一次你走你不能看到什么,你不能发现水。渴没有熄灭。但是你没有学到任何事情。
对于人最大的问题是他不去学习。你爱一个女人或男人,你以为你的渴会熄灭。它不会。但是你未学习到任何事。你开始移到其它洞。你没有钱,你想如果你有1000卢比在这,每一件事情都会好。
当有一万卢比了,但是你仍未学到什么。那次你开始想,除了有十万卢比,我怎么能快乐。十万卢比也有了,但是你还没有学习到任何事(教训)。现在你又想除非有一百万卢比,否则我怎能快乐。如此这般,从一个洞到另一个,从一生到另一生,从一次死亡到另一次。人们看起来几乎没有学习能力了。只有那些学习的,他们才知道。开始学习,有一点警觉,让每一次经历给你一些知道(知识经验)。
你请求了很多次,很多事情,但什么也没有发生。现在停止追求吧。你渴忘了许多事情,每一次渴望引你进入挫败。你仍然继续渴望?你做着与昨天、前天同样的事,你也将做同样的事在今天、明天,什么也不会出现。你继续移动,做着同样的事一再一再地。
学习去变得宗教性–门徒一词是美的,它是意思是:“一个有学习能力的人”。它从自于一个词根,意为学习着。一个有能力学习的人是一个门徒。
成为门徒,你自己生活的门徒。生活是你真正的师父。如果你不能从生活中学习,此外哪里你能从之而学习?如果生活这个伟大的师父对你而言是失败的,不能教你任何事,那么谁有能力教你任何事呢?整个宇宙是一个大学。
每一刻都是一堂课。每一个挫折是一堂课,每一次你失败了,从中学习一些事情。逐渐地,“知道”的光明进入了。逐渐地,人变得警觉。逐渐地,人变得有能力不再重犯过去的错误。那个时刻起你开始学习,你走近了上帝。
不要相信小的聪明,不要认为你达到了。一个小的知识有时使人很满足。那样他们停下来了,他们停止了移动。
它是一个伟大的旅程,它是一个无尽的旅程。你学到得越多,你将越能学习。你学到得越多,你越意识到有更多的仍然要去学。你知道的越多,那个神秘感更强烈。你知道的越多,你感觉知道的更少。通过知道,一个新的门打开了。随着知道,新的神秘显现了。所以不要为一点小知识而满足,除非上帝向你显示了他自己,永不要满足。让这成为一个伟大的灵性上的不满足。仅有这些足够幸运的灵性上不满足在他们里面的们–没有什么除非上帝会满足他们-只有他们达到了,没有其它人。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谭崔的地图
第四章 信任不可毁坏
问题一:
为什么我总是对已婚的女人感兴趣?
并有没什么特别的,它是很普遍的一种流行病,几乎存在于大部分人中。但它是有原因的。
数百万的人,每个男人和女人,都对已婚的异性更感兴趣。首先,未婚的人看起来是没有人追求他或她。已婚者看起来说明已有一些人追求他了。你是如此的乐于模仿,甚至于不能以你自己的见解去爱。你就像一个奴隶,当有其它一些人被别人爱的时候,只有他们才值得令你追求。但是如果如果单身的人,和没有人同他们相爱的人,那你就怀疑了。也许那个人不值得爱,否则为什么他或她会等待你呢?
已婚者对模仿者来讲,具有巨大的吸引力。
第二,人们爱的较少–人们,实际上,并不知道什么是爱–他们更多的是竞争。已婚男人……..你变得感兴趣。或者已婚女人……你变得感兴趣–因为现在有可能竞争了。三角关系争斗是可能的。那个女人并不容易得到,将有争斗发生了。
实际上,你并非对那个女人感兴趣,你是对斗争感兴趣。那么女人几乎是一件物品。你能为她而战,以证明你的勇气。你能取代她的丈夫,你会感觉良好–追求个人满足,那不是爱之旅。记住,一旦你成功地去掉了她的丈夫,你将不再对那个女人感兴趣。你想证明你自己能战胜那个男人。“看,我现在对未婚女人感兴趣了?”你将又开始在一些地方寻找战斗:你将总是制造三角关系。这不是爱。
在爱的名义下是嫉妒,是竞争,是侵略,是暴力。你想证明你自己。你想证明你与那个男人的鲜明对比。看,我夺走了你的女人。一旦你夺走了那个女人,你将一点儿也不再对那个女人感兴趣。因为她不再是那个渴望的东西。那个渴望的东西是一种征服。
我听过……
一个商业巨贾丧妻,葬礼成为一场公共的集会。所有城里的显耀人物前来参加。几乎所有人都认识那个丧妻者,是的,但是,一个陌生人,看起来更伤心比任何人。在葬礼结束之前,他彻底垮倒了。
那个鳏夫问道:“这个哭泣的陌生人是谁。”
“噢,”一些人低声说:“你不知道吗?他是你最后妻子的情人。”
丧妻者走近那个哭透衣襟的人,拍着他的背说:“振作点,你这家伙,我也许将会再婚的。”
小心,与一个已婚的女人或男人相爱是一种疾病。
看看理由,那不是爱。有一些其它的东西在你头脑后面作用着。在你的无意识之中。
另一件事情,已婚的女人不易得到,那很能制造渴望。容易得到的将杀死渴望。越不可接近的,不能达到的女人,越让你渴望。你能梦见她。实际上,当她一旦变成实在的,就不再可能(梦到)了。对于一个已婚的女人,每一个机会都变成浪漫的:你能玩儿你的幻想。使她成为你所用的那是不容易的。你对未婚女子不感兴趣是因为她们不能为浪漫留下更多机会。如果你感兴趣,她们已经准备好了。没有空间留下,没有渴望,渴望的等待。
许多人感兴趣的不是爱,而是等待。他们说等待比爱更美丽。在某种程度上是的,因为当你等待时你是突出的,你做着梦。当然,你的梦是你的梦,你能使它像你所想的那样美。
一个真实的女人会破坏你的梦。人们害怕真实的女人。已婚的女人变得更不真实比那真实的。
同样的事对于已婚的男人:他是遥远的。与他进入一场真实的爱恋是不太可能的。
我听过:
一个年轻男人到一个智慧老人那里,年轻人说:“我得了相思病,先生。你能帮我吗?”
智叟想了想说:“只有一种治疗爱的方法,就是结婚。如果结婚不能治疗它,没有什么能治了。如果你结婚了,你将会治好。你将不再想到爱。”
是的,结婚的确能治疗,绝对的。如果结婚不能治疗爱,没有什么能治疗它。那你将是无药可救的。如果与一个已婚女人相爱感觉良好,那是因为那样没有可能治疗,你留恋相思病。
有一些人极度地喜欢他们的相思病:哭泣、大喊、等待、幻想、赋予诗意、读诗写诗、绘画、音乐–所有的替代。一个真实的女人是危险的。真实的女人只有远离时才是悦人的。走近了,她就是一个真的女人。她不再是仙子,不再是虚构。她真实的将不能再去猜想。当一个女人走近你,不仅她是真的,而且她把你从你的象牙塔带到大地上。
在世界的每一种文化里,女人被描绘成地,男人是天空。女人是地的范围,她被地所吸引。她比男人更世俗,更实际,更注重实效。那就是为什么你不能发现一个伟大的女诗人、女画家,或者女作曲家。不,她们很少的飞在天上。
她们抓住大地,她们穿透大地用她们的根,像树一样站在那里。
男人更像鸟。当男人结婚了,女人把他带到地上。带到实际的世界。诗人不喜欢结婚,他们想留下爱,他们不想治好那个相思病。
人们与一个已婚者堕入爱中–这个是歇脚的小客栈,它是个诡计。他们能相信好像他们在爱着,而且他们也能避免它。
爱制造巨大的恐惧,因为爱是一种挑战。一个巨大的挑战。你将不得不长大。你不能停留在幼稚和不成熟里。你将不得不抓住真实的生活。你们所谓的伟大诗人,几乎总是非常幼稚地,不成熟的人们,仍然生活在童年时期的仙境中。他们不知道什么是实际,他们不允许实际透入到他们的梦。
一个女人当然要破坏幻想。她不是幻想的。她是实际的,真实的。所以如果你想相信你在爱中,而且你仍想免除于爱,那是好的,安全的,那与一个已婚的女人或男人相爱。那是非常狡猾的,那是一个欺骗,自我欺骗。
女人也害怕与一个自由的男人堕入爱河,因为与自由的男人或自由的女人那有连累–24小时的联系。与已婚的女人相爱,那联系不那么大。
你能有一些偷吻,你能在一个黑暗的角落与她相会–总是担心她的丈夫会来,被一些人看到。总是担起半个心,总是匆忙的,你不知道那个女人在她24小时的生活里是什么样。你只知道她所画妆后的脸,你只知道她的表演,不是真实的她。
当一个女人走出房子准备去购物,她不再是同一个女人。她几乎是另一个人。现在她是一个装扮了的女人,现在她是一种表演。女人是伟大的演员。在房间里她们看起来不是那样美。出了房间她们突然变得非常美丽。欢乐,振奋,欣喜。她们再度变成小姑娘似的,哈哈笑的爱生活的女孩。她们的脸不同了,发着光,她们的眼睛不同了,她们编排,她们表演。
看一个沙滩上的女人,或者在购物中心里,你看到一个完全不同的事实。与一个女人24小时生活在一起是非常世俗的–那必定是。但如果你真爱一个女人,你将喜欢知道她的真实而不是她的虚构,因为爱只能与真实同在。爱是知道真相,知道了她的所有缺点,仍然能爱她的一种充分的能力。爱是极大的力量。
当你与一个男人或女人二十四小时在一直起–你知道了他所有的缺点:所有那些好的,美的,和所有丑陋的。所有那些光明的,黑暗的。
你知道了那个完整的人。爱是强壮到足够去爱另一些,知道了所有的缺点,局限、过失,那些所有人类的倾向。
但是虚构的爱并不足够的强壮。它仅能爱银幕上的女人,仅能爱小说中的女人,仅能爱诗中的女人,仅能爱遥远的女人,遥远的星球上。它仅能爱一个不真实的女人。
爱是完全不同的维度,与真实的堕入爱河,是的,真实是有缺点的,但是这些缺点是成长的挑战。每一个缺点是超越的挑战。当两个人真的相爱了,他们帮助彼此成长。他们很此观察。他们成为彼此的镜子。他们反映彼此。他们帮助彼此。他们拥有彼此。在好的时候,坏的时候,快乐的时候,悲伤的时候。他们在一起,他们相关–那就是为什么连累到处都会有。
如果我只是在你快乐的时候与你在一起,在你不快乐的时候不在一起,就没有连累,这是剥削。如果我只在你顺利的时候与你在一起,不顺利的时候不在一起–那我我一点也没有和你在一起。那我是不爱你的,我爱的只是自己,只爱我自己的喜悦。“在你快乐的时候,好。在你痛苦的时候,我扔开你”这不是爱,不是关联,不是许诺。
这不是对他人的尊敬。
爱其它人的妻子是容易的。因为她遭遇真实,你享受幻象。那是与麻烦的一个很好的隔断。但这是不尽人情的,人性的爱是一个伟大的相遇。爱是唯一生长快乐的地方,此外它是哪种的爱?
相爱的人被彼此升华–通过每种方式。爱人们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达到快乐的高峰。但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下降到悲伤的深谷。他们能使快乐和悲伤扩展的非常大–那就是爱所是。单独的,如果你哭泣流泪,你的眼泪不那么深。你看过吗?单独的哭泣是浅的。当你同其它人一起哭泣的时候,是非常深的。一个新的维度来到你的眼泪。一个人你可以笑,但是你的笑是浅的。实际上它将是愚蠢的–只有疯了的人才单独的笑。当你与其它人一起笑的时候它是深的,它才是正常的。单独,你能笑,但是笑不会变得很深,不能继续。你们一起,它将到达你生命的很深的核心。
两个人一起,一起在所有的气候中–白天和黑夜,夏天和冬天–在所有的情绪下,生成。树需要所有的气候,和所有的季节。是的,它需要炎热的夏季,它需要寒冷的冬季。它需要白天,太阳照射它。它需要夜晚的宁静,它能接近它自己,进入深深的睡眠。
它需要寂静,振奋,快乐的日子,也需要忧郁、阴沉的日子。它通过所有这些辨证的成长。
爱是一个辨证法。单独,你不能成长。永远记得如果你在爱中,不要避免承诺,不要避免连累。全然地进入它。不要站在如果会有麻烦时准备随时离开的表层。
爱也是一种牺牲。你不得不牺牲得更多……你的自我。你不得不牺牲你的野心,你的隐私,你的秘密。你不得不牺牲许多事情。一个罗漫蒂克的爱不需要牺牲。但是没有牺牲也没有成长。
爱几乎完全地改变你:那是一个新生。你爱一个男人或女人,则不再是你以前的那个人。你不得不通过火的洗礼,你纯净了。但是勇气是需要的。
你问:为什么我总是对已婚的女人感兴趣?因为你没有勇气,你想避免连累。你想占便宜,你不想为它付出代价。
第二个问题:
慈悲的师父,不再做更多的爱……我感觉在一个(精神的)寺庙里与你在一起,到处都是。在这一刻我觉醒了。我不再是遇到你之前的那个我。在任何时刻每一件事情都不同了–我和我的另一半。谢谢你,在那个时刻从未这么满足过。
但是我们仍失落了,能如找回它?如何借着外在女人的帮助达到与自己内在女人的结合。
这个问题来自于阿南达.库尔.布珊(Anand Kul Bhushan.)
首先:永远不要认为那个女人是“另一半”–她不是,你也不是。你是完整的,她是完整的。你是单独的,她也是单独的。你是完整的她也是完整的。
旧观念说女人是对方的另一半被证明是一个巨大的错误–那个时刻你开始占有。–那是一种占有–那时你开始破坏另一方的完整性,你将破坏一些很有价值的东西。那将是枯燥的。永远不要认为女人是对方的另一半,她不是。
两个相爱者像庙前的两根柱子,那就是纪伯伦所说的。他们支持着同一个屋顶,但是他们是远离的,它们不在一起。如果两根柱子变得非常近,庙将倒塌:屋顶将完全不能支持住。看这些庄子屋的柱子,他们远离地站立着–他们支持着同一个屋顶。如此爱人也应该是这样–远离着,单独地,但仍然支持着一些共同的事情。
妻子不是丈夫的另一半,丈夫也不是妻子的另一半。既不是丈夫应该听任于妻子,也非妻子应该听任于丈夫。他们都应服从于爱之上帝。
记住,它被证明真得麻痹他人。当然男人并不忍受更多,因为男人关于女人的想法是:她是“另一半”。他并不认为他自己也是另一半,不。男人的思想里女人是另一半。男人保留下完整,女人变成另一半。
那就是为什么在婚后女人必须用丈夫的姓,丈夫则不。她消失了,她被破坏了。她不再是一个女人,她是一个妻子。妻子是一种制度。男人仍保留了此前的那个男人,一些东西加在男人上面,但是一些东西从女人那里拿走了–那是丑陋的……。
爱未被证明是更多的爱,它是一种微妙的支配方式。当有了支配,爱消失了。当占有出现,爱消失了。
请不要占有、摆布一个女人或男人。
占有,所有那不是爱。记得,女人应做为一个个体保持它的完整无缺。她的自由不应被破坏,她的自由必须被尊敬–那无论如何它意谓着,谭崔的观点:
无论如何它意谓着–她的自由应保持完整不必触及。如果你真的爱她,你将也爱她的自由,她也爱你的自由。
如果你爱一个人,你怎能破坏他或她的自由?如果你信任一个人,你也将信任她或他的自由。
一天发生一件这样的事,一个男人来到我这,非常零乱,非常痛苦,他说,我想自杀。
我问,为什么?
他说,我信任我的妻子,但她背叛我。我完全地信任她,她却与别的男人相爱。此前我却从不知道!我抓住了一些信件,然后我询问,坚持到后来,她承认了她一直在爱那个男人。我要去自杀。他说。
我说,你说你信任她?他说,是的,我信任她但她背叛我。
你所谓的信任是什么–关于信任的概念是错误的,信任看起来也是政治性的。
你信任她,所以她不能背叛你。你的信任是一个诡计。而你现在想让她感到罪恶感,这不是信任。
他很迷惑。他说,你所说的信任是什么意思,如果我说的不是信任。我无条件地信任她啊。
我说,如果我是你,信任对我意味着我信任她的自由,信任她的聪明,信任她爱的能力。如果她与其它人坠入爱河,我也信任。她是聪明的,她能选择。她是自由的,她能爱。我信任她的了解。
你所谓的信任是什么?当你信任她的聪明,她的了解,她的智慧,你信任她。如果你发现她移情别恋,那也OK。甚至如果你感到痛苦,那是你的问题。那不是她的问题。如果你感到痛苦,那不是因为爱,那是因为嫉妒。
这是哪一种信任,你说它被背叛了?我对信任的理解是它不能被背叛。那是很自然的,很清晰的。信任不会被背叛,背叛信任是不可能的,如果信任能被背叛,那么就不是信任了,思考它。
如果我爱一个女人,我信任她那么多的聪明。并且,如果某时她想与其它一些人恋爱,那也相当好。我总是信任她的聪明。
她一定是喜欢那样,她是自由的。她不是我的另一半。她是独立的。
而且当两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只有那时才有爱。爱只能在两个自由的人之间流淌。
我理解散裤尔.布珊的问题。他是无意识的使用了“另一半”这个词。我知道他对妻子的爱,我知道他的妻子对他的爱。他们不是彼此的另一半,一点也不。它只是无意识的习惯用了那个词。但是我想把它搞清楚点儿好。
第二件事情:不再做很多的爱……
当爱成长得很深,它变成了另外一些事情。当爱没有成长,它变成另外一些事情。爱是非常微妙的事情。如果它不成长,它变得苦,它变得有毒。它变成恨,它甚至能变得低于恨。–它能变成冷漠,离爱最远的地方。
爱是热的能量,那么恨,也是热的。冷漠则是冷的,冷酷的。你能想象爱、恨和冷漠在一个天平上。确切地说在恨和爱之间有一个零点–就像一个温度计,有一个零度点。低于它的是冷,高于它的是温暖。爱是温暖,零点是恨,低于它变得甚至更寒冷,更冷,你能变成冰冷的–冷漠。如果爱不成长,它开始向下滑落,它必然移动:爱是能量,能量要移动。如果它移动,很快你将发现它不再是爱。
它将变成静心,它将变成祈祷。那是谭崔整个的途径:如果爱正确的成长,爱精心地照管,它变成了祈祷。它改变了,最后,体验到终极的上帝。
爱是上帝的神庙。所以生活在冷漠中的人们不能知道上帝。冷漠是真正的无神论。人们生活在一种冷酷的道路上……
记住,爱不能保持一种状态,这点要被了解。爱不能保持一种状态。无论它下降或上升,但是它要移动。如果你真的想爱向温暖提升,帮助爱成长。
两个人堕入爱河,如果他们的爱不很快的变为友情,早晚将会分手。友谊出自于爱,否则憎恨将成长–一些事情会跳出来。爱是一个开端。很快的开始成长为友谊,否憎恨将成长–一些事情会跳出来。
爱是肥沃的,如果你不种一些美丽花朵的种子,杂草将生长–一些东西会冒出来。当爱开始变得很深,它变成了祈祷。那时整个的性变成了无性。它的性是非感观的。那时你能感觉到敬爱–完全没有性欲,而是敬爱。其它人的存在你都感觉到神性,一些神圣的东西。你的爱人变成你的女神或你的上帝。
不再有更多的做爱–感觉到与你在一起到处都是神庙。
很好,你是受祝福的。
此刻我是觉醒的,在我遇到你之前从未有过。
更多的爱变成祈祷,更多的觉醒将发生–如影随形。
这是我的主张:如果觉醒发生,那么爱将随之而来。如果爱发生,那么觉醒的影子也将随之而来。无论你在爱中成长,还是在静心中成长,最终的结果是相同的。两者将来到一起:你试一个另一个也来到。
它取决于你,如果你感觉爱更真实,爱是你的途径–献身者的途径,虔诚。如果你觉得觉知更真实,那么静心是你的途径,禅那。这是两个基本的途径。所有其它的途径都是这两者的组合。如果爱成长,你将感到越来越觉知在每一刻。将走向那更高的(意识),更高的成为你的洞见进入各事物当中。
感谢你,我从未这样满足过在此刻。
不必,这不需要。实际上,许多次我们说谢谢的时候,我们不是那个意思。一些人递给你调料在桌子上,你说谢谢,你的意思是那样吗?你不是那个意思,那只是一个礼节。在师父和门徒之间,没有礼节,这不需要。我并非递调料给你。
谢谢你是一种西方的特殊习惯。在东方它几乎是不需要的。我从未对我的父亲说过谢谢,我不能。你如何谢你的父亲?我也未谢过我的妈妈。我有很多事情要谢她,但是我不能谢她。怎么能?那太不充分了,也太麻烦了,甚至说谢谢你。它将变成一个礼节,它将缺乏爱。
保持安静比较好,她理解。
在师父和门徒之门,没有礼节上的需要,所有的礼节总是不适当不充分的。这不需要,我理解,库尔.布珊我能看到你的心意,充满了感激。
仅仅在沉默中它能被表达,不必用说它能被表达。如果你试着说它,看起来总是不妥。
问题三:
感谢你总是不恰当的。但是我们走失的时候,如何回来,如何通过外在的女人而与内在的女人结合。
(修行境界的)走失是正常的,过去是如此大,现在是如此小。过去的力量是如此大,这个觉知正像一片刚从树中长出的新叶子–新鲜的,嫩的,精细的,脆弱的。而过去像一个巨大的喜马拉雅山–岩石,岩石还是岩石。小叶子和巨大的喜马拉雅山的岩石…….这片叶子不得不与机械的、无意识的生活了数千年的喜马拉雅山的岩石战斗。但是这片小叶子仍能证明比除了岩石还是岩石的喜马拉雅山强壮。为什么?因为这片叶子是活了,充满爱的活生生的。充满爱的燃烧。这个叶子是觉醒的叶子,它将会胜利。
但是许多次你感觉到你走失了–那是自然的。不要担心它。不要对它感觉到罪过。
无论何时都记住,再次开始成长。总是保持新的叶子在你的意识中。注入你全部的意识成为新的洞察力,在你里边成长。在开始,这些时刻会很少的出现,但是即使如此,偶尔,当爱不再是爱而变成了祈祷,这些时刻来到,你就在谭崔片刻之中。
不要担心夜晚:这不需要被担心。从白天到白天。记得从白天到白天。夜晚将在那儿。一些较长时间的夜晚。认为这些夜晚就象黑暗的隧道,在一头就是光明,在另一头也是光明。在两者之间是黑暗的隧道。那也很好,因为它使你的眼睛更清晰地看到光明。它给你休息,放松。不要以白天是在两个夜晚之间那个角度去认为,不。甚至这样的时刻非常稀少。非常少的一些时刻。但是它们是珍贵的宝石…….闪着光。而这样去想那些(宝贵的)时刻,一个时刻今天发生了,一个时刻也许一年以后发生。不要担心那一年–那没关系。从这个时刻到那个时刻,让你的眼睛聚焦于:这一整年像一个隧道从一天到另一天,从一个夜晚到另一个夜晚。从一个时刻到另一个爱的时刻。从一个觉知到另一个觉知。很快这个走失将变少,很少走失将消失。这不需要感到负罪感,不需要为它后悔。它是自然的,接受它。
问题四:
如何通过外在的女人与我内在的女人结合。
不要去想那个“如何”,如果爱在那儿,它将发生。爱不是一个“如何”,爱不知道如何。
正如爱无需理由,正如爱伴随着尊敬,敬畏。正如爱:看另一个人不是那个身体,而是灵魂。看那个人不是心念,而是无念。如果你能看到无念在你的女人里面,你将能够很容易发现你里面的女人。那时外在的女人只是一个媒介:通过外在的女人,经由外在的女人,你将被掷回你内在的女人。
但是如果外在的女人仅是一个身体,那么你被阻碍了。如果外在的女人恰是一个灵魂,一个真空,就像一个0,就像一个通道–那么没有什么阻碍你。你的能量将回移,你将进入,将发现你自己内在的女人。
每一个女人和男人能被从外面帮助去发现内在的女人和内在的男人。但是没有“如何”对它来讲。尊敬是需要的,从这个角度想,用另一方的神性来静心。对方是神性的,神圣的。让这个观念成功,让这个气氛围绕着你。它将发生,它已经接近了。
问题五:
为什么人们错过你?自从我成为桑雅生,我能非常清楚地看到他们的愚蠢,为什么他们不能认识到。
不要对人们太刻薄。那也无关你的事。如果他们不想看到它,那是他们的决定和他们的自由。甚至不要称那为愚蠢,因为如果你称它为愚蠢,一个微妙的自我将在你里边升起。也就是说你能看到而他们不能看到,你是智慧的而他们是愚蠢的。
不,这不好。
有这样一件事发生过……..
穆罕默德想去清真寺做早祈祷,他带上一个从未去过清真寺的年轻人和他一起去。然后他们往回走–那是一个夏天的早晨,人们仍在睡觉,在他们回来的时候。那个年轻人对穆罕默德说:“阿里(Hazrat),看这些罪人仍在沉睡,这是睡觉的时间吗?这是祈祷的时间!”。而这是那个年轻人第一次去做他自己的祈祷。你知道穆罕莫德怎么说的吗?看着天空,他说:“对不起。”
年轻人说:“你对谁说呢?”
他答道:“对神说,我不得不回到清真寺,这次不要再和我来。你此前从未去过清真寺很好。我带上你是错的。你仍在睡觉很好–至少你不会增加这个自我。现在你(感觉自己)是一个圣徒,仅因为你做了一次祈祷,而那些人是罪人。因为我带上了你,我祈祷被搞糟了,所以我要回去。请不要再来了,至少我不会再带上你陪着我。 ”
他回去重做了祈祷并请求神原谅,他去了,他的眼泪淌在他的脸上。
几天前你成为了桑雅生–或者是一周前–现在你认为其它人的愚蠢的?那不对,那一点也不好。
实际上,桑雅生是一个停止妨碍别人生活的人。而你这个观点是一个妨碍,为什么?如果他们不想来看见我,如果他们不想听我说,不想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那是他们的自由。他们不是愚蠢,这只是他们的自由。他们不得不成为他们自己。
如果你增长这样的态度,那么生起的是什么,是狂热–那么一天你会变成一个狂热的教徒,你会强迫他们来这里“你必须要来”。出于“同情”,你不得不强迫他们来。那就是宗教在过去的世纪里所做的事:穆斯林杀死印度教徒,基督徒杀死穆斯林,穆斯林杀死基督教徒,为了什么?出于同情。他们说“我将把你带到正确的道路上,你走错路了,我们不能允许你误入歧途!”
自由意谓着完全的自由,自由意谓着也可以有走错路的自由。如果你不不允许人们去走错路,那这是那种方式的自由?如果你告诉一个小孩“你只有做正确事情的自由,我将决定哪些是正确的,你没有做错事情的自由,我将决定哪些是错的!”–这是哪门子的自由?你是谁去决定那种是对的,让每个人去决定他们自己吧。
它是很容易的去聚集这样的态度,那就是为什么,在过去的年代里,这些愚蠢的事情发生:成百万人被以爱的名义杀死,以上帝的名义。
它是怎样可能发生的,基督徒认为他们做着一件伟大的义务,因为他们想“除非你通过基督达到,你将永远达不到上帝”如果你看他们的逻辑,它看起来是非常非常富于同情心的,如果这是真的–你仅能通过耶稣达到上帝–那么这些烧杀和处罚人们的人是真正伟大的圣徒。
但是那是一个问题,伊斯兰教徒认为你仅能通过穆罕默德达成–穆罕默德是最后的先知,耶稣已经过期了,上帝送来了另一些信息,更重要的,一个新的版本来了。所以穆罕默德来了,为什么为耶稣所烦恼呢。的确,最后的一个将是最好的,所以你不得不经由穆罕默德。现在仅有一个上帝,仅有一个来自于上帝的先知,就是穆罕默德。如果你不听,他们准备好去杀死你–仅仅是因为爱–为你自己好。
如果听印度教所说,他们说那些是胡说。第一个版本是最好的:吠陀经,为什么?因为上帝不会犯任何错,所以他不必进一步完善。第一次是最好的。他不会犯任何错,他怎么需要改进?第一次是最好的,阿尔法就是欧米加。上帝一次就给出了所有的,那么为什么还需要其它版本?那些不能理解源头的人是愚蠢的。如果你能理解发吠陀经,那么就不再需要理解圣经和可兰经,他们是无意义的。
第一次是最好的,上帝希望人们了悟。但是他发现人们是很愚蠢的,仅有很少的有智慧的人能了悟。那他不得不把他自己降低一点,那不是改进,那只是为了为了人们的所在而降低,所以他给出了圣经。但是它仍不能被了悟,所以他给出了可兰经。它仍不能被理解,所以他给出了解说(Grantha)–那就是人们是如何下降的。在印度教的观念,完美在于过去。这是一个最愚蠢的年代。人类没有变得进化,只是变得下降。它不是一个发展。印度教说,它是一个循环。所以越晚的书,越是平凡的,因为那一定是它的意义在于为普通人服务。完美的人生活在吠陀经时代。
现在,有三百种宗教在地球上,每一种宗教的主张,每一种宗教准备杀死其它者。他们不断彼此扼住它者。有些基本的事情搞错了。
这就是搞错的事情:你请我允许你成为一个狂热者,不,这不能因我而发生,–至少在我还在的时候。不,别人是自由的,无论他们喜欢什么,他们喜欢怎么样看。你不能视为当然的他们是愚蠢的。他们有他们自己的意见:它是美丽的。
一个黑人小孩描白了回到了家,说,那些孩子在学校把我全描白了。
他的妈妈因为他搞成这个样子打了他。
爸爸回到家说“怎么了”,妈妈告诉他,那些孩子在学校把我们的山姆描白了。他的爸爸给了他一顿皮鞭打得他自己站不起来。
不久,一个小的声音响起“我仅变成一个白孩子两个小时,但是我已经憎恨你这该死的黑色”。
那么,你只成为(门徒的)橙色才一周……,请变得接受,有智能,尊重其它人的自由,和其它人的情况,和他们的路,他们的方式。
问题六:
为什么在过去的时代,性在所有的社会中成为禁忌。
它是个很复杂的问题,但是也很重要–值得去深入。
性对一个人来说是他最强大力量的本能。政客和牧师从一开始就知道性是人类最强劲的力量。它必须被缩减,必须被削减。如果人被允许对于性完全的自由,那么将不会有可能去统治他:将他变成一个奴隶将成为不可能的。
你没有看到过它是怎样被做到的吗?当你想让一个公牛变成一个能拉车的牛,你怎么做?你阉了它:你破坏它的性能量。你看到公牛和阉牛之间的不同吗?多么大的差别!阉牛是一种可怜的现象,一个奴隶。公牛是美丽的,公牛是一种散发光彩的现象,一种巨大的光芒。
看一只公牛走路!多么像一个皇帝。而你再看看阉牛拉车。
同样的事情被做用于人类身上:
性的本能被缩减,削减,削弱。人们现在并不像公牛那样生活,他像阉牛那样生活。每一个人拉着一千零一个车。看,你会发现在你身后的一千零一只牛车。你被它们束缚。为什么你不能束缚一只公牛?公牛太有力量了。如果它看到一只母牛经过身旁,它将抛下你和那个牛车,它将奔向那个母牛,它将一点儿也不担心你是谁,它不会听从你的话。你没有可能去控制公牛。
性能量是生命的能量,它是无法控制的。而政客和牧师对你并不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是把你的能量疏导到其它特定的方向。它有一个特定的机制藏在它的后面–它必须被了解。
压制性,禁止性,是奴役人类的最基本方法。除非性被自由,否则人类不能自由。人类不能真得解放,除非他的性能量允许自然地生长。
有五个诡计把人变成一个奴隶,成为一种丑陋的现象。
第一是:如果你想统治他们,让他们保持尽可能的虚弱。如果牧师想支配你,或者政客想统治你,你必须被保持尽可能的虚弱。
是的,事实上,除了这种情况才被允许,即当为了战胜敌人的需要。此外是不可以的。军队被允许许多其它人们所不允许的事情。军队是为死亡服务的,它允许变得有力量。它允许尽可能的保有力量:它需要杀死敌人。
其它人们则被破坏了。它们被用一千零一种方式强迫只剩下虚弱。最好的使人保持虚弱的方法是不给爱以完全的自由。爱是营养。现在心理学家已经发现了它:如果不给一个孩子爱,他将会变得枯萎,成为虚弱的。你给他牛奶,给他药,给他每一样东西,只是不给他爱。不拥抱它。不吻它。不用你的身体温暖他,那个孩子将变得不断地虚弱。他死亡的机会将比生存下去的机会更多。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仅仅是爱,吻,给予温暖。一些孩子们感到被滋养,被接受,被爱,被需要的感觉。孩子开始感觉到价值,开始感觉到它生命确定的意义。
现在,从很小的孩童时代开始,我们饿他们:我们不给他们所需要的那样多的爱。我们强迫年轻的男人和年轻的女人不准堕入爱河,除非他们结婚。可在十四岁的时候,他们开始性成熟。但是学校教育花了许多的时间–超过十年,二十年,二十五年–然后他们开始去获得他们的硕士学位,博士学位,博士后的学位。这样我们强迫了他们不要去爱。
性能量在十八岁的时候达到它的高峰,此后一个男人将不再如此的有力量。一个女人也不再能有如她将近十八岁的时候所能达到的性高潮。但是我们强迫他们不要去做爱。我们强迫他们男女宿舍分开,女孩和男孩之间保持距离–而却是整个的政治机器,教官,长官,校长等站在他们之间。他们都站在那儿,在中间,正视着男孩子们的离开女孩子。正视着女孩子们的背离开男孩子。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小心,他们在杀死公牛,制造阉牛。
在你十八岁的时候,你达到了性能量的顶峰。你在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岁的时候结婚,而这个年龄在不断上升。越文明的国家,等待的时间越长,因为有更多的东西需要学习,有更多的工作要去发现–这样和那样的。在你结婚的时候,你的能量几乎走下坡路了。
那时你爱,但那个爱将不再那么真得热烈,将不再能达到那个足以使人消失的那个点,它只剩下冷淡。
当你不能全然地爱,你也不能爱你的孩子,因为你不知道如何去爱。当你不能去知道那个爱的顶点,你怎么能去教导你的孩子。你怎么能帮助你的孩子到达那个顶点。
所在在过去的年代里,人类的爱被抵制,以致他变得虚弱。
第二:使人变得尽可能的无知和迷惑,以致他能容易欺骗。如果你想制造一群白痴–那一定是政客和牧师们的共谋-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允许人们自由地爱。没有爱,人的智慧降低了。你没有看到吗?当你在爱中,突然你所有的能力达到了它们的顶点,它们是渐增的。就在一刻前你看起来很呆滞,然后你遇到一个女人。突然一种巨大的喜悦涌入你的存在:你燃烧了。当人们在爱中,他们的行为在他们的顶点。当爱消失了,或者当爱不再那儿,他们的行为在他们的最低点。
最伟大,最有才智的人是有着最多性能量的人。这个必须被理解,因为爱的力量是智慧的基本能量。如果你不能爱,你有一些封闭,冷酷。你不能洋溢,一个爱之中的人是洋溢的,他感到如此的自信,以致他能碰臅到星星。那就是为什么一个女人变得有巨大的灵感,一个男人变得有伟大的灵感。
当女人在爱中,它立即变得更美丽了,即刻的。就在一会儿前它是一个平凡的女人,爱淋洒于它–她沐浴入一种全新的能量,一个暂新的气氛围绕着她。她走路更优雅了–成为了舞步。她的眼睛现在变得非常美丽,她的脸发光了。她们光芒的。同样的事情也发生于男人。
当人们在爱中,他们的行为是最适宜的。不允许爱,他们将下到最低点。当他们在最低点,他们是愚蠢的,他们是无知的,他们不想去知道什么。当人们无知,愚蠢和迷惑,他们能容易地被欺骗。当人们的性被压制,爱的方式被压制,他们开始渴望其它的生活。他们想象天堂,天国–但他们却不想在此时此地创造天堂。
当你在爱中,天堂就在此时此地。你将不去操心,那谁去牧师那里?谁还去关心那里将是一个天堂?你已经在那里了!你不再感兴趣。但是当你的性能量被压迫,你开始想,“这里什么也没有,是空虚的。那么一定会有一些什么地方有一些目标”你去牧师那里问关于天堂的事,他给你描绘天堂美丽的景象。
性被压制了,所以你开始对来生感兴趣。当人们对另一生感趣时,自然地他们不再感兴趣今生。
谭崔说:今生是唯一的一生。其它生都隐藏在今生里。
不要反对它,不要逃离它,它在它之中。进入它,它即此。进入它,你将也发现其它生。上帝藏在世界中–那就是怛特罗的信息。一个伟大的信息,极好的,无与伦比的:上帝隐藏在世界中,上帝隐藏在此时此地。如果你爱,你将能感受到它。
第三个秘密,让人们尽可能地害怕。也是一条不允许人们爱的可靠途径。因为爱会破坏恐惧。当你在爱中,你没有恐惧。当你在爱中,你能与整个世界战斗。当你在爱中,你感到任何事都带来无穷的力量。但当你不再爱中,你害怕一件小事。当你不在爱中,你开始更更对安全感兴趣,在安全里。当你在爱中,你更对冒险感兴趣,对探险。
人们不被允许去爱,因为那是使他们恐惧的唯一途径。当你们恐惧颤抖,他们总是跪着,屈膝于牧师和政客。它是对人类的一个巨大阴谋。它是对于你的一个巨大阴谋。
你们的政客和牧师是你们的敌人,但是他们假扮起大众的服务者。他们说,我们在此为你服务,帮助你达成更好的生活。我们在此为你创造更好的生活。而他们却是在破坏你的生命本身。
第四,让人们尽可能地痛苦。因为痛苦的人是迷茫的,痛苦的人不会自我肯定,他是自责的,感到他一定是做错了什么事。一个痛苦的人没有根基:你能把他从这里推到那里:它能非常容易地被变成无用的人。
一个痛苦的人总是准备好去受支配,去被命令,去被加以训练。因为他知道:“在我而言只剩下痛苦。也许其它人能训练我的人生?”它已准备好去牺牲。
第五,让他们之间尽可能地疏远。所以那些牧师和政客不能允许的一些意图,他们不能聚在一起。
保持人们彼此的疏离。不允许他们太亲密。当人们分离的,间独的,他们不能结合起来。有一千零一种诡计保持他们疏离。
举例,如果你握住一个男人的手,你是一个男人而你握着一个男人的手,走在路上唱着歌,你会感觉到心虚,犯罪感。因为人们会开始看你们:你们是同性恋或者是别的什么?两个男人不允许快乐的在一起。他们不允许手挽着手,他们不允许彼此拥抱。他们被视同同性恋而遗责。恐惧升起了。
如果你的朋友来了,用他的手握着你的手,你会四顾,有什么人在看着么?你会勿忙地松开那只手。你握手是如此勿忙,你看到了吗?你们只是彼此碰触了一下对方的手并晃一下,你就结束了。你们并不是握手,你们不彼此拥抱,你是害怕的。
记得你父亲曾经抱过你吗?记得你妈妈拥抱过你,在你性成熟之后?为什么没有?恐惧被创造出来。一个年轻的男人和他的妈妈拥抱?或许一些关于性的会在他们之间产生,一些想法,一些幻想,恐惧产生了。父亲和儿子,父亲和女儿不能,兄妹或姐弟之间不能,兄弟之间,不能拥抱。
人们被围绕在他们的巨大的墙分装在他开的盒子里。每一个身体是被分类的,有一千零一个栅栏。是的,一天,在进行了所有的训练的二十五年后,你被允许与你的妻子做爱了。但是现在那个训练已经深深进入了你。突然你不知道怎么去做。如何去爱?你不能学会那个语言。
如果人们二十五年不允许去说话,听着,二十五年不允许去说一个字,突然把他放在一个舞台上,告诉他,给我们来一个演讲。
将会发生什么?他将在那儿跌倒,那此那地,他也许晕倒,也许要死。二十五年的寂静,突然他被期待发表一个演说。那是不可能的。
那就是为什么发生了这个:
二十五年反对爱,恐惧爱,现在突然你在法律上被允许了–一个执照下发了,现在你可以爱这个女人。这是你的妻子,你是她的丈夫。你被允许去爱。但是这二十五年错语的训练将去向哪里。他们将在那儿。
是的,你将“爱”。你将做一个姿势。它不会成为爆发,不会成为高潮。它将是非常弱小的。那就是为什么你在与一个女人做爱后是挫败的。99%的人在他们做爱后是挫败的。比他们此前更加挫败。他们感到:什么?什么也没有,这不对。
首先牧师和政客操纵你不能去爱,然后他们鼓吹在爱中什么也没有,看起来他们说的是对的。他们的讲话看起来与你的经验非常相符。首先他们制造出无益的体验,挫败,然后……他们教授,两者看起来逻辑相符–同一张纸。
这是个巨大的诡计,曾被施用于人类身上的最大的诡计。这五件事能被概括成一件事,就是爱的禁忌。
完成所有这些怎样防止人们彼此相爱的目标是可能的。那个禁忌已经被以一个科学的方法达成。那个禁忌是一项伟大的艺术–巨大的技巧和狡猾的进入了它,这真是一个杰作。这个禁忌必须被了解。
首先:它是间接的,隐藏的。不明显的,因为无论何时禁忌太明显了,它就没有用了。禁忌必须被隐藏,你不能知道它是如何发挥作用的。禁忌必须被隐藏到你可能你甚至不能去想那个事。禁忌必须进入无意识。如何使它如此微妙和间接?
它的诡计是:首先继续教导爱是伟大的,所以人们从未认为那些牧师和政客是反对爱的。继续教导爱是伟大的,爱是正确的事情,那么不能允许爱在任何情形下都能发生。不允许那个时机。不给任何时机。继续教导食物是伟大的,吃是一个伟大的享受:吃你尽可能吃到的好吃的。但是不提供你任何吃的东西。保持人们的饥饿,继续谈论关于爱。
所以所有的牧师继续谈爱,爱被赞美为仅次于上帝的高度,却抵制每一种它发生的可能性,表面上,他们鼓励它,转弯抹角地,他们砍它的根。这是一个杰作。
没有一个牧师谈论他们如何造成了这种伤害。就像你继续对树说:变翠绿,开花,喜悦。但你继砍下它的根。致使那个树不能翠绿。当树不能翠绿时,你跳上那个树说:听着,你没在听,你没有跟随我们。
我们都继续在说:变翠绿,开花,喜悦,跳舞。而同时你继续砍那个根。
爱被如此多的拒绝,爱成了世界上最珍贵的事情。它不应该被否定。如果一个人可以爱五个人,他应该爱五个。如果一个人能爱五十个,他应该爱五十个。如果一个人能爱五百个,他应该爱五百个。爱是如此的稀罕而你应把它撒布得更广。
但是有一个巨大的诡计,你被强迫入一个狭窄的范围,非常狭小的角落:你只能爱你的妻子,你只能爱你的丈夫,你只能爱这个,你只能爱那个–条件太多了。就像有一种法律,你只能和你的妻子一同呼吸,你只能同你的丈夫一同呼吸,那呼吸将变得不可能。那你将会死。甚至你不能够呼吸,当你和你妻子或丈夫一起的时候。你不得不一天呼吸二十四小时。
这又有一个诡计,他们说更高的爱,又破坏那个较低的。
他们说那个较低的必须被否定:身体的爱是坏的,精神的爱是好的。你看过任何离开身体的精神吗?你看过一个没有基础的房子吗?那个较低的是那个较高的基础。身体是你的住所。精神居住在身体里,和身体在一起。你是一个精神的灵体表达,和一个赋予灵魂的身体。你们是一起的。较低的和较高的不是分开的,他们是一个–梯子同样的档。
那就是谭崔所想要清晰表达的:较低的不必被否定,较低的必须转变成较高的。较低的是好的,但如果你粘着在较低的,那缺憾跟着你,不要随着较低的。但没有什么错误随着梯子较低的档,只是如果你粘着它,你将被粘住:你将有些问题,移动。
性没有什么错,错的是如果你粘着在那儿。移到更高的,较高的不反对较低的,较低的使较高的存在成为可能。
这些诡计制造了许多问题,每一次你在爱里面,不知何故你感到罪疚,一种罪恶感升起。当有了罪恶感,你不能全然地进入爱–内疚阻止你,使你悬停。甚至当你与你妻子或丈夫做爱,也有罪疚:你知道那是一种罪恶,你知道你做了一些错事:圣人们不会那样做。你是一个罪人。这样甚至当你被允许的时候,单纯地,爱你妻子的时候,你也不能完全地移升。
牧师隐藏在你后面,在你罪恶的感觉里。他从那儿拉你,拉着你的绳子。
当罪恶感升起,你开始感觉你是错的,你失去了自己的价值,失去了自尊。
另一个问题出现了:当有了罪恶感你开始假装。母亲和父亲不允许他们的孩子知道他们做爱,他们假装。他们假装那个爱不存在。他们的借口迟早要被孩子发现。当孩子知道了那个假装,他们失去所有的信任。他们感到背叛,他们感到欺骗。那时父母说孩子不尊敬他们。你就是那个原因,他们如何尊敬你?你已经通过每一种方式欺骗了他们,你是不诚实的,你是卑鄙的。你曾告诉他们不要堕入爱–要警醒。而你却在所有的时间做爱。那一个迟早要到来,当他们明白甚至是他们的父母也对他们不真实–他们如何尊敬你?
首先,罪恶感制造借口,借口使人之间疏远。甚至孩子,你自己的孩子,也不能与你一个步调。这有一个障碍–你的借口。当你知道每一个人是假装的……一天,你会知道你只是假装,其它人也如此。当每一个人都是假装,你们如何联系。当每个人都虚伪,你们怎样联系。当每个人都在欺骗和说着谎言,你们如何能友好。你将变得很痛恨这个事实,你变得痛苦。你觉得它只是一个魔鬼的工厂。
每个人都有一个虚假的脸。没有人是可信的。每个人都带着面具。没有人露出他原本的脸。你感到罪恶,你感到你在假装,你知道每个人都在假装,每个人感到罪恶感,每个人都好像有一个丑陋的伤疤。现在这些人就很容易被变成奴隶–把他们变成职员,站长,教师,征收者,采购员,代理人,部长,州长,总统。现在很容易转变他们。你已经从他们的根上转变了他们。性是根,因此它的名字是穆拉达,穆拉达的意思是能量的根。
我听过:
在她的婚礼的晚上,高贵的简履行她的第一次婚姻义务。
“我的老公,”她问她的新郎:“这就是平常人们所(讳)称的做爱吗?”
“是的,我的夫人。”老公雷金纳德答道,一边继续进行着。
过了一会儿太太简大声地叫着:“那些人们(所说的这个)真是太好了。 ”
大众没有真正被允许做爱。问题是当你毒害了大众,你也被毒害了。如果你在空气里施了毒,即使国王的呼吸也是有毒的,它不是分离的,它是一个。当牧师毒害大众,最后他也被毒害了。当政客败坏了大众的空气,最后他也呼吸着同样的空气,没有另一种空气。
当你在表面压迫一些事情,他们进入了深的内在。进入无意识。它在那儿。性没被毁灭,幸运地。它仅被败坏了。它不能被毁灭,它是生命的能量。它被污染了,但它能被纯净。
这是谭崔的过程:一个伟大的纯净过程。
你生命的问题能本质地减化为你性的问题。你能继续解决你的其它,但你将永不能解决他们,因为他们不是真正的问题。
如果你解决了你性的问题,所有的问题都消失了,因为你解决了那个基本的。
但是你是如此害怕,甚至你都不能去深入地看它。
它是简单的,如果你能放下你的心理作用,它很简单,就像这个故事一样简单。
一个失意的老处女坚称有个男人在他的床下。她最后被送进精神病院,但是她仍然对大夫说有个男人在他的床下。他们给她用了药,她冲然说她治好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会再看到一个人在你的床下了,现在?”
“我,不是,我看到了两个。”
一个医生告诉另一个唯一有种真正的注射可以治疗她的抱怨疾病,称做处女恶性症。为什么不把她与大胆儿,即那个医院的木匠一起关在她的房间。
大胆儿被叫来了,被告知她的病况,他将与她一起被关在房间里一个小时。他说他无需那么长时间,令人担心的组合出现了…。他们在外面听到“不,停下来,大胆儿,噢,天啊”
“闭嘴,不用多长时间,多年前你就该这么做了。”
“你的方法就是硬来吗?你这个混蛋。”
“这只应是你丈夫应干的活儿,你没有一个丈夫吗?”
医生们不能再等下去了,他们闯了进去。
“我治好她了”木匠说。
“他治好了我”那个女士说。
他锯掉了四个床腿。
有时治疗是很简单的。你继续做着一千零一件事情。而那个木匠做得很好。
只是锯掉了床腿,它就完成了。现在还有什么男人藏在下面吗?
性是几乎你所有问题的根源。它一定是这样的,因为数千年来的毒化。一个巨大的净化是需要的。
谭崔能净化你的性能量。听来自谭崔的信息。试着理解它,它是一个伟大的革命的信息。它是反对所有的牧师和政客的。它是反对所有这些在地球上杀死全部快乐,以便把人改变,而削减成奴隶的毒害者的。
要回你们的自由,要回你们去爱的自由。要回你们的自由,生命将不再是一个问题,它是一种神秘,它是一场狂喜,它是一个祝福。
Darpan译于06/05/18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谭崔的地图
第五章 从无到无
无记(NONMEMORY)只是“习惯上”的真实
心念变成了无念(才是终极的真实)
这是实践,这是最高的善
朋友,对这最高的善变得觉知
无记是心念的全神贯注
只是感知的纯粹和全然
未受世俗好与坏之污染
如莲出淤泥无染而成长
确定一切事相如同魔咒
若无分别你可对接受与-
拒绝轮回涅盘一视同然
坚志解脱于黑暗的隐蔽
自在于超越思想和本我
世界从它灿烂之始显现却从未存在
无固定形式它放弃模式
如此即持续唯一的静心
它无心无染专注和无念
一个古老的故事
那是一个像现在这样的早晨。树在朝阳中跳着舞,鸟儿在唱着歌。那时一位伟大的神秘家Udallaka的住所,正在欢庆他的儿子斯维克图(Swetketu),从他被送的师从处回来。斯维克图回来了。父亲在门口迎接。但觉得一些什么东西失去了–在他儿子的身上。
一些从未出现的东西出现了:一种微妙的自大,微妙的自我。那就是父亲最后所等到的。
在那个古时候,教育基本就是一种无我的教育,学生被送到森林中的学校与师父生活在一起,以便他能打磨掉他的自我,品尝到存在。传闻斯维克图已经变成了一位伟大的学者,得到了最高的奖赏。现在他回来了,他的父亲却没有变得高兴。
是的,他带回了那个大学所能授予的最高的奖励。他通过了所有的考试,得到了最高的分数,带回了许多的知识。但有一些东西失去了。他父亲的眼睛充满了泪水。
斯维克图无法理解。他说有什么事情不对吗?为什么你不高兴?
父亲说:“一个问题:你学到了那个吗,通过学习每一件事情而明白?通过忘记所有无用的知识,无意义的–只是一个负担–没有帮助,只是一种伤害? ”
斯维克图说:“我学到的所有的东西是有用的。我学习了历史,我学习的哲学,我学习了数学、吠陀、语言、艺术,这个和那个……。他列出了那个时代所有学科的名字。 ”
但是他父新的不高兴仍旧如然。他说:“但是你学到了那一个吗,通过学习所有的这些而学到?”
儿子有一些困惑了。他说:“无论什么我的师父所能教的,我都学会了。无论书上写的所有的什么,我都学会了。你所说的是什么呢,那一个?
不要故做神秘,确切点说出来,你是什么意思?”
自然地,他自大了。他这次回来自以为已经知道了所有的知识,也说他是这样想的–就像每一个学生所想的–他的父亲什么也不知道。他一定是带着这样的想法回来的,即他是一个伟大的知者。而他的老父亲却不高兴,他在说着一些神秘的事情:那一个。
父亲说道,你看到那较远处的树了吗,那边的。去取一粒种子从那颗树处,那是棵nayagrod树。儿子从树取回一粒种子。父亲说,树是从哪里来的? ”
儿子答道:“从这粒小种子,当然。”
“这么大个树,从这个小种子?打破种子,看树从哪里出来的–那么大的一棵树。
种子被打破了,但是里面没有什么,树的种子里面是空的。父亲说,你能看到这么大的树从空的而来吗?”
儿子答道:“我能推断它,但是我不能看到它,你怎么能看到空无?”
父亲说道:“那就是我所说到的那一个。”
“所有这些出现的,都来自于空无,这个具有创造力的空无出生了所有东西,而一朝又会都消融于它。回去学习,学习这个空无,因为它是所有的起源,那个源头,也是归宿。那个开端也是结局。去学习那个基本的、基础的东西。你所学的其它的都是垃圾–忘记它,它是所有的记忆,所有的心念。学习无念,学习无记①。 ”
(注①:本书中的无记忆一词简称无记,下同。与佛教名词无记不相关。)
你所学到的所有知识,学习知道、学习知识、学习理解。它们都是客观的,但是你没有深入到你最里面的核心。
这个世界被想为一棵大树,在谭崔经典中有四步。空无是第一步–种子中的空无。种子并不是什么,只是一个含藏具有创造力的空无之所。它含着那个创造性的空无。当种子在泥土破壳了,那个空开始发芽而成为一棵树。
这个空无的状态,物理学家称为无物–这个空无,没有东西存在,就是源头。树出自于这个空无,花、果、以及1001种事物。但是每一样东西又变成一粒种子,种子掉落入泥土,又变成了那个空无。这就是存在的循环。从无到无,从无处到无处。在这两个无之间是梦,是轮回。
在这两个空无之间,有所有的东西。因此他们称为梦的材料。因此他们被称为摩耶。因此他们被称为无物而只是心念。幻想。这是谭崔之树。无念是所有的开端和所有的归宿。从无念之中,产生了谭崔所称的未生。从未生中产生了无记,从无记产生了忆想。这就是谭崔之树。(无念、未生、无记和忆想)。
无念,空无的状态,意谓着所有的潜能、没有任何实现。所有的可能、也许,但是没有什么发生。存在沉睡在种子里,休息着–休息的状态,不确定的状态。记得它,因为只有那样你才能理解这些经文。这些经文是非常重要的,因为理解它们你才能进入你自己的心念,探寻到无念。
第一种状态:无念,每样事物潜在着,没有什么现前。第二种状态,未生–仍然没有什么实现,但是事物已准备着成为现实。在某种程度上说它与第一种状态相同,但是有一个细微的差别。在第一种里每一件事物是绝对的休息。那个休息是绝对的。在数百万年里没有什么可以发生。在第二种状态事物仍然没有发生,但是事物已准备在任何时刻发生。那个潜能已准备好爆发成为现实。就像一个运动员准备起跑,在任何时候只要哨声一响。
他在那个边缘上。它正站在那个在线,完全准备好了。一旦信号一给,他就会跑了。
未生意谓着仍然没有什么事物发生,但是它已准备好出生。未生意谓着是孕育状态。孩子在子宫中–孩子将会在某一时刻出来。是的,它仍旧没有出来,所以从那个角度说,它与第一种很像。但是它非常非常地准备好了–从这个角度说,它与第一种状态并不像。
第三种状态叫无记。孩子出生了,已经成为现实的经历。世界已在此,但是仍旧没有知识、没有记忆。
仅仅想想孩子第一天出生的时候,他将看到这些绿树,但是他将不能意识到他们是绿的,他怎能意识到他们是绿的呢?在此前他从未知道过绿。他甚至不能意识到那是树。但他看到那些树,但是他将不会意识到他们,因为他此前从不知道它们。他的感知将是纯粹的,未被记忆所污染,因此这个状态称为无记。
这种状态就是基督教所说的当亚当居住在伊甸园的状态–没有知识。他尚未尝到知识树的果实。这就是每个小孩早期的状态。几个月孩子看、听、触、尝,但是没有识别产生。没有记忆成形。
那就是为什么它是非常困难的,去回忆你生命中很早的时日。如果你试着去回忆,你能容易的回溯到五岁、一点较多的努力–则四岁,再多一点努力–你能回忆到三岁。然后突然有一个空白,你不能回忆了。为什么不能?你生活过啊。实际上你是如此活生生的,以致你将永远不能再有如那时那么多的活力。那前三年是你生命中最活生生的时间。为什么记忆不在?为什么你不能透入它。因为那时还没有识别。印现在那里,但是没有识别。
那就是为什么谭崔称这种状态为无记。你看,但是虽看着,知识没有产生。你不能聚拢任何事情。你生活在一个片刻到另一个片刻。你从一个片刻滑入另一个片刻却没带走第一片刻到另一片刻里。你没有任何过去。每一片刻都全然新鲜地升起。那就是为什么孩子如果活生生的,如此新鲜,他们的生命充满着喜悦,快乐,奇迹。一个小的事物也使他们如此快乐,一件小事使他们如此极度的兴奋,狂喜。他们不断地惊讶,一只狗经过了,他们惊讶。一只猫来到屋子里,他们惊讶。你带一朵花,那颜色是无比的。他们生活在一个奇幻的世界。每件东西都发着光,他们的眼睛清澈–尚没有灰尘聚集,镜子的反射是完美的。这是无记状态。第三种状态。
下面是第四种状态,忆想(记忆)、心念的状态。亚当吃了智慧果。他堕落了,他来到了世界。从无念到心念是进入世界的通道。无念是涅盘,心念是轮回。如果你想重回再次进入那纯净的源头,原始的清净,意识的本净状态,你不得不想回去。
同样也是这四步:记忆必须消融进入无念–因此所有的静心都坚持记忆必须被抛掉,思想必须被抛掉。从思想到无思想,从无思想到未生前,从未生前到无念。水滴归入了大海。你又成为了海洋。你又成为了无限。你又成为了永恒。无念是永恒,心念是时间。
另一天我说过关于手印。羯摩印,行为之印。加那印,知识之印。三昧耶印,纯净时间之印。和大手印,空间之印。他们也联系于这四种状态。
第一种,羯摩印,是记忆。谭崔说,你把无论什么的行为都看做不是别的只是记忆。实际上,行为从未发生过。它是一个你看到过的梦。它是你的投射。行动没有发生。
在事物的最本性中,行为并没有发生过。行为只是一个心念之梦。你投射它。
所以第一,羯摩印,恰恰关系着记忆,当你记忆掉落那一天,你达到了行为彼岸。你不再是那个行动者,你不再是那个它们的做者。那个自我消失了,事物流过你,但你不再是它们的做者。
树没有设法去成长,成长发生了。但他们并未试图去成长。花开了,但没有努力的参与。河流动着,但他们没有努力。星星运行着,它们没有担心。事情发生了,但这儿没有做者。
第二种状态叫加那(GYANA)印,知识印。你简单地看,你简单地知道,你不做任何事。事情发生了,你只是一个旁观者,你并没有把自己视为做者。
第三种是三昧耶印,现在,逐渐地,那个知者也不需要了,没有什么去知道。首先,行动消失了,然后知识也消失了,然后只是纯净的现在。时间只在它的纯净中流动。全部即此。没有什么东西被做,也没有什么东西去知道。你仅是一种简单地存在。时间继续在你的身边流过,你未被打扰。自在自若。所有要去做去知的愿望消失了:较低的种类是要去做些什么,较高的要去知道些什么。
较低种的愿望是身体要去作,较高种的愿望是心念想去知道–但两者都是愿望。
两者都走开了。现在你单独地坐在这里。事物移动,时间流动,每一件事情继续发生,你不再是一个做者或者知者。
然后是第四印,大手印。甚至你也不再存在了。行动消失了,知识消失了,甚至时间也消失了,你也消失了。那么只有寂静。这就是寂静之所在。你所说的寂静不是寂静,你的寂静只是一种遥远的倒影。一种非常可怜的寂静。有时你感到一点放松,头脑不像平时旋转那样快,心念有了一点放松–你感到的寂静,那什么也不是。
寂静是当行动远离了,知识远离了,时间消失了,你也同样。
最后你也离去了。一天,突然你发现每件事物都消失了,没有什么剩下,在那个空无中–大手印–你是无限的。
第一,羯磨印,思想–自然伴随着思想,过去和未来,因为思想或者属于过去,或者属于未来。思想……焦虑、紧张、苦恼。
第二种,加那印(知识印),记忆消失入无忆,没有过去,没有未来–仅仅是现在。心念睡着,却不是死,能再次醒来。所以许多次加那印发生了,又失去了。
那意味着得到了静心,又失去了它。在第二种情况里,心念未被破坏,它仅是睡着。它有一点点睡着,它入睡了,然后又醒了过来。有时伴随着一个反复,非常大的能量–当然,它休息过了。所以,在每一次深的静心后,你将发现头脑转动的更多了,因为现在有了更多的能量,它已能休息过了,变得更有活力。在第二种加那印,头脑睡着了,但并没有消失–你能尝到一点无念的片刻。一个瞬间,光芒进入了,你一颤。那一尝产生了信任,那就是信任升起的地方。
信任不是信仰,它是一种品尝。当你看到了这个光,甚至一小片刻,那么你将不再是原来那个人。你可能失去了它,但它将萦绕着你。你可能不再得到它,但你也将不能忘记它。它将总在那儿。无论何时你有时间和精力,它将开始敲你的门。
这种状态在一个师父存在时很容易发生,这有种一种高度的关联,这个第二种状态,加那印,能在一个达到了第四种无念状态的人的出现处发生。
因此,在过去探寻者寻找着师父。到哪里得到这一尝?你不能通过书得到,书将仅提供信仰。哪里得到一种活着的经验?你不能得到那个活的经历,因为你并不确切地知道它,在哪一个方向上移动,怎么做。总是有关于它是否存在的怀疑,也许它只是少数疯子的梦?他们是少数的人–佛陀、基督、萨罗哈,他们
是人类中很少的一部分。大部分人并无此经验地生活着。谁知道?这些人也许真的误解了,或是欺骗。他们也可能骗其它人。或者他们并没有欺骗,他们是诚实的人–但是他们却被自己所骗。他们自我催眠了,他们制造了幻觉或是梦境。也许这些是做梦人,好的做梦人。
有好的做梦人和差的做梦人。差的做梦人的梦只有黑白两色–平面的,二维的。好的做梦人的梦是三维的,且总是彩色的。这些三维的做梦人成了诗人。你记得你在什么时候做彩色的梦吗?很少有人的梦是彩色的,他们只是黑白的。如果你看到梦是彩色的,你则有一种成为诗人的可能性,或一个画家,否则不能。谁知道?这些神秘家是伟大的做梦者,他们做着三维的梦,所以他们的梦看起来是绝对的真实?
自然地他们投身如此多的时间到他们的梦里,以致他们可以变得被梦所迷到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真的真实是可能的。这种怀疑持续着,这种怀疑跟随着每一个求道者。它是自然的–不要担心它。如果去掉怀疑?经文仅说“放下它,然后相信”,但是如何放下它?你能相信,但是深处的怀疑还会继续。
圣奥古斯丁曾每天都这样对上帝祈祷:上帝,我相信,我绝对地相信。但请照看我,慈悲我,让那怀疑不再升起。
但是为什么?如果相信是觉对的,那么这种恐惧从何而来呢?这个祈祷从何而来呢?
我相信,奥古斯丁说。请你照看我的不信任。但不信任在这儿。也许你压制了它。也自于贪婪,出自于对上帝的渴望。你也许压制了它。但是它在那儿,它继续咬着你的心。你不能抛掉它除非一些经验发生于你。
但是经验如何发生?经文说,除非你相信,否则经验不会发生。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现像。他们说经验不会发除非你相信。但经验如何能发生–因为你不能相信,除非经验发生了。仅仅经验能制造信任–信任而没有怀疑,一个无疑的信任。
无疑的信任仅在一些已经发生过的人出现在你面前才有可能。–静静地坐着,没有知识,没有努力,没有欲求–它发生了。它像火光的一闪……你整个的生命改变了。这就是转化的意义。你被转化了,你被转变了。你移到了一个新的层面。
生活在比你高的层面的人的出现能提升你,不知不觉的,不顾及你自己。你被拖进。一旦你尝到了,就有了信任。有了信任,你能移入第三种和第四种。师父的出现只能把你带入第二种,加那印。是的,他能给你一点知识,一点关于他自己存在的尝试。
当耶稣要离世时,它掰开面包对他的弟子说,吃它,它是我。倒满酒说,喝它,它是我的血液,它是我。这是恰好的像征,一个隐喻。这是那加印。耶稣说:你能尝到一点儿我,你能喝到我,你能吃到我。每一个门徒是一个吃人者。他们吃他的师父。他吸收他的师父–那是吃的含义。当你吃东西的时间你在做什么,你消化它。你吸收它。它变成你的血液,它变成你的骨骼,它变成你的骨髓,你的意识,那就是什么是吃。
你与师父在一起时你做什么,你吃它的存在,你消化它。
逐渐地,它变成你的意识。那一天他变成你的意识,你成为一个桑雅生,不是在它之前。此前,桑雅生只是形式,此前,桑雅生只是开始朝向这个现像。不做为一个桑雅生它将很困难发生,因为桑雅生将变得开放和敏感。当你开放和敏于接受,某些时候,在一些片刻,事情掉落在一起。某些片刻,你的能量在这样一种状态,师父的能量能拉它。在一些片刻你变得很近,在一些爱的时刻,在一些快乐的时刻,在些庆祝的时刻,你走近你的师父,你能被钩住。只是一瞥,只是一滴神酒掉进你的咽喉,你被转变了。
现在你知道,你知道你自己。现在没有什么需要去相信,现在甚至整个世界说上帝不存在,也没有关系。你将能与整个世界反抗,因为你知道。你怎能否认来自于你自己的知识。你怎能否认你自己的经历。–那一小滴比整个世界更有力量。比整个的过去更有威力。数百万生不能与这一滴相比。
但它只能在你接近的时候。人们来到我这问,为什么要成为桑雅生?我们能在这儿而不谈论桑雅生吗?是的,你能在此长住如你所想的,但你将不会变得接近。
你能坐近我的旁边。我能握着你的手,那没什么用。在你的一方去易于接受,去敞开心怀……
仅几天前一个年青人问我,什么是穿橙袍的主要原因,还有念珠,还有(放像片的)小盒?什么是那个原理?
没什么原因,我告诉他,这只是荒谬的。
他迷惑了,他说,但是如果它是荒谬的,为什么你强加它。
我告诉他,恰好,那就是为什么。
如果我说一些理性的事,你做它,那将没有什么臣服你对我来说。那将不是一个姿态,如果一些事情是理性的,你深信它是合理的,你将遵循它,你跟随的是你的理由而不是我。并不是对我敞开,那么我对你来说是无效的。那将不会有什么用–你只是跟随你的理由。所以过去的每位师父都发明些荒谬的事情。它们是简单的像征。它们像征出,是的,你已准备好你将不问理由。你准备好跟随这个人,如果他有一些古怪的念头,那你也认可。这松开了你的头,它使你变得敞开。
开悟能发生于任何颜色,橙色不是必须的。它可以发生于任何颜色。它能发生而不需要任何小盒子。
它能发生不需要念珠的情况下。但是为什么?那个为什么是荒谬的。理由是无意义的。它只是在你一边的一个姿态。你已经准备好进入一些事情,甚至如果它是荒谬的。你已准备好离开你的理由–那就是它的意义。
这是一个微小的开始,但微小的开始能以巨大而结束。当恒河流出喜马拉雅山,它只是一滴水滴下,你能把它握在手里,它只是一个小现 象。但是当它到达海洋的时候,它如此巨大,辽阔和庞大,它能淹没你,你不能再握住它。
这是一个小的姿态,穿橙色和戴念珠,和小盒子。一个荒谬的事情,一个小的姿态,开始的一些事情。你爱一个人如此多,那么你准备好去做任何荒谬的事为他,那就够了。那将使你变得易于接受于我,那你将更容易的被传染。
真实是有感染力的,你可以利用到它。怀疑是一种移花接木,它保护,保护的理由,你将永远不会到任何地方。保护,你将只得到死亡,保护,你将进入你的坟墓。不保护,你将得到上帝的拜访。
去接近一个师父,这种现像将在某一天发生–你被提升了,突然你有了翅膀,品尝到自由和天空。然后的事情你可以自己来做了。
然后第三种成为可能。三昧耶印,你开始以发生在你里面的那个方面观入,你开始移动。现在你知道往哪里移动。要去哪里。现在你有一个确定的直觉抓住它。现在你知道一个确切的决窍。宗教不是科学,不是艺术,它是个决窍。但是决窍来自于通过品尝,通过体验。
三昧耶印是未生前,关联于未生:ANUTPANNA,心念不只是睡,心念被抛弃了。但是第二种,心念将回来。它仅是睡着。第三种,心念将不会容易回来,但是它仍可能被带回来。第二种它将回来,它将发生,对于加那印。它将会自己回来。通过第三种,三昧耶印,如果你想把它带回来,你能带它回来。但是否则它不能自己回来。
第四种,大手印,马哈毋渣,甚至你想带它回来,也是不可能的,你已经到达了彼岸,你已经转变了。第四阶段,是存在的开始,是谭崔的目标。
有更多的三种事情,你能进入这个经典。
从记忆到无记(忆)你将需要“觉知一”,你将不得不变得更能注意思想,梦,记忆,敲击着你,围绕着你。你将不得不把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这些想法上。
思想是客体,你将不得不变得对它们警觉。这是第一种觉知,觉知一。
克里虚希那穆提谈论这个,他称之为无选择的觉知。不去选择,不要判断,无论什么想法都让它经过,只是观看它,只是看它移动着。如果你继续观看,一天,想法将不再移动那么快。他们的速度慢下来。那么,一天,间隙将会开始来到。一个念头走了,另一个还没有来,在一个较长的时间。在一些时候,想法简单地消失了几个小时。道路的交通是空荡荡的。
通常你总是在狂奔,想法干扰着你,一个想法跟上另一个,轨迹跟着轨迹。它不仅是一个轨迹,有许多轨迹在继续。你所称为思想家的人有更多的轨迹比普通人。如果你知道国际象棋的事情,你会知道国际象棋手需要五轨迹的头脑。他不得不想至少五步在前面:如果他将走这个,那么对方将如何走,那么它将如何走,那么对方如何–这种方法。他不得不走至少五步在前面。除非它能把握这五步在他心里,否则他不会成为一名伟大的棋手。
人们称思想家有多轨迹的头脑,一个非常复杂的头脑。所有这些轨迹是困扰。从每一个方向都有匆忙。这样总有着高峰时刻,甚至在夜晚。
当你睡觉的时候,头脑继续工作。它继续运行。它二十四小时工作,它从不请假。甚至上帝在六天之后累了,不得不休息一个星期日。但心念不休周日。七十、八十年,它继续工作工作又工作,它是疯狂的。没有休息。你一定看到了罗丹的雕像的照片,思想者。在东方我们笑那个雕像,如此焦虑地折磨。罗丹的思想者。你能看到他的头甚至在大理石雕像里面,你能感觉到它的焦虑。那是罗丹的艺术。你能想象亚里士多德将会成为什么样,或者伯特兰罗素,或者尼采,不会对尼采发疯吃惊。罗丹的雕像有一天也将发疯,想、想、想……
在东方我们不那么被思想所打扰,我们爱非思想者。佛陀是一个非思想者,马哈维亚也是,萨罗哈也是–甚至如果他们去想,他们只想如何去朝向无想。他们使用想做为到达无想的跳板。
从记忆到无记忆之间的桥是“觉知一”。它是对客体的觉知。从“无记”到“未生”你将需要第二种觉知,那是葛吉夫称的自我记起。克里希那穆提的工作是全部基于“觉知一”基础上的,葛吉夫的工作是全部基于在“觉知二”基础上。
通过觉知一,你看客体,那个思想,你变得注意于思想。通过’“觉知二”,你变成双向的注意,即有客体也有主体。你的意识之箭是双头的。在一边你不得不变得对想法觉知,在另一边你不得不变得觉知于那个想者:客观、主观两者必须被纳入觉知的光中。葛吉夫的工作走得比克里希那穆提要深。他称之为自我记起。
一个想法在你的头脑中移动,举例,一个愤怒之云移动着,你能观察那个愤怒之云而没有观察那个观看者。这是“觉知一”。如果你观察那个云在同时你不断地忆起谁在观察–我正在观察–那么就是“觉知二”。葛吉夫所做的。从记忆到无记,觉知一是有用的。但从无记你能非常容易地掉落记忆。因为头脑仅是睡了,通过第一种觉知,你仅仅平息了头脑,你麻醉了头脑。头脑睡了,那是一个巨大的休息,和一个好的开始,但那不是结束。需要的,但不是足够的。
通过“觉知二”,心念(头脑)掉落入未生ANUTPANNA,现在它将很难带回来了。你能带它回来,但是它不能自己回来。
不是不可能带它回来,而是不那么容易。葛吉夫的工作做得更深。谭崔说有第三种觉知:“觉知三”。
什么是觉知三?
当你忘记了关于客体和关于主体,仅有纯净的觉知。你不再聚焦于任何事情–仅是纯净的觉知。不注意任何事情,只是专心,而没有焦点。非集中的。第一种,你集中在客体,第二种,你集中在主体和客体两者。第三种,你抛弃了所有的集中。你单纯地警觉,这第三种将引领你进入无念的状态。
现在,下面是经文.
无记(NONMEMORY)是“习惯上”的真实
心念变成了无念(才是终极的真实)
谭崔将真实分为两种:
第一种称为假定的真实,VYAVHARIKA,第二种是终极的真实PARMARTHIKA。
假定的真实称为真实,仅因为名字的缘故:它称为真实真为它看起来像真的。这仅仅是一种习惯。这对真实有了一瞥。它就像这样,如果什么人给你看了我的照片,你说,是的,这是他真的照片。你所说的真的照片是什么意思。照片怎么能是真实的。照片只能表明它意味着它与类似于那个本来的。
照片就它本身而言不是真实的–所有的照片都不是真实的–那只是一张纸。我怎能在一张纸上?我怎么会变成一张纸?一条线?一个真实的照片也只是一张照片,但是说这是一张真实的照片,是的,那只是在说它与那个来源相像。
无记是习惯上的真实……
正是如此,这是这个被称为的习惯上的真实。记忆,你知道。无记有时发生在一个师父的出现、当静心的时候或者祈祷时。但是甚至无记也只是一个假定的真实,它是那个照片。
是的,它类似于无念,但仅是类似。它仍不是那个真实的心。
明白它把之放在心里,谭崔一再强调,这个不必被做为那个目的,它只是一个开始。许多人们变得粘着,当他们达到无记的时候。当他们对无念有了一瞥,他们认为他们已经达到了。它是非常美的,它是非常活的–相对于记忆而言。它是狂喜的。但是对真正的无念状态比较而言,它什么也不是。因为记忆仍旧在那儿,沉睡着,它能在任何时刻睡来。心念仍然等着它的时机好回来。是的,交通停了一会儿,但是将再次起动。
如果有数次这样的一瞥是好的,因为它们将引导你的未来,但是去粘着它就不好了。这通过药物可以发生–LSD,大麻,致幻剂–所发生的。这第二种状态,无记。在药物的作用下,记忆消失了一会儿。它是一种化学状态:在化学的冲击下,记忆消失了。通过电击可以发生。我们对疯狂的人电击。他们的记忆成了一个沉重的负担,它们自己不能无法从中解脱出。我们给他们电击或者胰岛素休克。为什么?因为这个冲击–电流通过他们的脑波–一片刻,它们被拔起。
他们失去了轨迹,他们忘记了他们所想的,在那里的。一刻他们被电的炫晕,当他们回来时他们不能取回它。那就是电流的作用。但电击或化学休克不能给你真实的东西,他们给你的只是一个照片。
无记(NONMEMORY)是“习惯上”的真实
心念变成了无念(才是终极的真实)
所以不要对无记满足,除非你到达了无念,第四种状态。
这是实践,这是最高的善
朋友,对这最高的善变得警觉
无念是实践的,因为你完全地到达了生命和存在的源头。除非它发生了,否则没有满足和(彻底的)实践。这是真正的开花,这是萨哈斯拉:千瓣莲花开了。你的生命释放着芬芳,庆祝和喜乐。
这就是上帝所是,这是最高的善,SUMMUMBONUM.没有什么高过这个了,这即是涅盘。
朋友,对这最高的善,变得觉知。
萨罗哈说:记着,有三种觉知。觉知是是关于客体,觉知二是关于客体和主体。觉知三是纯净的觉知。进入这三种觉知状态,你能到达SUMMUMBONUM.。
他对国王和这些来到他身边的人们说了这样伟大的词语:朋友。
他称他们为朋友,这必须被理解。
从师父一边说,弟子们是朋友。但不是从弟子们一边说的。有时,一些桑雅生写信给我,某天有了一个问题,一个桑雅生写道,奥修,我不能把你当做师父,我觉得你是我的朋友。有什么不对吗这样的话?
从我这边说并没有什么,那完全好,但从你那一边你将错过一些东西,你将失去。为什么如此?从师父这一边你是朋友,因为他能看到它只是一个时间问题–某种意义说你已经达到了。这只是时间问题,某一天你将觉醒。你将是一个完全的佛陀。
从师父这边说,整体的存在已经成道了,岩石和树,和星星,动物和鸟,男人和女人–整个的存在都成道了,从师父这边说。这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而时间是无关紧要的,你完全在那里。你不知道它–它是真的,但是师父知道。
那天我知道了我自已,我知道了我自己真正的存在。从此我不再看任何一个人是未成道的。那样简直是不可能的。是的,你不认识你的本来,但我不能否认它。从我这边说你是朋友,你是我。但从你那边说你不能接受我做为你的师父,而只认把我当做朋友,那也取决于你。但是要知道那样你将错过。
那有什么不同,当你接受一个人做为你的朋友,意味着那个人与你是相等的。一个朋友与你平等。是的,你对我来说是朋友,因为我看到你正等于我–没有区别。但是你看我等同于你,你的成长将停止。
当我看你等同于我,我提升你到我的状态。当你看我等同于你,你拉下我到你的水平。看这个不同。当我说你等同于我,我努力把你拉向我。当你说,奥修,你等于我们。你将把我拉到你的水平。自然地,你不能拉到其它任何地方,你不知道其它任何的层面。
为什么难以接受一些人做为你的师父?自我。至多那个自我想让你接受我做为一个朋友。那取决于你,它是你的选择。如果那是一种你想要的方式,让它成为那种方式–但是没有什么发生于你我将不负有责任。那是你的责任,完全是你的责任,如果不会有什么发生于你–因为你制造了那个障碍。我能流向你仅在你向上看我的时候,因为能量的流动仅有向下才是可能的。
我不会失去任何东西,如果你认为我是你的朋友。我不会失去任何甚至你认为我是你的敌人–那没问题,但你将失去。
谁把为认为是他的敌人,也是把我同他等同,把我做为朋友也同样。他们不是不同的人–当你向上看我你能被向上的能量所钩住,你能被拉起。
萨罗哈说
朋友,对这最高的善成为觉知。
从师父一边说,每个人是一个朋友。这些人把他当作朋友,他们是朋友。那些人把他认为是敌人,他们也是朋友。
无记是心念的全神贯注
只是感知的纯粹和全然
未受世俗好与坏之污染
如莲出淤泥无染而成长
无记是心念的全神贯注–专注地观看,记忆成为了无记忆。在无记中,头脑开始消失了。当头脑开始消失,你里面将失起一种新的能量–心的能量。
只是感知的纯粹和全然
然后心开始发挥作用。当头脑消失,关联于头脑的能量变成了爱。它必将变成一些事情–能量不能被毁坏。没有能量曾经被毁灭。它仅能被转换。它转变它的形式。头脑占用了你向乎80%的能量,却什么也没有返回给你。它只是继续吸收你80%的能量。
它像一个沙漠,河流经沙漠,沙漠继续吸收它,却没有什么回报。沙漠没有变绿,没有长出草,没有长出树,甚至不能有一小块水塘–什么也没有!它只剩下了干旱和死亡,它继续吸收你生命的能量。
头脑是一个巨大的剥削者,就是那里,头脑的沙漠,在那个耗费之地,你失去了。
萨罗哈说:当这个发生时–记忆消融了你达成了无记–突然,你整个的质量改变了。你变得更爱:慈悲在你里面升起。流向沙漠的同样能量,改为流入肥沃的土地,心就是肥沃的土地。
只是感知的纯粹和全然
未受世俗好与坏之污染
在心的层面,好与坏之间是没有区别。心知道没有区别。所有的区别属于头脑。心简单地爱,没有任何区别。心简单地流动没有任何分类。没有任何判断,心是天真的。
未受世俗好与坏之污染
如莲出淤泥无染而成长
它从来自于同一种头脑的能量成长,从同一种思想的污泥中,想法、欲望,愿求–但它是莲花。它从淤泥中成长,但却不被淤泥所污染。
萨罗哈对国王说:
确定一切事相如同魔咒
若无分别你可对接受与-
拒绝轮回涅盘一视同然
坚志解脱于黑暗的隐蔽
自在于超越思想和本我
一个伟大的技巧他正在给你们,听着,沉思它,试它。
你知道你已经做了几百万世的梦了,但是在梦中,一再一再地,你忘记了那是梦–它又变成了真实。夜晚你一再地做梦,这是有些无意识的吧?每天夜里你做梦,在早晨你发现是假的。它不在那儿,它只是映像、想象–你成了一个受害者。你再次做梦,你再次认为那是真实的。为什么在梦中你不能看到是非真的呢?什么阻止了你从中而观察?如此多的经验,如此多的梦,许多的结论–毫无例外地证明一件事:梦不是真的。再到夜晚你又成为了受害者。梦将在那儿,你将认为它是真的,你将把它当做真的一样去生活。
醒着的时候,把世界看做一个梦,举例来说,此时你在听我说话–把它看做是一个梦。
此时你这样认为它是容易的,比在梦里的话。许多次你将在梦里听我说话,但那将太困难了。你将变得沉睡。现在它能更容易的做到。此刻你能认为你是在梦里–奥修是你的梦,他在你的梦里说话,这些树是梦的树,这些漂亮的花是梦的花,这些鸟正在你的梦中唱歌–所有这些只是一个魔咒的产物。在你醒着的时候这样认为它,一直这样想着,至少两三个月,你将变得惊讶。一天,因为你已经实践过了,突然,在梦里,你将意识到它是一个梦。
那时真实的树看起来也像是梦,通过做这个练习。怎样说不是真实的树呢,他们将看到那个非真。
谭崔说:甚至这些树的本质就是梦。他们不是真实的材料(所成)。谭崔对真实的意谓是什么?谭崔意谓:它将永远永远存留下去。那些来了又走了的不是真实。那些生生死死的不是真实。这是谭崔中对非真的定义:那么瞬间的是非真实的,那个永恒的才是真实的。
这些树一些时日前没在这儿,多少年后它们又将不再。我们一些年前不再这里,多少年后我们又将不再。所以它是一个长的梦。
在夜晚,梦持续一、二直到六个小时,这个梦持续六十年或七十年而已。
但是时间的为期不会引起什么不同。无论梦是一个小时或一百年,没有太多的不同。不同仅是时间持续上–但它终都消失了。
多少人居住过这个地球上?你知道吗?他们现在去了哪里?如果他们都不在了,那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同吗?无论他们存在或者不是,都没有太多的区别–他们都(会)消失。在梦中出现并且消失。
萨罗哈说
确定一切事相如同魔咒
他给出了一个技巧:看任何事物好像它是一个魔咒(所生出),好像咒语催眠了你:所有的都是假的,你正在通过催眠而看。
若无分别你可对接受与-
拒绝轮回涅盘一视同然
如果这只是一个梦,那么则没有什么可接受或拒绝。那么谁担心呢?你担心的太多因为你认为它是真实的。
无论你贫穷或富有,并没有许多的不同。无论你美丽或丑陋没有许多的不同。无论你尊贵或不同都没有太多不同。如果它是虚幻的,一个梦的世界,一个摩耶。那么你要去选择什么,去拒绝什么?接受和拒绝都消失了。一个生命纯净了,没有纠缠,没有骚动,无法(打扰)离开中心。
这样一放下,每一件事情OK了。
若无分别你可对接受与-
拒绝轮回涅盘一视同然
坚志解脱于黑暗的隐蔽
那么接受与拒绝不会造成任何的不同。那时你能退隐这个世界,也可以生活在这个世界。如果你知道了这么多:那只是一个梦,如果你留在这全都是一个梦的氛围中……
为什么萨罗哈对国王说这个?萨罗哈在说:先生,你居住在宫殿里,我居住在坟地。你有漂亮的女人们陪伴,我只有普通的,丑的人伴随。你富足我贫穷,你生活在首都,我生活在坟场……但是这一切都是相同的。宫殿是梦,这个墓场也是梦。你美丽的王后是梦,我的女铸箭师也是梦。那有什么不同?如果在梦中你变得富裕或贫穷,有什么不同吗,在早晨到来的时候?你会感到更快了因为你做了一个富裕的梦吗?你会感到不快乐因为你做了一个成为乞丐的梦吗?当你醒来的时候都没关系,不相关。
萨罗哈说:先生,我醒着,第三种觉知发生了。对我来说都是梦–梦和所有。对我来说,所有的都是梦……梦中的梦中的梦。现在我不做任何分别。
我已远离分别之彼岸。无念升起了。无论人们尊敬我或羞辱我–无论他们认为萨罗哈是一个伟大的婆罗门,若者是一个反常的疯子,疯狂的,失去理智的–那都相当的好。这是真实的了悟。那么没有人的观点能转移你,没有什么能转移你–无论成功或失败,无论敬重或蒙羞,无论生或死,这都是无分别的状态,一个人已经到了家。
那么,一旦。
坚志解脱于黑暗的隐蔽
自在予超越思想和本我
我已经回家了,萨罗哈说。我的本我已现前,我现在处于我的中心。我失去了每一件东西,除了这件事:我的本然,我的存我。现在我知道我的源头,现在我知道我那个最本源,现在我知道我的真正的本质。
自在予超越思想和本我
我已远离了思绪,这些事情不能再转移我,陛下,生一件事情都如此的好。这是一个真正的桑雅生的态度:所有的一切正如它所是的那样恰好。
本章最后一段经文:
世界从它灿烂之始显现却从未存在
无固定形式它放弃模式
如此即持续唯一的静心
它无心无染专注和无念
萨罗哈说:你所看到的这个世界,从未在那儿,它仅是如此显现。就如梦并没有一个出现的地方,也消失于空无之中,世界也同样。
世界从它灿烂之始显现却从未存在
从事物的最开始……正是寂静湖面的波纹。你不能抓住一条波纹–就如同思想的波纹,就像一个涟漪。
无固定形式它放弃模式
没有模式在它里面,它不是实的–它怎能有任何模式?它是非常流动的,易变的。它没有模型。没有人知道怎么是好的怎么是坏的。没有人知道谁是圣人谁是罪人。没有人知道什么是美德什么是罪恶性膨胀,是无规范的。
这就是谭崔对本质最核心的了悟:它是无形的。它是一种创造性的混乱。终极的,最后的,没有什么东西必须被遗责,没有什么东西必须被赞赏。
无固定形式它放弃模式
如此即持续唯一的静心
这是美丽的经文,萨罗哈说:但是忘记它的真实或非真。
如此即持续唯一的静心
这个存在在周围……这些树,这些鸟,这些布谷鸟继续狂欢–如此即持续唯一的静心。如果你能觉知到它,经能帮助你回家–如此即持续唯一的静心。它是无心的状态。
不要带你的心念进入,只是听着它,看着它,碰着它,不要带你的头脑进入。
它是无心,纯净的观。
观看–但不通过思想,只是透明地,观、看、在–不通过分析,不通过逻辑,与寂静相联,那是纯净地观。与寂静相联,与爱相联。与布谷鸟相联,与这些树相联,与太阳,但不要思考它们,不要成为一个思考者。
而无念。
所以第一,把世界认做一个梦,然后想那个做梦的人也是梦。首先客体是梦,然后主体也是梦。那么主体和客体都消失了,当梦消失了,做梦的人也消失了,那么有了无念。这个无念是所有一切的最源头。
这就是那个神秘家对他儿子说的。他问“你学到那个一了吗,通过学习所有这些学到的,和忘记所有这些忘记的。你看到那个了吗,你到达那个了吗?”
他的儿子被扰乱了,他说,我知道了所有的。但是你在说什么,我的师父从未谈论关于这个一。
神秘家说:那么你回去,因为你所带回来的都是垃圾,你回去!在我的家族中都是真正的婆罗门,真正的婆罗门的意思是:我们知道了BRAHMA,我们知道了真实,我们不只是做为婆罗门的身份出生。
你回去,立即回去!欢迎停止了,音乐停止了。眼泪……但是神秘家送他的儿子回去了。他在多年以后从他师父处回来,但立即被赶了回去–甚至一天也没有休息。
他的心很乱,年青人回到了他师父处。他说,但是为什么你没有教我那个“一”呢,我父亲所问到的?这些年都浪费了,我们父亲认为所有那些学到的都无意义–我不知道我自己。我的父亲说,如果你不知道你自己,那你的所有知识有什么价值呢?你将用这些吠陀经典的知识去做什么?你能背诵吠陀经,但是你用它做什么?在我的家族里,我的父亲说,我们一直是真正的婆罗门,回去,在我死之前,变成一个真正的婆罗门。不要回来除非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婆罗门。所以先生,教我那个一吧。
师父笑了,他说,那个一是不能被教的,是的,它能被获得,但它不能被教。那不是为什么我不能教它,但是如果你坚持,那么一个(有利的)状况应被创造出来。
那就是所有的师父们做的–他们创造一个境遇。
小区就是一个境遇。我不能教给你们真实,但我能创造这个环境,你可以抓住对它的一瞥。我存在于此是一个境遇。我对你不断地说话是一个境遇–不是我能通过谈话教给你真实,但它恰是一个境遇,在某些时候一个震颤可进入你。在有时,你抓住了那个震动,它冲击你,带着你远走,在那个长的内在之旅。
所以那个师父说,我能制造一个境遇,这就是那个境遇。你带着所有我们这里的这些母牛–四百头母牛去那里–我它们带到森林深处。走得尽量你能走得那样远,尽可能的,以致绝对不会有可能再遇到任何人。然后只能在你的牛群增长到一千头母牛和公牛的时候你才能回来。它将花费很多年,但是你必须去。记住,不要看到任何人类。母牛将成为你的朋友和家人。你能与它们说话如果你喜欢。
斯维克图走进了密林深处,从未有人迹到达的地方。他与母牛们一起过了很多年。
这个故事非常美,自然地,你能同这些母牛们说什么?开始的时候,他一定试着去说,逐渐地他想那是无意义的–母牛只是看着你,他们的眼睛只剩下空虚。
这里没有对话。
是的,开始,只是出于习惯,他可以背诵他的吠陀经。而牛不断地咀嚼着它们的草。它们一点也不感兴趣他的吠陀经。他不会从它们那得到赞扬他是一个伟大的学者。他一定也谈了占星术和星星,但是母牛们不感兴趣。你如何能把牛做为听众,逐渐地他停止了交谈。逐渐地他开始了遗忘。逐渐地一个伟大的忘却开始了。
几年过去了,然后,故事说,牛的数量达到一千头的时刻到来了。但是时间的推移,斯维克图完全忘记了关于回去的事。他已经忘记了如何去数数。因为他已以多少年没有数过数了。
母牛们变得很困扰,时间来临了。一头母牛敢于地说,听着,现在我们已经一千头了,时间到了–师父一定在等,我们应回去。时候到了。这样当母牛说时间到了的时候,斯维克图跟着它们。
当他跟着这一千头母牛回到师父处的时候,师父出来迎接他,对其他的弟子说“看这一千零一只牛!”
但是弟子们说,这里只有一千只牛啊。另一只是斯维克图。师父说,他已经消失了,他不再在那儿了。他是一只牛–如此天真,看他的眼睛。
这就是无念的状态。这在东方被做为目标–你并不在这种状态,实际上,在你起初(幼小)的时候,你就是这样。
这是死的状态,也是生的状态。这种状态是自我和虚假消失的状态。是真实和真正出现的状态–这种状态被称为现实,上帝的现实,本真。这种状态萨罗哈称为存我、超越思想,超越了心念。
谭崔意谓着扩展。这是当你扩展到最大限度状态的时刻。你的界限和存在的界限不再分开,它们是同样的。低于它你不会感到满足。当你成为全体的,你回家了。当你成为了全部,当你成为全部的一。当你如这个宇宙这样巨大,当你包括了所了–星星在你里面移动,星球在你里面出生又消失–当你有了这样宇宙的辽阔,这时工作完成了。你回家了,这是谭崔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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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崔的地图
第六章 智即静心,无念是门
头脑、智力,和心念所含形质都是它。
同样世界和所有的那些看起来出自于它的也不能不同
所有的事物能被感觉和感知的
即便迟钝、厌恶、欲望和成道
像一盏灯照耀着灵性未知的黑暗
它移去心念的不明
以至于智力的分裂
谁能设想那个无欲的存我(self-being)
没有什么要被否定,没有什么要被肯定或领会。
因为它永远不能被设想
智力的分裂成为迷惑的束缚
无分别和纯净则(虚假消失)只剩下那个自生
如果你询问关于一与多设想的终极,唯一不能给出
通过(超越②)知识,寂静的存在自由了。
光明是智慧中潜在的力量,它将展示给静心
无偏的心即是我们的本真
(注②:此一词为英文原版中的加注)
谭崔的观点是直接朝向上帝的途径,朝向真实,朝向那个所是的。它没有媒介,没有中间人–它没有牧师。谭崔说,当牧师进入的一刻,宗教被破坏了。并不是魔鬼破坏了宗教,它是牧师。牧师是为魔鬼服务的。
谭崔说:观这三种觉知。觉知一:让头脑(心念)走开,让头脑随着思绪而落,你简单地观看,分开,无需为它担心–只是做为观察者只是观看,逐渐地,你将看到寂静的间隙开始来临于你。然后,意识二:当你变得觉知,间隙开始进入了,那么变得对那个观看者也觉知。现在看着那个观看者,新的缺口将开始进来。–那个观看者将开始消失,就 像思绪一样消失,一天,那个思考者开始消失。然后真正的寂静升起。第三种觉知,主体和客体都走了,你进入了彼岸。
当这三种事情被达成:身体净化于压制、感官自在于迟钝,心念解脱于强迫的思想。一个洞见从你所有的幻想中自由出来–那就是谭崔密宗的观点。
下面是经文
头脑、智力,和心念所含形质都是它
同样世界和所有的那些看起来出自于它也不能不同
所有的事物能被感觉和感知的
即便迟钝、厌恶、欲望和成道
当你来到一个寂静的状态,在那里观察者和观察都消失了,那时你将知道这段经文的意思。
头脑、智力,和心念所含形质都是它
存在是一个,它是一个整体。并没有两种东西在存在里–它是唯一的,它是一个海洋。所有的分别因为我们划分内在:我们划分的内在投射到了外在。事情看起来是分开的。当身体纯净了,感官张开了,头脑寂静了,内部的划分消失了,里面是纯净的空间。那时里边只有纯净的空间,你变得有能力知道外在也是同样纯净的空间,它是同一片天无论外面还是里面。实际上,也不再有内或外了,它是一个。
头脑、智力,和心念所含形质都是它。
现在你能认识到甚至这些思绪也不是敌人,甚至欲望也不是敌人。它们也由同样的神性所构成,出自同一个存在。现在倾斜角将认识到涅盘和 轮回不是两个。现在你将有一个非常非常深的大笑:在束缚和成道之间没有区别。对它知道或者无知也没有区别,因为分开是不可能的。那在一个佛,和一个仍没有成道的人之间也没有区别。
但是这仅能被佛所知道。对未成道的人还是有巨大的区别。一个佛不会想,因为想总会有分别,通过“无思考”分别消失了。
同样世界和所有的那些看起来出自于它也不能不同
所有的事物能被感觉和感知的
即便迟钝、厌恶、欲望和成道
所有的是它,这是它!这个全体就是谭崔所说的它。
现在,萨罗哈对国王说:不要担心,无论在宫殿还是在坟场,无论做为一个博学的婆罗门被知道,或是做为一只疯狗一样被知道,都没有问题。它是它。我已经到达了那个无分别的经验,感知和感知到的是一,观察者和观察是一,我已经达成了。现在我能看到那些对好与坏的、圣人与罪人的划分是无意义的。
在罪恶和神圣之间没有不同。这就是为什么我称谭崔是伟大的。在整个人类意识的历史上是最叛逆的观点。
萨罗哈说:陛下,对你而说,分别存在。这是坟场,你住的地方是宫殿。对我,没有区别。在这个坟场过去有许多宫殿现在都消失了,你的宫殿也很快会变成坟场。不要担心,它只是时间的问题。如果你能看……这里没有区别。某处成为一个圣人和某处成为一个罪人,都是同样的本质。都是同一个它。
像一盏灯照耀着灵性未知的黑暗
它移去心念的不明
以至于智力的分裂
谁能设想那个无欲的存我
像一盏灯……
萨罗哈说,现在第三种觉知在我里面出现,它像一盏灯照耀着心灵未知的黑暗。现在我首次地能看到物质和心念是一个,外面和里面是一个,身体和灵魂是一个,这个世界和那个世界是一个。这个也包含那个。自从这个光发生于我,萨罗哈说,现在没有问题了,无论它是什么,都是好的。
像一盏灯照耀着灵性未知的黑暗
它移去心念的不明
所有我的不明,所有我的障碍–阻碍我视线的东西–被移除了。我能直接地看真实。压制不在了,我的能量流动了,我不再反对我的身体。我不敌视我的身体。我与我的身体是一个。划分消失了,我的感觉开放着,作用在适宜的状态。我的心念寂静,没有强迫地去想。当我需要时我想,当我不需要时,我不想,我是我自己房子的主人。一束光在我里面生起,通过那束光,所有的不明消失了。现在没有什么妨碍我,我的视见是全然的。围在我周围的墙全都消失了。
那个墙由三件东西组成:对身体的压制、感官的迟钝,和心念的思绪。
这就是构成围绕你的墙的三块砖,移去这些砖,墙消失了。当墙没有了,你知道了那个一。
以至于智力的分裂
谁能设想那个无欲的存我
还有,陛下,你问我什么是我的存在?它对你来说甚至是难以想象的。它是我来说也是难以说出的,它对你是难以理解的,但是我能展示给你方法,你也可以去体验它。那是唯一的办法,当你尝到了,只有那时你才能知道。
没有什么要被否定,没有什么要被肯定或领会。
因为它永远不能被设想
智力的分裂成为迷惑的束缚
无分别和纯净则(虚假消失)只剩下那个自生
萨罗哈说:我不能说它不是,我不能说它是。我不能否定它,我不能论断它。我不能用不,也不能用是。因为两者都是欠缺的。它大于两者,它包含两者,但要附带说一下:它是超越两者的,那些说上帝是,或说上帝不是–可以确定他们一点也不知道上帝,他们都是一样的,一个肯定,一个否定。
肯定和否定属于同一种心意,同一种想法。是和不,是同一种语言。当然。
萨罗哈说,我不能说上帝是,我不能说上帝不是,我只能展示给你这条路……它在哪里,它是什么,如何它成为。你能体验它,你能张开你的眼睛看它。
一次有这样一个事情发生,一个盲人被带到佛陀处。那盲人不是一个普通的盲人,它是一个伟大的大学士,一个大学者。非常熟练于辨认,他开始与佛陀辨论。
他说,人们说光是存在的,我说非也。他们说我是瞎子,我说他们是被迷惑了。如果光存在,那么,先生,把它拿给我,这样我能碰到它。如果我不能碰到它,或者至少,如果我不能尝到和闻到它,我不会相信。或者你敲击光 像打鼓那样让我听到它……这是我的四种感官,人们所说的第五种感官只是一种想象,人们被迷惑了,没有人有眼睛。
让这个人知道光的存在是很困难的,因为光不能被触及,不能尝,不能闻,不能听。而这个人说其它人被惑了。他们没有眼睛,他是一个盲人,但是有伟大的逻辑。他说,证明他们有眼睛,你能出具什么样的证据呢。
佛陀说,我不会说任何事,但是我认识一个医生,我将把你送到医生那里。我知道他将能治好你的眼睛。
但是那个人坚持,我是来辨论它的。
佛陀说,这是我的辩论。去到医生那里。
那个人被送到医生处,他的眼睛治好了。六个月他能看了,他不能相信它。他非常地快乐,他跳着舞来到佛陀处,他高兴的 像疯了一样。他跪下他的脚下说,你的辨论有作用了。
佛陀说,听着,它不是辩论。如果我辩论我将失败。因为这不是一件能被争论的事,但是只能通过体验。
上帝不是能辩论的,它不是一个推论。涅盘不能辩论,它不是一个结论。它是体验。除非你体验它,没有办法去理解它。它是什么。如果你不体验它,它只是荒谬的,无意义的。
没有什么要被否定,没有什么要被肯定或领会。
因为它永远不能被设想
实际上,没有什么东西去领会,也没有人能领会它。没有什么可以去设想,也没有人能设想它。客观和主观两者都消失于它之中。那个知者和知道都消失于它。这是全然的体验,对于那个一,对于它。
智力的分裂成为迷惑的束缚
无分别和纯净则(虚假消失)只剩下那个自生
萨罗哈对国王说,陛下,人们对真实是怀有偏见的。他们有关于真实的想法,而真实本没有想法。上帝不是一个想法。
上帝不是上帝这个词。它不是一个理论,不是一个假设。它是一种对真实的品尝。它是对存在高潮完全的体验。
人们被束缚因为他们的头脑。他们有一个确定的主意,想法,态度,固定的哲学。他们通过哲学而看。那就是为什么他们说萨罗哈疯了。他们有一个圣人应该的确然的形 像,圣人应该如何–他们通过固有的偏见去看萨罗哈。
无分别和纯净则(虚假消失)只剩下那个自生
但是自生性是不可分和纯净的,它是原始的本然。
看着我,萨罗哈说。看我的自生性,不要想关于人们所说的,不想通过确定的偏见好的和坏的,美德和罪恶,对和错,只是看着我。我在这里,它在此处。我对你是存在的,对我的存在有个深深的体验。如果你能感觉自生性,天然地,纯净地,只有那样才能帮助你朝向内在的谭崔之旅。
如果你询问关于一与多设想的终极,(那个)唯一不能给出
通过(超越)知识,寂静的存在自由了。
光明是智慧中潜在的力量,它将展示给静心
无偏的心即是我们的本真
如果你询问关于一与多设想的终极,唯一不能给出
如果你问,你将错过。真实不能被转变为一个问题。是的,它能被转变为一个问,但不是一个问题。
而且也没有人能回答,仅仅你能体验。那就是为什么我说它能是一个问,但它不能被转变为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是能被回答的,一个问(探索)仅能被体验。仅有当你到达,你到达了–没有别的办法。没有借来的路,所有的知识是可以借来的。
因此,萨罗哈说
通过(超越)知识,寂静的存在自由了。
一个人要从知识之中解放出来。
知识不能解放你。它是你深的,微妙的束缚。通过知识你无法达成真实。放下所有的知识,知将变得纯净。那么你不再被那么多乌云遮蔽。不再知道任何借来的东西,你的纯净是完整无缺的。你的镜子不再有灰尘在上面,那时你开始反映,真实如实地反映出来。
永远不要随知识而移动,否则你将不能移动。永远不要信任借来的体验,一些东西发生于佛陀,但那不是你的体验。一些发生于基督,但那不是你的。一些发生于我,但那不是你的经历。我所说的你储藏了它,那将变成知识。我所说的引导着你去探寻,那变成了一个知道。
不要储蓄它在你的记忆里。那将仅仅增加你的负担,而不是解放。
通过(超越)知识,寂静的存在自由了。
光明是智慧中潜在的力量
你有流入涅盘的力量,你有变成成道的力量,每一种智力(聪明才智)不是别的,只是智慧藏在它的后面。如果你过多地信任你的智力,你将错过智慧。
这两个词必须被理解。他们来自于同一个根,但是他们的意思是不同的。一个智慧的人不必然是一个才智的人,一个才智的人也不必然是一个智慧的人。你能发现一些没有才智的人,也非常地智能。
基督不是一个才智的人,卡比儿不是一个聪明才智的人,米拉也一样,但是他们却都是非常有智慧的人。才智是借来的,智慧是你的。智慧是你纯净的可以去看、去了悟的能力。才智是借来的知识,才智是假币、赝品。
你从各处收集信息,你收集许多知识,你变得博学,但你的智慧没有增长,你的智慧并没有真的爆发。
实际上,因为这些才智的负担,你的智慧将只剩下负担。知识如积累在镜子上的尘土–才智是尘土。智能是镜子纯净的可以反映的质量。
萨罗哈说
光明是智慧中潜在的力量
每一个才智里有一种智慧的潜能。不要装过多借来的知识。
它将展示给静心。
如果你不装载过多的知识,你的智能将变成你的静心。一个伟大的静心定义:智慧是静心。智慧地生活即是静心地生活。这个定义的伟大意义在于:它真得孕育着伟大的意义。智慧地生活即是静心,静心不能被做,以任何途径。你不得不带着你的智慧到你的生命中。
你昨天生气了,你前天也是,现在情况又发生了,你继续生气–你将怎样做?你将重复它以一种不智的方式吗,机械的方法,或者带着你的智慧进入它?你可以愤怒一千零一次–你仍不能从中学到什么吗?你现在仍不能智慧地去行动吗?你仍不能看到它的无益吗?你仍不能看到每次被它所挫败吗?每一次生气消耗了你的能量,扰乱了你的能量,制造问题对你却不能解决问题。
如果你看它,在那个深入的观察下是智慧的。那么一些人羞辱你,也没有愤怒。实际上,胜于愤怒的是,而且对这个人同情。他是愤怒的,他是受伤的,他是痛苦的–同情将升起。现在这个智慧是静心。去看一个人的生活,从中学习经验,学习关于存在的经验,去学习而不是借。
佛陀说愤怒是不好的。现在看那个不同,如果你是佛教徒你将相信他–佛陀说愤怒是坏的,所以愤怒一定是坏的,佛怎么会错呢?现在无论何时愤怒升起,你将压制它,因为佛说那是坏的。这是知识的功能,才智的作用,但那是愚蠢的。你已经愤怒许多次了。有必要问佛陀愤怒是否是错误的吗?你不能自己看看自己的经验吗?
如果你观察你自己的体验,这时你知道了愤怒是什么,观察它,你将免于愤怒–这是智慧。出自于你的智慧。你将成为一个佛陀的证人,你将说,是的,佛陀是对的,我的经验证明了它。否则,非“佛陀是对的,我也如此地体验了它”–那是愚蠢的。
他是次要的,我的经验是首度的,它是原本的,我是他的一个证人,不是一个追随者。
你们在这里是我的桑雅生,请成为我的证人,而不是追随者。让我所说的通过你们的经验得到证明。那么你们将随着我,将爱我。如果只是简单地积累我所说的,你将成为一个伟大的理论家。那么你将错过。那么你将仅是聪明才智,对智慧言那是自杀。
不要仅变得小聪明,真正的钱币才有用。为什么继续渴望那个赝品。生命对你而言是可用的如同对佛陀而言一样,对我而可用的也差不多。为什么不透彻地学习它。
成为智慧的即是成为静心的。是的,这是我遇到的对静心最伟大的定义之一。我是它的一个证人,目击者。那就是一个人的灵性发展之路。
光明是智慧中潜在的力量,它将展示给静心
无偏的心即是我们的本真
你变得越有智慧,你将越多的发现心不再是原来的那个心。
谭崔使用心念(头脑、mind)一词,有两个含义,小写的mind,是你的头脑或心念。大写的Mind,是本来的心,佛的心。
那个小的心,被附上知识,有界限,有偏见。我们所称的印度教,所称的穆斯林,所称的犹太人,基督教,这样划分心就小了–被学校和大学以教养,被社会所安排,谭崔称之为小心。当这些栅栏破除了,当这些阴暗移除了,那么你获得了伟大的心念,佛陀的心–它如同宇宙本身那样大,它是整个宇宙。
无偏的心即是我们的本真
这是我们本真的心,称为上帝,称为涅盘,或任何你喜欢的。但是这是我们的本质,到达一个绝对休息的地方–无动的,无偏的,时间消失了的永恒的状态,所有的分别消失了,主体和客体不再了,知者和知道不再了,只有纯净的觉知–“觉知三”。
这些经文恰恰不能填塞到你心中,否则你将背叛萨罗哈,以及我。这些经文只是用来达成你的静心并遗忘(得意忘言)。那么,无论何种智慧在你里面升起,都是出自于这些经文的静心,在你的生活中使用它,从一刻到另一刻,让智慧去一再地迎刃如此多地经历。
智慧将成为到神性的门,智慧就是那个门。
最后四首经文:
一旦进入这个王国充满了喜悦
在观的心念变得专注
因此这样那样都为最有用
甚至当它跑到目标之后也未远离它自己
喜悦和欢乐的花蕾
和光辉的叶子成长
如果没有什么流到什么别的地方
无法形容的至福将结果实
无论你做了什么,何处何事于它自身,将变成空无。
因此它将对这或那有用
不论充满热情或相反
那个模式是空无
如果我就像一只猪
渴望着世间的泥潭
请告诉我有什么错
躺在纯洁的心地上
如果没有影响到他
他又如何能被束缚?
有两种方法去达到真实:智力的方式和智能的方式。
智力的方式是理论化,思考它,推测它,而所有的推论是无意义的,因为你怎能推测那个你不知的。甚至你都不能思考那个你不知道的。
不知道的不能被想,没有办法去想不知道的。所有那些你继续想的是已知道的,你不断地重复你的头脑。是的,你能创造新的组合起来的旧想法,但是只是被做了新的组合,你不能发现那个真的。
你能坐在你的椅子上,继续想,它是一个梦。为了看到真实你应该有些改变,而它却无那样的要求。
那就是通过是需要的,冒险的勇气是须要的。去知道真实,你要进入巨大的冒险。你可能会丢失,谁知道。或者你回来后完全地改变了。谁知道是否它将是好或是坏呢?
旅程是未知的,旅程是如此地未知以致于你不能计划它。你不得不有一跳而进入它。蒙起眼睛,你不得不跳进它,在那个黑夜,没有地图,不知道往哪里走。只有不怕死的人才能进入这个存在的探索之旅。
所以,谭崔仅邀请极少数的人们,但是他们是世上的盐,萨罗哈是他们中之一。
下面是经文。
这是国王之歌(四十首)的最后四首经文。
一旦进入这个王国充满了喜悦
在观的心念变得专注
因此这样那样都为最有用
甚至当它跑到目标之后也未远离它自己
国王一定告诉了萨罗哈人们谈论着他。他们说他放纵于感官,他纵情享乐,他不再是桑雅生,他的弃世是假的,他堕落了。
他请求国王许可他成为佛教的僧侣,他已成为佛教僧人,他已按照佛教的约束而生活。然而他遇到了这个革命的女人,女铸箭师,她改变了他整个的存在,整个的生活和整个的风格。她破坏了他的特性。她允许他自由—-自由地成为,自由地从一个片刻到另一个片刻,没有过去,没有未来。
自然地,平常普通的人们,开始认为他从优雅堕落了,他背叛了。他曾是一个伟大的婆罗门,一个伟大的学者。他们对他寄予很大的希望他能带给这个国家一些知识,现在他已经变得 像一只疯狗。
一千零一种关于他的故事一定已在这个国家散布开来。国王一定告诉了他那些人们如何认为的他。国王是痛苦的:他曾很爱这个人,他尊敬这个人,但国王也处于同样的世界,他的思考方式与那些人们是很相似的。他不能洞察真实及他自己。萨罗哈对国王说,一次,甚至只有一次,你知道快乐是什么,你将忘记所有那些故事。一次,甚至只要一次,你尝到生命是什么,你将忘记所有这些关于性格、美德和敬仰的废话。
你可能继续以受尊敬的方式生活,如果你仍然不接触生命。
生命是一种基本的现像,它是混乱的—-一种十足创造性的混乱。所有的一切都同样的混乱。
萨罗哈说
一旦进入这个王国充满了喜悦
在观的心念变得专注
但是问题是经验它
萨罗哈说,我无法说明什么发生于我,但我能说这个至多–甚至一次,如果你尝到它,你将被改变。我不能通过辩论使你信服,我没有哲学。我有一个确切的经验。我能分享那个经验与你。但是分享不能只在我这边–你不得不从你教条的观点移开。你不得不来到我这进入未知。我能带你到那个窗口,存在清晰透明。但是你不得不握着我的手来到那个窗口。
那就是师父的作用:他握着门徒的手,带他到那个窗口去看上帝。比喻地说,他把他的眼睛借给你,一旦你尝到了,那么没有问题。那个十足的品尝将继续拉你,那个拉力是如此大,以致你不能留在那个你曾呆过生长过的地方。
一旦进入这个王国充满了喜悦
在观的心念变得专注
但是一个在观的心念需要尝一下那个喜悦–心念不在有负担,没有带变色镜,心念是敞开的。
有这样许多的问题附在人们身上,哲学、宗教、经文、理论、教条,问题是他们有了太多的有色眼镜,一层又一层。他们的眼睛迷失在一层层的帘幕后。这些帘子必须被剥开,就 像剥洋葱。然后你会有一个在观的心念。现在,无论什么你有的只是“不会观”的心念,它只是假装在观看,它只是说,相信它在看。
你的眼睛看不见,你的耳朵听不见,你的手碰不到–因为你已经失去了敏感,而那个流动能使你的眼睛看到眼睛,使你的耳朵听到耳朵,那就是为什么耶稣一再说给他的弟子们:如果你有眼睛,看它。如果你的耳朵,听它。他对那些没有瞎和没有聋的人们说。他们有足够多的能力去看如你所有的,去听如你所有的,他们是正常的人。
但是为什么它一再坚持“如果你有眼睛”,他总说的瞎的人们是如你一样吗?有一个如果,因为人们看起来有眼睛,而他们却仍然没有。那个外表是很危险的,因为他们继续相信他们是有眼睛的。
你曾经看过任何东西,没有你的想法进来、妨碍、转换吗?你曾看到一朵玫瑰花开而没有任何语言进入吗。不伴随着你的头脑立即说“一朵玫瑰开了,它是美丽的花”这个或那个?那时你说它玫瑰开了的时候,你就不再看这个开花,那么所有这些你看到的玫瑰听到的玫瑰站成一排,而(眼前)这个真的玫瑰在最远处。这一刻你说它是一朵玫瑰花的时候,你已为你的眼睛拉上了帘子。
语言是最伟大的帘子。你不能看到这朵花恰如你未叫它为玫瑰之前的样子,甚至不叫它为一朵花?什么是它的需要?你不能只是看到这个真实而没有想法,没有任何云围绕着你?你不能,只一刻,不伴随着语言?如果你不伴随着语言仅一个片刻,你将看到心念。开始试着在一些时候。坐在一颗树旁边,仅仅看那个树,不要想它是树。不要想树是什么,不要想它是美的或丑的。不要带你的一点儿头脑进入。只是观看,无论如何它是—-X、Y、Z。让它成为无论什么它所是,不要判断。
语言是一种判断,随着判断形成了所有的偏见。随着判断到来了你整个过去。无论何时过去来临,你则从现在移开了。
你的头脑是你的头脑,它总是这样(分别)–厚的或薄的,好的或坏的,聪明或不聪明的。知识或无知的,教育的,无教育的,德国的,印度的,美国的。而真实的即不是德国的,也不是印度的,也不是美国的。所以当你以印度的眼睛看时,以美国的,德国的,穆罕默德的,基督的眼睛看时,你错过了真实。
开始。
这会给你一个伟大的准备去跳入谭崔。
开始,无论何时你坐着,动着,谈着,走着,一再试着去留下陪着那个真的–未被翻译的,未被判断的真实。慢慢的,门开了,慢慢的,一刻开始来到你,没有语言的真实(状态),没有思想观点的真实,这将取决于你。
萨罗哈说
一旦进入这个王国充满了喜悦
在观的心念变得专注
所以第一件事,那个在观的心念。第二件事,不要避开欢乐。以敞开的心接近它们,伴着接受性,欢迎着,吸收它们。无论哪里欢乐在,上帝在。那是谭崔的简明信息:无论哪里欢乐在,上帝则在。
欢乐(喜悦)有三个层面,第一个是快乐,快乐是属于身体。第二种是幸福,幸福是属于心理。第三种是狂喜(极乐、至福),狂喜属于灵魂、精神。
但是他们都共有同一的本体,那就是欢乐。以不同的语言来表达,欢乐,通过身体感受到的,叫快乐。通过心理感受到的,叫幸福。不通过身体也不通过心理感受到的,变成狂喜。这是欢乐的三个层面。
欢乐是唯一的真实。欢乐是上帝,欢乐是用于制成存在的材料。
萨罗哈说,使欢乐变得可用,无论哪里它来到,不要拒绝它。不要遣责它。当它从你的身体来临时,怎样?那时上帝敲你的门从你的身体。当你吃的时候,感到确定的欢乐,你欣喜于你的食物。它是上帝,你在 吃他。
当你握着一个女人或男人,或一个朋友的手,或其它人,伴着极大的爱,有一种震颤进入你身体的能量。有一个舞,一个深深地舞在你的身体能量中,当你抖动,像电击振动一样,一些东西修复了,你恢复了活力,一些东西使你比你此前更活力,—-它就是欢乐。它是上帝通过你的身体而来。当你听音乐你感到很快乐,它是欢乐通过心念而来。当你看一朵花,没有碰到它,也没有带你的头脑进入,一个狂喜的片刻到来了—-微妙地,寂静地,深刻地,祝福地。但是所有这些都是欢乐的不同表现。
欢乐(JOY)是在英语中最美丽的词之一,它覆盖整个的所有种类快乐的梯子。
谭崔说首先使欢乐变得可用。你将惊讶于这个主张,欢乐对我们来说不可用(没有)吗,但是难过地说,确实如此–你没有,没有人有。我们已更习惯于接受痛苦。我们更准备去经受痛苦而比准备去接受愉快。我们更准备去接爱不幸而不是欢乐。有些东西在它里面。
欢乐带走你的自我,痛苦增强你的自我。痛苦制造自我,欢乐拿走它。任何时候欢乐在……你将消失在其中。欢乐的时刻是一种无我的时刻,痛苦的时刻是自我浓厚的时刻。
当你是痛苦的,你在。当你是欢乐的,你不在。让我重复一下,因为我们是自我主义者,所以我们更倾同于让痛苦、不幸、伤心、苦恼变得可用。因为这是唯一的自我存在之路。自我只能在地狱里存在,在天堂里,自我不能存在。
在过去的世纪里,你被教导,如果你变成无我你将进入天堂。我对你说,如果你变得无我,天堂将进入你。天堂不是地理上的在某处的东西,它不是你去的一个地方,当你是无我的,我就是天堂。
当你的自我充满,你是地狱。地狱不是在存在的底部,天堂在存在的顶峰–那只是比喻,天堂和地狱是生命的状态。
当你在,你在地狱。当你不在,你在天堂。那就是为什么时候如果你太粘着于你的自我,你就想到你自己。那样你是分离的,不同的,特别的,这样那样你将只剩下痛苦。现在,一个矛盾:自我创造痛苦,而自我却想快乐。自我在寻找,它非常贪婪地对于快乐,它想有所有可能的快乐–而自我制造痛苦,现在你在圈套中。自我创造更多的痛苦,自我将更对快乐感兴趣。但是它不能创造快乐,快乐不是它的功用。这个洞见是谭崔的洞见。
一片刻的快乐,甚至一次。萨罗哈说,足够改变你,陛下。他对国王说,一个片刻,一次将足论明我所活着的生命是什么,什么类型的生命我所在。
一旦进入这个王国充满了喜悦
在观的心念变得专注
心念从不会因哲理而专注。通过理论它不会专注,通过知识它不会提升。仅能通过经验。一个富足的心念意味着有一些关于真实的经验,一些真实的东西。仅有一种富足,就是那个真实。也仅有一种贫穷,就是谎言。
如果你不能知道真实,你生活在谎言里,幻想、投射、梦。
因此这样那样都为最有用
甚至当它跑到目标之后也未远离它自己
为什么人们通常奔向客观目标,一些人想要汽车,一些人想要房子。一些人想要权力–为什么人们追求这些目标,什么是那个根本,基本的原因,对于他们的渴望和狂热的行为。你将会惊讶。
谭崔说:他们想逃避他们自己。他们不是奔向客体,他们仅仅想从他们自己离开。目标是一个借口–他们帮助你从你自己之上回去,你害怕你自己,有一个关于自已的恐惧。
在这里每天都发生,无论何时一个人靠近静心,他变得惊恐。为什么?因为当你看入你自己,你将发现这里面没有人,纯粹的空虚,深渊,空无的深渊。
你开始战抖。你站在悬涯边上,只要一步失足你就完了。一个人自己开始奔跑。人们在奔跑。不为什么事情,只为他们自己。他们不是为什么事情而奔跑,他们是从什么事情而奔跑。那个一些事情是他们自己的存在。
这样无论何时,占据你的感觉是好的。无论何时你的感觉是空闲的,你感到非常的不安宁,不平静。
什么事情要做吗?你开始落下你自己。如果一些事情去做,如果你是忙碌的,你能忘记那个深渊,那个一直在你里边呼唤你的。那个深渊就是上帝。
来到这个深渊,变得对这个深渊友好。它是朝像真实的第一步。
因此这样那样都为最有用
甚至当它跑到目标之后也未远离它自己
萨罗哈说:普通的人们奔跑在事物后面因为他们想避开他们自己。但是一个人知道了那个真实,那么甚至那个人朝向那个目标也不会被欺骗。因为他将享受它。实际上,他是唯一那个将得到享受的人。你跑在事物后面因为你想避开你自己,他没有什么地方,任何东西要去避免。他不从任何地方逃离,他能享受事物,实际上,只有他能享受事物。
你怎能享受事物–因为你不断地恐惧自我的存在。
萨罗哈说:如果你看到一个谭崔行者享受一个女人,或享受膳食,或饮酒,不要判断他,只因为他看起来像任何其它的普通人。他不是。那个区别是深的。区别是非常本质的。在表面看起来他们是相同的,你如何能区别出一个追逐女人的男人是普通人或是谭崔行者。从外在是非常困难的,因为从外在看起来他们几乎是相同的。
举个例子:
两个舞者在跳舞。一个跳舞仅为了表现,感觉那个自我–他是个伟大的舞蹈家。它是一种表演。他看着人们的眼睛,他是怎样想。他等着人们的赞许,他希望他们能给他喝彩。他们将帮助他增强他的自我更大一点儿。
另一个舞者在同样的舞台上,跳舞仅是因为欣受。他不是在表现,他甚至不在乎人们是否给他鼓掌。他是一心一意地,绝对地,彻底地在他的舞蹈中。你能从他们的外在看出不同吗?那是很难的,更大的可能是你无法分别。你也许甚至认为那个表现者是更伟大的舞蹈家,因为他在说你能理解的自我同样的语言。那个非表现者看起来有一点疯狂。那个非表现者是如此地自然,除非你也懂得那个自发性的语言,你不能理解他。
去理解任何事情,你要有,至少,去知道它的语言。一个谭崔行者坐在一个女人旁边,握着她的手,和一个普通的男人握着一个女人的手–你怎能看出两者间的区别?那个普通的男人在试图逃开他自己,他想迷失在这个女人之中,以便他能忘记自己。
他自己并不爱自己,那就是为什么他爱着这个女人–以便他真的能忘记。他利用这个女人做为一种酒精饮料。这个女人使他沉醉忘记他自己。它有帮助,它给他一个确然的释放。是的,至少在一个片刻,不在他通常的忧虑之中。
而那个谭崔行者,握着那个女人的手,极大的欢乐。并不是他想逃离–没有什么地方去逃离,也没有人要去逃离。他握着这个女人的手,只是分享一些极有价值的东西同她。
你不能分享任何东西同每个人,只有在爱中你才能分享一些东西。只有在信任中你才能分享一些东西。
人们问我为什么我不对大众讲说。我不能对他们谈论,因为我有的要去分享的,只能在深深的信任中分享,在深深的爱中。我仅能与那些爱着我的人们谈论,否则是无意义的–他们不会了解,他们将误解。没有办法使他们明白。
它只能在你准备好应答的时候才能有沟通。当你的心准备好了,敞开了,我能在你的心里演奏,一个伟大的音乐将响起。但是如果你是封闭的,不信任的,怀疑的,那我不能创作出那个音乐。它是不可能的,因为你不允许我进入你存在的最核心,在你的心演奏。
如果你不允许我,那么音乐将无法产生。
那时你想知道音乐是否存在……唯一的方法是使你知道那个存在在你里面创作出。你说,是的,如果我能体验到那个音乐,我将相信。问题是你不能体验那个音乐,除非你信任。它必须被创造,只有那样你才能知道它。但是此前它不能被知道,信任是基本的要求。
谭崔行者握着一个女人的手,他能握任何人的手,但是他不能传递发生于他的那个能量,他能很容易地传递它给那些爱着(他)的那些人。它只能在确定的一些时刻传递。
有一个确切的时刻,当两个人来在一起如此的近,那个能量能从一个人跳跃到另一个人。你知道那些时刻–如果你爱任何人,你会知道–他们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在一起,甚至你爱的一个女人,你的妻子,你的孩子,你的丈夫,也是。你知道一天二十四小时,那些时刻并不总有。它们发生的很少,有时它们发生了。某时,某个时刻–你们歇落在一起。有时你感到另一个人变得非常非常近,你们的外围交迭了。在那个片刻,一些东西能被传递。
现在,萨罗哈说,如果你从外面看,陛下,你将看到我们谭崔行者只是如普通人一样追逐着事物–生活上的普通的欢乐。我们并不是。
他说
一旦进入这个王国充满了喜悦
在观的心念变得专注
因此这样那样都为最有用
这样就是轮回,那样就是涅盘。
萨罗哈说,这样增强心念,通过欢乐增强。–成为有益的,对于两者这样或那样,轮回和涅盘,外在和内在,身体和精神,可见的和不可见的,成为有益的和有能力的对于两者这样或那样,这是个伟大的声明。
普通意义上,称做灵性上的人们认为或者你的心念被用于世俗或上帝。他们的想法是那个“或者……或者”。谭崔说,这样的划分把生命分为高和低的。成为物质的和精神的,成为 轮回和涅盘的。这种划分是错的,因为生命是不可分的。
实际上,如果你是有智慧的,你将不仅欣喜上帝,你也将能欣喜于普通的事情。你将能欣喜一块石头如同你欣喜上帝一样。
看这个伟大的深刻的陈述。当心念真正的智慧,且被欢乐而增强,你将能享受到狂喜。你将也能享受幸福和快乐,因为它们属于同一个上帝–那个最低的和那个最高的同样。
因此对于这样和那样都是最有用的。
甚至当它跑到目标之后也未远离它自己
萨罗哈说,甚至你发现我追逐,奔跑在对像之后,那是你的看法。我并没有追逐和奔跑,因为没有什么地方去跑,也没有人去追逐。
这说明一个人达到了他内在的纯净的地方,他能欣喜于每件事物。从食物到上帝,从性到三摩地,这没有区别。没有应该如何,没有需要如何。
谭崔给你两个世界,谭崔没有一个或者的观点。它是“这个和那个都”。
它是非常全面和包容的。所有的宗教看起来是贫乏的在那个方面。因为他们拿走了世界他们强迫你进行不需要的选择。他们说,或者选择世界,或者选择上帝。他们把世界放在上帝的对立面。他们把上帝放在世界的对立面。谭崔是唯一完全的宗教,唯一完全的宗教。除此之外,世上没有任何如此观点圆满的宗教曾被孕育出来。
两者……
谭崔说:没有选择的问题,所有都是你的。你能居住在市井,你能欣喜于那个市井。你也能远离它,你也能欣喜于那个弃世。
它不强迫你去选择。所有的选择是破坏性的,因为这些“或者”观点的宗教,世界仍旧是世俗的。
谁担心上帝,因为上帝如此远,不是如此真实。一个人想“稍后”,一个人能推迟上帝,但是生命在流逝–先享受它。
这些强迫你选择的宗教,是在强迫一个人留在世俗的世界里。
一百万人当中,会有一个成为有宗教性的。一个不必要的,艰难的选择:他必须弃世,他必须离开他的家庭,远离他的朋友,他必需与他的爱为敌,你强迫他不必要的。
另一个问题出现了。这些准备好了去选择上帝反对世俗的那些多多少少有些不正常的人们,不知何故地失败了,在他们的生命中。这样做的人,不知何故,没有变得足够智慧去了解生命,不知何故变得愚蠢、虐待、自虐、神经质和自私。他们能从这个世界逃离,他们能开始虐待他们自己。那就是为什么–直到现在–苦行所做的:虐待他们自己。对你自己残暴。自杀,慢慢地,毒害你的生命。这些人们是不健康的人们。
这样一百万人,一个人能变得有兴趣去选择上帝。而这样的一百个称为宗教徒的人中,99%看起来是神经质的。所以,在一亿人之中,一个人才成为佛陀、基督或克里虚那。这是一个彻底的浪费。
想想一个花园有一千万棵树在生长,也仅有一棵树开花。你能叫那个花园为花园吗?事实上,你能自然地得出否定的结论,而大概不是因为园丁,一定是它们被忽视了。一千万棵树种了起来,仅有一棵树开花结果。那不能是因为园丁(不勤劳)。而应是园丁忽视了它(的需要),忘记了它(的需要)。
每一棵树有着潜在的果实,有能力开花,而每个人也有能力成为神。
谭崔创造了一个全新的宗教。它说没有必要去选择。无论哪里你在,恰在那里–上帝能被经历。它不反对世俗,那也是为了(达成)上帝。上帝是如此的巨大,世界也能包括其中。
对我来说它看起来是非常非常有关的,创造物应被包含在创造者之中。它不应被反对。这种所说的创造物是与创造者相反的的说法是哪种逻辑?如果上帝创造了你,如果上帝创造了你的身体,你的性欲,你的感官,那么它不会是与上帝相反的。
葛吉夫曾说所有的宗教是反对上帝的。他是对的。除了谭崔之外,他是对的。所有的宗教是反对上帝的。如果你反对上帝的作品,你在显示你是反对上帝的。如果你反对一幅画,那不是在说你反对那个画家吗?如果你反对一首诗,你不是在间接地反对那个诗人?
如果上帝是创造者,那种创造物是他的,那么在任何处一定有着他的签名。
是的,是那样,谭崔说上帝的签名在每一个地方。你只需要一个能看的眼睛,在看的心,和一点点对欢乐的接受性。–它将开始发生。
喜悦和欢乐的花蕾
和光辉的叶子成长
如果没有什么流到什么别的地方
无法形容的至福将结果实
那个钥匙,那个秘密。这是萨罗哈这首歌的最后一段。他给出的最后说明。
他说:快乐出自于身体,快乐是外面的,快乐需要另外的人,快乐追求目标,快乐是一个外向的旅程。很好!这没有什么问题。然后,喜悦是内在的旅程,喜悦更对自己感兴趣,喜悦是更主观的,对于快乐,他人是需要的,对于喜悦,你就足够了。
快乐是身体的,喜悦是心理上的。但是他们都只是花蕾,除非达到第三种,最终极的欢乐发生–狂喜、至乐。狂喜是一朵千瓣莲花。你意识的最高峰,当它开放了,所有的花蕾都开放了。
现在这个必须被理解。一个人只能通过身体得到非常有限的快乐,但是一个谭崔行者将得到无限的快乐,通过他的身体。它将不只是一个蓓蕾,它将是开的花。一个普通人能在音乐中、静心中、跳舞中得到一定的欢乐,但一个谭崔行者将得到无限的欢乐。
当你知道了最后的,最后的开始反映到你做的每一件事之中。如果你知道了上帝,那么无论你在哪里走,你将行走在一个神圣的土地上。那时无论你看什么,你将看到上帝。无论你遇到谁,你遇到的都是上帝。
一直记住,你最高的存在反映在你最低的存在之中。没有最高的存在,那个最低的是非常世俗的。那是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人们不能理解谭崔行者,当他们说甚至在性行为中,三摩地也是可能的。他们不能理解。对于他们的不理解这是可能理解的。他们不知道三摩地。他们知道非常普通的丑陋的性,他们知道通过它只有挫败。他们只知道欲望通过它。
英语中的爱一词非常有意义,它来自于梵语词根LOBHA:意思是贪欲、性欲。普通的爱不是别的,只是贪欲和性欲。一个普通的人如何理解在爱中,那个终极能被反映?最高的,那个最低的也联系着它。当任何事情激起,那时任何事情都成为一个来自于它(最高的)的信息。
它就像这样,你遇到一个手帕在路上。它是一个普通的手帕。最多一卢比多一点。但一天你与一个女人堕入爱河,你看到一条手帕在路上–同样的手帕,只值一卢比–但是现在它属于那个你所爱的女人的。
现在它的价值是极大的,现在它不仅值一卢比了。如果有人将向你出价一千卢比,你将也不会卖他这个手帕。–这是属于你心爱的那个女人的。现在这个普通的手帕有了它以前所没有的一些东西,它是你所爱的女人留下的。
正是如此,当你知道了三摩地,那时性高潮也将提醒你的三摩地。那时每件事情使你想起三摩地,那时整个的存在变得如此充满,遍布着上帝、神性。
喜悦和欢乐的花蕾
和光辉的叶子成长
欢乐和快乐的花蕾,和光辉的叶子生长。但是普通的你将只能看到叶子,除非那最高的发生。当最高的发生,那时你看到了甚至在你生命中的普通的叶子也不再是普通的叶子。通过它们那终极的花开了。现在你知道了同样的活力流向那终极的花。
欢乐和快乐的花蕾,对于叶子来说是同样的活力流动。他们全部有助于绽放那千瓣莲花。
光辉(glory)的叶子意思是善意、感激的意思。你开始感受到存在的美丽,你的生命是发光的,它不再是平凡的,它散发着上帝的光芒。
如果没有什么流到任何地方
何时这千瓣莲花开花?它在没有什么流出的时候开放。
看,首先,快乐是当你的能量流出–身体的快乐。喜悦是当你的能量流入–主观的、心理上的快乐。那么至乐或说狂喜何时发生?当你的能量不再流到任何地方,它只是在那儿。你不将去任何地方,你仅在这里,你就这样地存在。现在你没有任何目标,现在你没有什么愿望要去履行。你没有任何未来,你只在此时此地。当能量变成一个池塘,不去哪里,不流到任何地方,没有目标要去达成,没有什么去追寻,你只在这儿,完全在这儿,全然在这儿,这个现在是为你留下的所有的时间,这个此处是所有的空间。–这时突然能量聚集了,不再流向任何地方,身体或心念不再分散,成为一个涌现在你里面。……千瓣莲花开了。
如果没有什么流到什么别的地方
无法形容的至福(至乐)将结果实
现在果实出现了。
喜悦和快乐是蓓蕾,善意、感激是叶子,终极的至乐花开是完成,是果实,你回家了。
无论你做了什么,何处何事于它自身,将变成空无。
现在你知道了无论什么你做或不做,都只是一个梦。现在你知道了那个羯摩,业,行为,意味着空无。你只是在水上画画,它们继续消失着。空无留下了。空无是真正的发生,所有都是这样,没有什么发生。
无论你做了什么,何处何事于它自身,将变成空无。
萨罗哈说:看,先生,无论我在做什么,或做了什么,所发生的都是全无意义的,现在我知道那只是一个梦。
因此它将对这或那有用
但是,他说,这是真的–它能对这个或那个有益。甚至当它是一个梦,它也是有用的–它带我到这个真实。我在梦中行走,但我知道它是一个梦。现在我知道了它的虚假。我没有做任何事,因为没有什么事曾被做地。它完全是场梦,但是它是有用的–它带我到那个终极的果实。
这个是轮回,那个是涅盘,两者都能为梦所丰富(enrich)。梦并非那个果实,但它是有益的,有用的,但它本身不是真的。
让我告诉你这样一个故事
有一个猎人走在丛林中,他遇到了一只虎在路上朝他走来。他取来他的枪,正是他所担心的,枪里没有子弹!虎来得更近了,就要碰上了。
我该怎么办?我将会被吃掉。他想着,恐惧笼罩着它,就在虎要跳起来的时候,猎人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我认为所有这些只是一个梦,他对自己说,如果我努力的足够,我确信我将醒来。这样他掐自己,摇自已和眨着眼睛,一会儿那个虎走了,虎消失了。猎人安全地躺在自己的床上。获救了!他仍然被吓得战抖,但是现在他笑了。那个虎看起来太 像真的了!感望神,那只是一场梦。
当他再度平静,他起床了泡了一杯茶,他仍然感觉累,所以他坐在小屋外面的椅子上,吸了一会儿烟。他真的感觉很困,所以他把帽子扣在脸上,闭上了眼睛。我能睡上一整天,他说。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一声吼叫。保佑我,猎人说道。我一定是又睡着了。有一只虎过来了,滚开,你这只愚蠢的虎,我厌烦梦到你!
虎又吼叫着,来得更近了。
我不怕你,你只是一个梦。猎人说。他从他的椅子上起来,迎上虎,在它的鼻子上打了一拳。
真是个奇怪的人,那个虎想,人们通过遇到我就跑的。
然后,当然,看到了这个怪人,那个虎跑了。
当那个虎跑了,猎人变得警觉原来他是醒着的,那个虎不是一个梦,它是真的。
但是什么发生了,那个梦帮助他甚至对付了一个真的虎。自然地,虎必定会很疑惑的想:这还从未发生过!这是个什么样的怪人,他起来敢那样打我的脸!
所有的就是一个梦,但梦能帮助你了悟真实,甚至战胜真实。
萨罗哈说
无论你做了什么,何处何事于它自身,将变成空无。
因此它将对这或那有用
不论充满热情或相反
那个模式是空无
萨罗哈说:无论你是充满热情地过一生或不是,那些知道的,会很好地知道在深处,热情或非热情没有任何不同。在深处它们只是纯净的空。就 像一个电影投射在空的屏幕上。
美丽的场景是投射的,你为那个美而颤抖。恐怖的场景也是投射的,你开始发抖。但是萨罗哈说:那一天你了悟了,只剩下虚无,除了影子投射到屏幕上。罪人是一个投射,圣人也同样。好的是一个投射,坏的也一样。在空的屏幕上的真实都只是心念的投射。
萨罗哈说:陛下,不要被人们所说的所迷惑。我知道它只是一个空的屏幕。无论萨罗哈是一个伟大的人物,或平凡的乞丐,无论为人们所尊敬或被遣责,辱骂都没有关系–那是空的屏幕。
人们投射着他们的想法,我知道这是无意义的。
这个空无的体验,和千瓣莲花的体验,是同一现像的两个方面。在一边你达到了终极的至乐,在另一边你知道了每件事情只是一个空的梦。没有什么东西留下,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没有人留下,也不有人可以去哪里。不仅事物是空的,你也是空无的。所有的都是空无–内在的,外在的–恰如一场梦。有什么在梦里发生,你制造的,它是幻想的。
最后一段歌
如果我就像一只猪
渴望着世间的泥潭
请告诉我有什么错
躺在纯洁的心地上
如果没有影响到他
他又如何能被束缚
萨罗哈说:如果我像一只猪,好。如果人们说我成了一只猪,一只疯狗,那很好。那与他们说我是一个伟大的圣人没有什么不同。
如果我就像一只猪
渴望着世间的泥潭
请告诉我有什么错
躺在纯洁的心地上
我论我做什么没有区别,在内心我知道是空无,仅仅是空的。通过我所做的(反映出)我的纯净是天真的。做什么一点儿也不会影响我的本来。
所以,请告诉我,陛下
请告诉我有什么错
躺在纯洁的心地上
如果没有影响到他
他又如何能被束缚
这些事情不能这样或那样的影响我,无论我是超然的,还是联系的。我让事情发生–无论什么发生。我不再有计划,目标,我不再有任何的风格强加在我生命之上。我自发地生活着,无论什么发生让它发生,我没有判断。我不说它应该成为这样。我没有应该,也没有不可。
只体味一下这个状态:没有应该,也没有不许。没有计划,没有失败,没有后悔–因为没有什么变糟。当你没有任何关于(什么是)好的想法时,怎么能有任何事情变糟呢。
这是终极的自由,终极的解脱。任何事情如何能变糟?如果事情能变坏只在你有一个确定的关于什么是对的观念时才能发生。如果你没有任何观念,你没有任何意识形态,你没有任何想法……
萨罗哈说
如果没有影响到他
他又如何能被束缚?
这是这个伟大而美丽的诗歌的最后一句。
当你真的到了家,你看到了什么它所是,你将不再感觉你变得解脱。相反地,你将感到“多么可笑啊,我曾经认为我没有解脱”,那个区别是巨大的。
如果,当你来到家,当你知道了它是什么,你开始感到非常非常的“提升”,你将在一个伟大的欣快之中。你说,现在我变得解脱了,那意味着你尚没有解脱。
那意味着你仍旧认为那个束缚是真的。现在在另一个梦里:一个是束缚的梦,另一个是解脱的梦–但那又是一个梦。
萨罗哈说:当你真得解脱–从所有的对错中解脱,从所有的好与坏中解脱–那你不仅从束缚中解脱,你也从解脱本身而解脱了。那么突然你开始大笑。多么荒谬啊!那个束缚从未发生过!那只是一个相信,我相信在它之中。我通过信任制造了它。而它却是一个梦,现在梦结束了。
那就是为什么最后的句子结束于一个问号。你曾看到任何经文是以问号结束的吗?这个是唯一的一个。我没有遇到过任何的另一个。
经文都是以一个问号开始,以一个回答结束。那是一个逻辑的论文应该的,导言可以是一个问题,但不能是结尾。但是萨罗哈这个美丽的诗歌却以问号而结束。
如果我就像一只猪
渴望着世间的泥潭
请告诉我有什么错
躺在纯洁的心地上
如果没有影响到他
他又如何能被束缚?
他未宣称他是成道的。他未宣称他是解脱的。他未宣称他回到了家。
他仅是说:我笑我那个特别的想法–我曾到了某处。我从未去任何地方。我一直,一直地在家中。我一直在此时此地。仅是我曾做着梦。只是梦制造了幻觉我到了一些地方。现在梦消失了,我在这个我一直所在的地方。
那就是为什么萨罗哈说
他又如何能被束缚?
在那里没有人被束缚,没有东西可束缚。束缚消失了,那个被束缚的人消失了。那时世界消失了,自我消失了–一起消失了。他们是同一游戏的角色。内在是自我,外在是世界。他们不能部分地存活。他们总是在一起。当一个消失的时候,另一个也同时地消失。现在自我不在了,世界也不在了。
萨罗哈提出了佛陀最伟大的洞见:没有形质也没有自我。形质不在那里,所有都是空。自我不在你里面,它也全部是空。
来看这个空,觉知于这个空。
纯净的觉知,无限制的觉知。这个觉知是空无本身。或者这个空无是觉知本身。这个空伴随着觉知的光,充满了觉知。谭崔对事物的伟大洞见在于它们真实的是。但是记住,最后,它不是一个哲学,它是一个洞见。
如是你想进入它,你将不得不去(行动),不是通过头脑,而是不带着头脑。
无念是谭崔之门,无想是通向谭崔之路,体验是谭崔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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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崔的地图
第七章 其它问答
问题一
为什么何时当我离开了你的演讲时,我自己很快变得幻想破灭,因为我不能按你演讲中的理想去快乐的生活。
你在说什么?理想?那正是我一直在摧毁的。我从未放任何理想在你的前面。我没有给你任何关于未来的幻想。我一点也没有给你任何未来,因为未来是延迟现在的一个诡计。它是一个回避你自己的诡计,一个从你自己逃离的诡计。
期望即是欺骗,理想制造了期望。我没有给你任何“应该”或任何“不应该”无论正向的或是负向的。我简单地告诉你放下所有的理想和成为。
但是我能理解你的问题,你从中制造了一个理想。你开始想“我怎样才能成为”,你开始思考“我做什么才能成为”。我试图拿走那个理想,而你却从中制造理想--怎样放下所有的理想。你误解了我,你曲解了我。你未听到我正在说的,你继续听着我从未说过的。听得更仔细。
这种事情总在发生。我们未正确知道佛陀所说的,因为记录的人们正像你一样。我们不知道耶稣所说的,因为那些记录的人,也像你一样。那个记录一定表达的是(听者)他们所听到的,但并没有任何关于(说者)他所说的。
如此,这些则能成为完全相发的事情。
我说着一种完全不同的语言。你把它简化为一些另外的事–成为你的语言。你介入了并开始干预。
你问:为什么何时当我离开了你的演讲时,我自己很快变得幻想破灭?
你的幻想破灭是因为你并不知道你是谁,你有一个关于你自己确定的形象。那个形象不是你。那个形象不能成为你--那个形象是一个心念的构造。你制造了一个你自己的形象:你认为这就是那个你所是的,当你听我说,我开始拽你的腿,你变得幻灭了。你的形象被打破了,你的形象不再如原来那样完整无缺。
但是你并没有打破。实际上,那个形象不允许你有空间,不允许你达到。那个形象必须被丢掉,这样你才能有足够的空间去成长。那个形象已变得太巨大了,太有力量了。它占据了你整个的房子,你住在了走廊里。它不允许你进入。你出自理想化所制造出来的形象继续声讨你:被制造的继续谴责那个制造者。看看它的愚蠢,看看它的荒谬。你制造了一个形象--非常美,自然地,当你在制造,你制造一个美丽的形象--那么,因为那个形象,比较而言你看起来则丑陋。
你制造一个非常非常伟大的你是一个圣徒的形象,那么你发现你自己所做的事并不是很圣洁。现在你感到了谴责。那个形象是你的,相对那个形象,你的行为看起来是讨厌的……
我正在此说的,正是萨罗哈对国王所说的。那个(理想化的)形象必须被完全抛弃。那一刻你抛弃了形象,你忘记了所有关于形象的事,那么什么是对,什么是错?那时谁是罪人谁是圣徒?那么你没有任何事情去对比,如此突然地,你自由自在了。那个比较消失了……谴责消失了。比较消失了……自我消失了--那个罪人的自我或圣徒的自我。
如果没有理想,则根本不会有自我的存在。它通过理想而存在,经由理想。理想是自我的必要条件。
或者你认为你是一个罪人--你制造了一个自我,一个身份特征,或者你认为你是一个圣人,那么你制造了一个自我。但是两者都仅能通过理想化而存在。如果理想化没有了,那么你是谁?圣徒还是罪人?好的还是坏的?丑陋的还是美丽的?谁是你?你简单地是你自己,没有任何评价,没有任何辨护,没有任何谴责,你简单地存在于你的真实之中:那就是我所称为的存在。
现在你的幻想必定一再地破灭。因为你紧抓着的形象变得有些松动了。
无论何时当你紧抓的形象松动了,你变得害怕了。
理想化制造了一个幻想,无论何时我去把那个理想拿开,你感觉到幻灭。去彻底地幻灭,不要再制造任何幻想--那个理想化的幻想。然后看生命达到一个怎样壮观的寂静。然后看一个极大的接受性升起,多么巨大的祝福完全围绕着你,根本没有理由。这就是你的--你所问的。你不必去做任何事,你接受上帝--你所是的。这是我全部的信息,这是全部谭崔所说的:按你所是的样子来接受!
但是你继续否定你自己,理想使否定你自己成为可能的。理想使对你自己不亲切成为可能,残酷的,侵略的--变成一个自虐者。
我在此的努力是帮助你成为健全的。理想主义制造神经错乱。它将使整个世界成为一个精神病院。你说,为什么何时当我离开了你的演讲时,我自己很快变得幻想破灭,因为我不能按你演讲中的理想去快乐的生活。
你在说什么?理想?我并没有说“你要做这个”,我只是说“无论你是怎样的,就是(那样)”。我一直试着去从你身上拿走所有的成为。我一直试着帮助你看到那个要点,你已经在家。你从未到任何地方,你没有什么地方可去。
它是一个已成事实--上帝降临在你身上,三摩地已经是了。无论你在哪里,你是在涅盘里。这就是成道。这个时刻--没有理想,没有愿望,没有任何地方要去,这个片刻--全然地坦放在它里面,当下,此时此地,就是上帝的时刻,真实的时刻。
但是你听我说的时候,你开始模仿。你听着我,你开始重复着词句。你没有跟随着内涵。你跟随着文字而不是精神。……
不要变成鹦鹉。你能重复我所在说的,但那根本不是要点。理解我所说的。重复将为你制造问题。一个语气的微小改变,着重的,以及一个标点符号的微小改变,那么整个的要点都失去了。要听那个含义。
听,有不同的方式。一种方式是:从你的头脑听,那么是回忆。你已经被教会如何通过头脑去听,因为所有的学校、学院、大学都教你如何去填满。他们你给一个错误的观念:记忆是知识。记忆不是知识,记忆只是鹦鹉。你将知道那个词句,你将知道那个文字,但是那是空洞的--里面将是无意义的。没有含义在它里面。无意义的文字将是危险的。
有另一种听的方式,是从你的心听,通过你的心听。就像你没有听到任何意见,只是一首歌。你没有听到理论,但是一首诗。像听音乐一样地听。
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舞者。感觉我就像感觉一个爱人。那么文字将留在那里,它将像一个工具,但是它不是真正的东西。工具将被遗忘,内涵将进入你的心里,将留在那里。它将改变你的存在,它将改变你对生命的观点。
问题二
谭崔如何出自于佛教,就我所知,(佛教的)观点性应是静心的一个妨碍。
这个问题与第一个问题有关。
佛陀所说的一定是被误解了,是的,他说的进入静心必须超越性。现在,听的人们认为他是反对性。自然地--他说你必须超越性。他们开始认为,性必须是一个妨碍,否则为什么你必须超越性?他们开始与性战斗,胜于去超越它。他们的整个重点改变了。他们开始与性斗争,而佛教成为了世界上最禁欲的宗教。
你观察到佛陀他非常的优雅,在他的雕像或图片吗。--它能出自于苦行吗?它可能吗,那美丽的存在,优雅的脸,爱,慈悲,能出自于禁欲吗?禁欲是人们自虐他们自己。当一个自虐的人开始折磨自己,他也开始折磨其它人做为报复。
当一个人处于痛苦之中,他不能看到任何其它人变得快乐。他开始破坏其它人的快乐也。那是为什么你所称为的大圣持续做着这样的事:他们不能看到你快乐,无论何时你快乐了,他们立即来告诉你“一定有什么事情错了,快乐的人意味着罪恶”
你可以自己观察它,因为在过去的世纪中,你所谓的大圣和圣徒已习惯于在你感到快乐的时候让你感到愧疚。无论何时你是痛苦的,每件事都OK,但是如果你感觉到很快乐,你开始感觉一点不自在--不知何故它看起来有些不对劲。你没有在你自身看到这个问题吗?它从何处而来?
快乐…不对吗?而痛苦却是OK。
有些东西非常反对生命--非常的反生命,否定生命--已经进入了人类的血液。而它一定来自于那些被称为苦行者。这些苦行者是神经质的人们:他们是受虐狂,他们虐待他们自己,他们的快乐在于制造越来越多的痛苦。佛陀不是一个禁欲苦行者。佛陀看起来如此美丽,如此快乐,如此欢乐,如此非常地幸福。那些听他说话的人们一定在某处误解了。是的,他说性要去超越。一个人必须超越它,因为它是梯子的第一档。但是他并没有说要反对它。超越并非需要去反对。
实际上,反对是容易的。如果你去反对性,你将永远不能超越它。超越它只能来自于透过它。
你必须理解性,你必须与性成为朋友般的。
某事,某处被误解了。萨罗哈是做为佛陀的一个正确解释者到来的。萨罗哈一定是观察到了一个灾难已经发生于数千的跟随着佛陀的人们。他们变得迷惑于性而胜于去超越它。当你不断地与一些事情斗争的时候,你迷惑于它。
你能看到,一个禁食的人开始被食物困扰。圣雄甘地被食物所困扰。不断地想关于食物的事情--那些吃,哪些不吃。看起来就像那是它生命是唯一重要的事情--哪些吃,哪些不吃。普通人没有那么多的困扰。他们不去想得太多。做一个三天的禁食,想想什么会进入你的头脑里。你将不断地想关于食物。那么,超越食物是好的,但是,禁食并不是办法。因为禁食制造了关于食物的困扰。那怎么会成为超越它的一种途径。如果你真得想超越食物,你不得不正确地去吃。你不得不正确地吃食物,你不得不正确地吃食物在正确的时间,以正确的方式。你不得不发现什么适合你的身体,哪些是营养的。
是的,那将使你超越食物:你将永远不会想关于食物的事情。
当身体有营养了,你不会想关于食物的事。许多人们考虑食物因为他们有这样或那样的禁食。你将感到惊讶我这样说。你可以吃更多的冰激凌--那也是一种禁食,因为它不是有营养的。你只是往你的身体里扔一些垃圾。他们不满意:它们充满你但它们并不能满足你。你感到填满了但并不满足。
错误的食物将引起不满足。你的饥饿将不能被满足因为它需要的是营养而不是食物。记住!饥饿的人并不太被味道所扰。基本的事情是什么能适合你的身体。是否它给你的身体需要的能量。如果它给你需要的能量,那么它就是好的。如果还有好味道伴随着正确的营养,你将感到非常地满意。
记住,我并不反对味道,我一点也不。但是味道不能带来营养。没有味道的食物是缺乏的,愚蠢的。当你能两者兼得,为什么不?一个聪明的人将发现有营养的食物,而且美味的。它不是一个大问题。人类能登上月球,不能发现一种有营养的食物为他们自己?们们已能创造奇迹,却不能使自己的饥饿满意?看起来这不是一种正确的情形。不,人们没有去观察它。
那些相信禁欲的人--他们破坏他们的身体。
有一些人继续填充垃圾--他们破坏身体。两者都在同一条船上。两者都不断地迷惑。一个困扰于放纵,一个困扰于压抑。两者之间才是超越的。
所以关于性的事情,也是伴随着生命中每件事情的事。萨罗哈一定意识到了那些说佛陀说要超越性的人们,一点也没有超越性。或者说,他们变得越来越困扰于性,而深深地掉入了它的泥潭。
一旦你反对一些事情,你将发现一些其它的方式去把它表现出来。你将发现那个后门。人们是狡猾的。如果你压抑一些事情,狡猾的头脑将发现一些其它方式。那就是为什么有你的梦与性有关。你的圣徒梦到太多关于性的梦。他们必定要。在白天里,他们否定,但是在夜晚……。当他们能有意识地压抑,但它们变得更深……那么,在梦中,性变得巨大,奇异的色彩。它变成幻觉。那么在早晨你感到愧疚,因感到愧疚,他们压制的更多。当他们压制的更多,第二天晚上他们将有更美的性梦。或者是可怕的,依据他们。它依据你如何解释它,它是美丽的或是可怕的。
一个“难对付”的十五岁女学生,被送到了心理医生处,医生问她一个非常私人的问题。他确信性是它麻烦的根缘。就问她“你遭遇过性梦或色情梦吗”。
当然没有。
你确定吗?
完全确定,那个女孩说,实际上,我享受它们。
你把它称为美丽的或是可怕的,那取决于你。在晚上它们是美丽的,在早晨它们变成可怕的。在晚上你享受它们,在早晨你忍受它们。这样一个恶性循环制造出来了,你所谓的圣徒继续在这个恶性循环里移动:白天忍受,晚上享受。白天忍受,晚上享受。被这两者折磨着。
如果你深入地看你自己,你将发现它是容易的。无论什么你压制了,它将留在那儿。你不能获免于它。被压制的留下了,仅仅是表面上消失了。表面上蒸发了,被压抑的留下了,而且不只是留下了,还越来越有力量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变得越来越有力量。
萨罗哈在佛陀之后两百年,一定是看到了发生了什么--错误的解释,人们更被性所困扰。困扰着佛教的僧尼弟子们。谭崔是做为反对佛教诞生的,而不是反对佛陀。通过这个反抗,萨罗哈带回了佛陀的精神。是的,一个人要超越性,但那个超越的发生来自于了解。
谭崔相信(方法)在理解中。完全地理解一件事,你将自由于它的钳制。任何未被正确理解的事情将做为遗物留下。
所以你是对的,你问:谭崔如何出自于佛教,就我所知,(佛教的)观点,性应是静心的一个妨碍。
正是因为那个,反对佛教而不是反对佛陀。它反对那些追随者,而不是反对那个师父。追随者只携带着文字,而萨罗哈带回了精神。
萨罗哈是像佛陀一样的同样成道的化身,萨罗哈是一个佛。
问题三
“蜜月结束了”是什么意思?
蜜月结束了意味着你的爱中幻想的部分结束了。蜜月是一个幻想:它是一个投射,不是真的。它是一个投射的梦。蜜月结束了意味着那个梦结束了,婚姻开始了。那个较高的蜜月期,那个较伟大的幻灭了。那就是“爱--婚姻”的模式为什么不成功。婚姻成功了,但不是爱并婚姻。
“爱--婚姻”不能成功。它的失败是有内在原因的。“爱-婚姻”是一个幻想。幻想不能战胜现实。在幻想中和在蜜月中只有一种方式留下,就是再也不会遇到你心爱的人。那么它是可能的:你能在整个生命中拥有他--但再也不会遇到你心爱的人,你的爱人。
历史上最伟大的爱人总是不允许相会的。雷拉(Laila)和马奴(Majnu),雪瑞(Shiri)和法哈德(Farihad)--这些伟大的爱人们。他们不被允许。社会造成障碍使他们总远留在了蜜月的状态中。就像食物在那里但不允许你吃,所以幻想继续。如果你被允许吃它,那么幻想消失了。
爱--婚姻不能成功。为什么我说不能成功?在感情上人们希望它成功,但它不能成功。
婚姻是成功的,但那没有爱。那就是为什么在过去世界上所有的国家,出自于它们的经验,更看重于婚姻而反对爱。
印度社会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社会之一,它已经存在至少五千年了,或更长时间。出自于这么长的经验,印度决定婚姻不必伴随着爱。--因为没有爱的婚姻能成功。因为没有蜜月部分在它之中,从最开始就非常真实,实际,它不允许有任何梦想。
在印度,婚姻双方自己不允许互相选择。男孩不允许选择女孩,女孩也不允许选择男孩,而是由父母选择。自然地他们这样更实际,更有经验。这样,他们不能堕入爱中。他们考虑其它的事:收入、地位、威望、家族。他们考虑一千零一件事,但是他们不考虑一件事--爱。爱一点儿也没带入这件事之中。他们去占星家那里,他们询问每一件事而没有爱。爱没有变成它的一个因素。两个不熟悉的人--男人和女人被他们的父母放在一起,被社会--被留在一起。自然地,当你与一个人住在一起,一种喜欢会出现。但那种喜欢,只如同你喜欢你的姐妹一样。它不是爱。因为你出生于一个确定的家庭,你不能选择你的姐姐,也不能选择你的兄弟。他们不能被你选择。
你们生于同一对父母是一种偶然。所以你有一种必然的喜欢。在一起住时间长了,一千零一种联系,一个人开始喜欢--或者不喜欢。但从来也不是爱也不是恨。它从不会走向极端,它是很平衡的。
同样的事情发生于婚姻,安排的婚姻。丈夫或妻子居住在一起,逐渐地,他们开始感觉到彼此。
另一件事情社会所做的:社会不允许婚姻之外的爱。所以自然地丈夫不得不与他的妻子做爱,妻子不得不与他的丈夫做爱。如果你只被允许吃一种食物,没有其它食物被允许,你能等待多长时间?你不得不吃它。这是社会的诡计。如果婚姻外的性被允许,那么全部的可能是丈夫不再想与妻子做爱,妻子不再想与丈夫做爱。
只是出于饥渴,而又没有出路,他们开始彼此做爱。出自于绝望,他们开始变得彼此联结。然后孩子出生了……。还有更多的联系,宗教、社会的联系。孩子和责职,这个家庭运转起来了。
“爱-婚姻”是注定要失败的,因为它是一种诗意上的现象。
你堕入爱中,你开始梦想那个女人或男人,你达到了一个顶点,一个梦的顶峰。那个梦将继续直到你遇到那个女人,直到你遇到那个男人。然后你们来到一起,你变得满足。那些梦开始消失。现在,首度地,你开始看另一个人,如她或他所是的。
当你看你的妻子如她所是的,当你看你的丈夫如他所是的,那个蜜月结束了。它不仅发生在婚姻中,它也发生于许多种关系里,它发生在这里,关于我。
你来到我这,你能有一个蜜月期。你开始幻想于我。我并未参与其中。我不是它的一个参与者。那是一些你自己单独做的事情。但是你开始着迷、渴望。这个将发生,那个将发生,奥修将做这个或将做那个。然后,一天,蜜月结束了,实际上,我一直想等这个蜜月的结束。那么我开始工作了,而从不是在此前。因为我不想变成你幻想的一部分。我只在当我看到你的蜜月期结束,又回到了地面的时候才开始工作。现在一些真正的事情可以被做。实际上,我总是喜欢给予桑雅士(成为桑雅生)在蜜月结束的时候。给桑雅士在蜜月期间是危险的,非常危险的。因为在蜜月结束时,你将会开始感觉到反对我,你将开始反对那个桑雅士,你将开始反抗。
等待是好的。
在每一种关系--友情,师徒之间的关系--在许多种关系中,都有一部分幻想。那个幻想只是你的头脑:压制的欲望飞到梦里。在一个更好的世界,有更多的了悟,婚姻将消失,随着婚姻的消失,蜜月也会消失。
听着:
有这样一个社会,举例来说,印度社会--它通过杀死爱而杀死了蜜月,只有婚姻存在。在美国,他们杀死婚姻而保存了爱--蜜月而只有蜜月存在。没有婚姻,它消失了。
但是对我而言,两者在深处是共谋的。蜜月的存在仅在如果有一些压制时发生,否则将不会有投射。而如果有一些东西去投射,那爱将一再地失败。社会学家进入了,他们开始安排婚姻,因为它失败。它使人们变得疯狂,不能有助于他们过他们的生活。它使他们“自杀”。它使他们“神经质的”、“歇斯底里的”。所以社会学家必须要介入,牧师和政客必须介入安排婚姻,因为爱太危险了。那就是为什么社会学家移到这(男女)两极之间。
有时,当人们受够了婚姻在美国--他们开始考虑“爱”。
当人们受够了爱,这迟早将会发现。他们已经--他们开始转向婚姻,两者是同一个规则的两极。
对我来说,一个不同类型的社会是必要的。在那里婚姻和浪漫消失了,婚姻消失了,因为通过法律迫使两个人生活在一起是不道德的。当两个人不想生活在一起时,强迫两个人生活在一起,是反自然和反上帝的。而如果人们不被强迫,99%的社会疾病将会消失。
……
婚姻制造一千零一种复杂问题却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是的,它是成功的--它成功地使人们成为了奴隶。它成功在破坏人们的个体性。你未在周围看到它吗?一个未婚者有确然的个体性,一个已婚者开始失去他的个性。他变得越来越如一种规范。未婚的女人是快乐的,一些东西在流动。已婚的女人变得呆滞、不快乐、无聊。这是丑陋的--强迫人们厌倦。人们来此是快乐、享受和庆祝的。强迫人们厌倦是多么丑陋啊!
婚姻必须消失,但是如果你选择了幻想和爱,你将再次进入婚姻的同一个陷阱。因为爱从不会成功--从不会如婚姻那样成功,在财政上,安全上,对于孩子,对于社会,那于这个和那个。
所以爱一定要制造另一种麻烦。爱的存在因为欲望的被压制。当婚姻消失了,欲望也不再被压制。爱将自动地消失。
一个真正的人类社会将不再知道关于婚姻和蜜月的任何事情。它将仅知道欢乐,仅知道人们之间的分享。在你们能分享的时候,好。如果你们不愿再分享,那分手。婚姻消失了,随着它的消失,难过的离婚消失了,蜜月的幻想消失了。
当你与人们自由地爱,自由地相会,蜜月将会消失。
雷拉和马奴,雪瑞和法哈德的情况,将不再可能了。没有人妨碍他们。你们能与任何(异性的)女人或男人结合,无论是谁只要你渴望他,而他又渴望你--没有其它人妨碍你们。那还有幻想的必要吗?各种食物摆在那里,并没有像警察或牧师、官员一样的东西站在那里,使你担心恐惧如果你吃了这些食物你会下地狱。如果你吃了,那么你将是去天堂,那么这些食物你不再想去吃,那些食物将引你上天堂,而你想去吃则引你入地狱。他们却说任何东西带给你欢乐的带你下地狱,带给你痛苦的引你上天堂。当没有人站在你和你的渴望之间,当渴望自由了,这里将不再有压抑。
没有了压抑蜜月将消失。蜜月是一个副产品。它与婚姻同在。它如诱饵。你去钓鱼,你使用诱饵。蜜月是一个诱铒:它把你带入婚姻。那是为什么女人是非常坚持婚姻--因为她们知道。她们更实际,比男人更有经验。男人剩下梦想,他们想星星和月亮,女人笑他们荒谬的愿望。女人知道--她是非常实际的,她知道在十、十二或十五天,两到三周,蜜月会消失。
那么怎么办,她强调了婚姻。
一个男人问他的女人--他们相爱着,在夜里他问她“做爱,或一些别的?”。女人回答说“结婚,或没有别的”。
爱是不可信的,它来了又走了,它是一时的兴致,一种情绪。如果爱留下了,那仅意味着压制仍在那里。
而在一个不同的社会,将会是欢乐。爱将不会是一个比喜乐、庆祝更重要的词。两个人想分享他们的能量,如果他们都愿意,那么将不会有障碍。只有一种限制,如果另一方不愿意了,那么它结束了。否则(妨碍)永远不会发生。其它的限制应被除掉。
现在科学已使孩子的问题变得容易解决成为可能。在过去人们没有如此幸运。你们是更幸运的。孩子的问题能被解决。你与一个女人一起,直到一天你认为“现在我们一起生活的时间足够长了,我的爱和我的欢乐因与这个女人(男人)在一起而继续增长,现在我们没有变得分开的可能”你发现了你的灵魂伴侣。那天你感觉到你想有个孩子,否则没有必要要孩子。在一个更好的社会里,孩子是属于小区的。
家庭必须消失。这里应该有各样的小区:画家小区,男画家们和女画家们--生活在一起,享受他们的一同聚会。同样的,诗人小区、木匠小区、金匠小区,各种不同种类的小区,人们生活在一起,如一家人一样。
家庭已变成了灾难。当许多人们生活在一起,共同拥有小区的每一样东西,彼此分享他们的爱才是更好的。
这里不应有任何约束,爱永远不要变成一种义务--而仅仅是欢乐。当成为一种义务的时刻,它是死的,沉重的。它制造一千零一种不容易解决的问题,这就是世界上的整个形势。你去心理医生处,你去师父那里,你静心,你能做这个或那个--但你的基本问题未被触及。
你留在某处的基本问题与你的性能量相联系,你继续在一些别的地方对付它。你继续剪叶子,修剪叶子,但你从未切那个树根。人们痛苦因为人们受够了彼此。人们难过因为他们并不欣赏彼此的伴侣。人们(生活在一起)只有负担,他们在尽着他们的义务,却没有爱在那里。
婚姻和蜜月两者都是包袱,两者都应被抛弃。
那么将会有一个没有压抑的人类,一个充满表达力的人类。知道除了欢乐之外没有什么(更重要),决心依照欢乐去生活,欢乐应成为(生活的)标准。那就是关于谭崔的一切,欢乐应该成为标准。
问题四
我爱Ma Prem Savya,我想与她白头到老,这是个好的最后的愿望吗?
这个问题是Prem Aniket问的。
第一件事:没有任何愿望是最后的,如果你仍然活着。谁知道下一刻?你如何能设法知道下一刻。
你认识塞娅多长时间?一周,在几周前,你甚至都没有梦到过她。如果这能发生,它也能再一次发生。在三周后,你也许遇到另一个女人。直到你死了,没有愿望,那才是最后的愿望。每一个愿望制造另一个愿望,愿望是一个继续的过程。只有两件事情,死和成道,能停止愿望。可以确定的是,这两者对你来讲都没有发生。安尼凯特。
去理解愿望是好的,每一种愿望带来新的愿望,一个愿望制造十个愿望。就像一粒种子长成大树。千枝万叶,出自于一个愿望的种子,许多愿望出现了。
你不能说任何关于未来的事--未来是开放的。这是人类最伟大的努力之一--荒谬的。但人们一直在做它。首先他想改变过去,而却无法改变。无论什么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没有办法去重做它。你甚至不能在这里或那里在触及它。你无法使它变得更好。也不能使它更坏,它只是简单地远离了你。它已经发生了,它变成了事实,甚至不能再被触及。过去结束了,以那种方式完成了,你不能回去,你不能重新排列,这是好的。否则,如果你能重整过去,如果你能回到过去,你将变疯。
那你将永远不会再来到现在,过去是如此的长,过去的门关了那很好。但是,愚蠢的人们继续想着重整,在这儿或那儿做些什么。你不否认有时:你没有说,但你去想什么能被变得更好。你还没有做它--什么将能变得更好?在你的幻想里,你试图去说那个和做那个。但是你只是浪费时间--现在没有什么能被做,它(时间)已经从你的手里滑过去了。
过去不能被重整,未来也不能被预知。虽然,人们继续做着--他想预知未来。未来是还没有发生的事,未来是开放的,未来是不确定的,它不是实际的,它仅仅是可能。
关于未来没有什么是确定的,但人们是愚蠢的,他一再去占星家那里,各种的占卜。人们如此愚蠢,以致他能在事前知道未来将是什么样。但是如果你能在事前知道它,它就是已经发生的事,不再是未来了,仅有过去能被知道,未来只留给未知。
这就是未来的内在性质--未知。所有的可能,没有什么是确定的--那就是未来。所有已经发生的,没有什么可再更多地发生--那是过去所是。现在只是一个从实际到潜在可能的通道。从封闭到开放,从死的到活的。现在你问:这是一个好的最后的愿望吗?
如果你希望它是你的最后一个愿望。如果那样你不得不去自杀,实际的或心理上的,如果你让它成为你的最后一个愿望。跳火车,或跳海,或跳崖,实际的自杀,那样你能有一个最后的愿望。或者心理上的自杀,不再看任何其她女人,闭上你的眼睛,变得恐惧,不能想,甚至不能梦。--那是心理上的自杀。这两种你将都不能活下去,因为你将没有未来可以生活。
不要想最后的愿望这个词,为什么你会喜欢成为最后的?为什么你不能分享你的能量,在某一天与其她的女人?为什么变得如此吝啬。为什么如此无情?没有其她的女人有着塞娅一样的神性吗?上帝没有(那样做)吗?显示了许多许多形状,数百万种形状围绕着你,为什么只粘着于一个形状?为什么这样粘着。
这个粘着出自于压抑,因为你压抑了你的愿望。一天你发现一个女人爱着你,你就粘着了。你害怕失去她。因为你知道如果那样长夜你将孤单。如果现在这个女人走了,你又将孤单。现在这个女人害怕她自己孤单,他也粘着于你。她害怕有一天你会移向其它的人,你不再朝向她,她将变得孤单。漫漫长夜,如此孤单,我们发现了彼此,我们应彼此依附,我们彼此拥有,我们彼此保护,这样就不会有人去别的地方。
但是出自于这种安全,看看什么发生了:
人们厌烦了。你想的是爱人而不是警卫,你想的是心爱的人而不是狱卒。你想流动而不是监禁,看看这个矛盾的愿望。你想爱着生活,但无论你做的什么都扰乱了你的爱,破坏了你的爱。制造流动的障碍。你想爱和生活,你想快乐地生活,但是无论你做什么都在反对它。
为什么这个要成为最后的愿望。我没有说这个不可以成为最后的愿望。记住,不要误解我。我没有说这个不能成为最后的愿望。我只是简单地说,为什么它应成为最后的愿望。如果你们留在一起,如果你再也不能发现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一个爱着的女人,那么,你是幸运的。如果它发生了,塞娅再也不能发现另一个男人更爱她,更比你有活力,幸运的。但是如果她发现了一个更多爱的,能给她更多欢乐的,带给她更高狂喜顶峰的男人,那么如何?她应依附于你吗?那她会反对自己,为什么她要依附于你。
如果她依附于你,她将再也不能原谅你。因为它将因为你而不得不失去那个令她入迷的男人。她将总为你而生气。那就是为什么妻子们是生气的,丈夫也是生气的。那个生气有一个自然的基础。并不是因为一些琐事,不是茶是否足够热,不是那样的。谁担心,当你爱一个女人的时候,是否茶够不够热呢?当爱是热的,每一件事都是热的。
当爱没有了,每件事看起来都是冷的。那不是你的拖鞋在你起床的时候不在那里。当你爱一个人那有什么关系。
但是当爱消失了,那个热度就消失了。当你生气,你不能说它,社会不允许,那个生气的人不能真的因为那个而生气。也许你已经压制它如此的深,你甚至不能意识到它。你生气是因为现在,因为这个女人,其她的女人对你来说则没有机会了。因为这个女人继续围绕着你,不断地看着你。因为那个男人继续看着你,不允许你离开,以你自己的方式生活,你想的那种方式。
你过去的承诺变成了监狱。那你愤怒了。那个气愤没有一种关于任何事情的特别缘由,它是总体上的气愤。所以你甚至不能说它在哪里,它为什么,它如何。于是她找了任何借口--茶太热了,食物不是你喜欢的。
粘着制造愤怒。我们在此不必要地生气。为什么?为了什么?为了什么目的?如果塞娅遇到了一些漂亮的人,突然感到现在她发现了那个恰好的人,那么她要怎么做?她将粘着于你?她将背叛你?
这些词是丑陋的。
背叛,实际上,如果为你留下来,她背叛了她自己的生命。如果她为你留下来,她背叛了她的爱。她背叛了她的欢乐。她背叛了上帝。现在上帝从另一扇门喊她,她在背叛上帝。那她将再也不会爱你,那是不可能的。上帝从另一些地方喊她,另一些眼睛成为门和窗。另一些形状变得鲜活和有吸引力。她现在要怎样做?她能避免看那个人,但她将如何能原谅你?现在愤怒开始爆发,现在她将没一点理由地生气,生气将破坏你的爱。
记住,爱是一阵微风,只看--现在没有了微风,树静止了。他们能做什么?他们不能产生微风,无论何时它来了,它就来。他们将欢乐的舞蹈,当它走了,它就走了,他们不得不等待。
爱就像微风,当它来了,它就来。谁知道它从哪个方向,从哪个人,从谁。
这是谭崔的自由,谭崔是一种危险的哲学。它是一种危险的宗教。它还没有在一个较大的范围上试验,仅在少数的个体之间。他们经受了非常多,因为社会不允许。社会认为:这绝对是种罪恶。但是谭崔说:
与一个你们的爱已经停止了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与一个不再喜爱的人生活在一起,是罪恶的。
与一个不爱的女人做爱等于是强奸。与不爱的男人做爱也一样,是卖淫。
这是谭崔关于生命的观点,谭崔相信欢乐,因为谭崔说,欢乐是上帝。保持对欢乐的真实,为欢乐而奉献任何事。让欢乐成为唯一的上帝,奉献每一样事物--无论什么被需要,保持流动。
你说:你爱她,想与她白头偕老一直到死。
你认为会很快地死吗?谁知道你能活多长时间?为什么你设想未来放在首要位置。考虑未来错过了现在。你觉得你是在想伟大的事,你已经读了许多这样愚蠢的诗。诗人总是愚蠢的,他们没有对生命的真正体验,他们仅会做梦。
现在看,你认为这是伟大的爱--你想与她一起生活到死。这不是伟大的爱,你是担心的。实际上,就在现在你并不正在享受它。那就是为什么你(把想法)散布到未来。就在现在你正在错过它。所以你想无论如何要拥有它。也许不是今天,那么明天,后天……那就是为什么恐惧升起。你想与她相伴一生,以便你能控制。
但为什么不是现在?如果它能发生,它应该就在现在。你不知道如果就在现在正确的生活,所以你想到了未来。
时间是一个伟大的幻觉。只有现在存在。明天,又再成为今天。后天,也再次成为今天。一年以后,它也将是今天。它将总是今天。上帝总在现在。如果你想去生活,生活在此刻。为什么想关于未来。让你的爱变得强烈,像火焰,它在你的当下全然燃烧。
现在你想:直到我死。
谁能说?至少我不会说任何关于这样的话。因为我愿意看到你保持自由。我也喜欢塞娅也是自由的。做为两个自由的个体相会。让那个相会同时自由也持续。当你们的相会开始侵蚀自由,分开--那是说再见的时候了。感激着为那些日子里,你与那个女人或那个男人生活在一起。非常感激那些日子里,另一个人接受了你。感激所有的经历。但是你能做什么?让泪水在你的眼睛里,含着感激,和爱,和友情,和怜悯--分手。微风不再吹向这里,你能做什么?感觉无助的,离开,不要粘着。否则你将破坏彼此。如果你真的爱另一个人,当爱消失的那一刻,你给另一方以自由。至少这是爱应得的,给另一个人自由。所以,另一些地方,在另一个草原上,爱能成长和开花。
至少这是你能为对方所能做的更多的,那个爱--如果它在两者之间消失了--能在另一些地方,同另一些人而开花。
爱是上帝--它与在哪里发生不相关,在谁与谁之间发生--在AB之间,或CD之间,或EG之间,它与在哪里发生不相关。如果它发生了,那好。
世界变得如此不可爱,因为我们在爱停止的时候我们粘着对方。如果人们不再粘着而是留给自由空间,那世界将充满爱。
在你们的爱中自由,出自于自由的结合,当自由被破坏了,让它成为爱消失了的标志。因为爱不能破坏自由。爱和自由是同一件事情的两个名字。爱不能破坏自由,如果自由被破坏了,那么别的东西就会假扮爱--嫉妒、仇恨、统治、保险、安全、威望、社会地位。别的事情进入了。在它进入你、腐蚀你、毒害你许多之前,从它逃离。
问题五:
奥修,我想成为一个桑雅生,我已经等待多年了。但是我担心我可能会因此而有一些麻烦。我该怎么做?
我只能答应你,你将进入麻烦中。我不能说你将不会进入麻烦。它是在你生命中一种设计出来的制造的麻烦。
有两种麻烦:破坏性的麻烦和创造性的麻烦。
避免破坏性的麻烦,因为它们仅是破坏。创造性的麻烦是创造的,将带给你一个更高的意识层面。麻烦你已经有了足够多了。确定的,我不能继续给你任何那种麻烦了。
这样一件事:
有一个坐有轨电车的妇女,遇到了一个带着一群脏的举止不雅的孩子的男人。在他们走了较远之后,那个男人给了其中一个孩子狠狠的鞭子。
那个女人说“不要打那个孩子,否则我将给你麻烦看”。
你想做什么?
我说,我要让你有麻烦。
听着,女士,我的妻子已经与一个黑人跑了,带走了我挣的每一个便士。我这里只剩下一群孩子和一个贪酒的人。在角落那个女孩儿十五岁了,有了八个月的身孕。那边那个孩子弄坏了他的裤子。那边那个小点的把水瓶扔出了窗户,而刚才我打的那个吞了我们的票。因为没上工,我被解雇了。你说你将把麻烦带给我--什么是更多的麻烦?
不,我不会带给你更多同样的在你整个生活中那些的麻烦。我将把新式的麻烦带入你生命中。变得勇敢。你已经等很长时间了,你说你已经考虑它好几年了?这是老鼠和虫子之间的球赛。
半场时比分都是六,但在最后,老鼠是十一比十。昆虫们来到蜈蚣的洞说,为什么你没来比赛。
我一直在穿我的那些鞋。蜈蚣说。
还要多长时间你能穿好你的鞋?很快比赛就要结束了!请做事情更快一点。
问题六
什么是涅盘?
这个故事是关于涅盘的……一个古老的佛教故事。
一个特别漂亮的年轻女人,演若达多,没有什么事情比在镜子里看自己更令她喜欢的了。她有一点点疯狂,比所有的人。当她一天早晨照镜子的时候,玻璃镜子的轮廓里没有了头。演若达多变得歇斯底里,冲出去到处喊:我的头没了,我的头再哪里,谁见到了我的头,如果我没发现它我将会死。
甚至尽管每个人确定的告诉演若达多她的头在她的肩上,她拒绝相信他们。每一次她看镜子,她的头没在那里。所以她继续她疯狂的寻找。哭着喊着请求帮助。担心她的健康,她的朋友们把她拖回家,把她绑在柱子上,所以她不能伤害自己。
演若达多的朋友打消她的疑虑,她的头仍在她的肩上,逐渐的她开始怀疑他们所说的是否是真的。突然一个她的朋友强烈地敲打了她的头。她因为疼而喊了出来,她的朋友大叫“那是你的头啊,就在这里”,演若达多立即明白了她不知何故却迷惑了自已以为她没有了头。什么时候,实际上,她一直有着头。
这就是关于涅盘。
你从未离开它。
你从没有远离它,它在你的里面,你在它的里面,它是一个已经的事,你只要变得更警觉一些,你需要在头上的那一敲。
头在那里,你不能看见它,是因为你按一种错误的方向或坏了的镜子在看,否则涅盘不是一些某处的目标,涅盘不在此生之后,它是此时此刻,涅盘是你所构成的材料,它在你的每一个细胞,在你存在的每一个纤维,他是你,仅仅一个重新忆起是需要的。
问题七
什么是轮回?
轮回是这样的一个故事:
伦敦大雾弥漫了泰晤士河,一个徒步旅行的年青人在堤坝下安身以便过一晚上。
突然他被一个温柔的声音唤醒了,他张望看到一个浅黑肤色的美丽女人,从她的莱斯劳斯驾驶座位下了来。
我可怜的年青人,她说道,你一定很冷很湿,让我带你去我家过一夜吧。
当然,旅行者未拒绝这个邀请,爬上了车坐在他旁边。
经过短暂的驾驶,车停在一个巨大的维多利亚式大厦前,那个浅黑肤色女人走下来,引导着这个旅行者跟着她。
她的管家打开了门,这位夫人告诉他,需提供给这个旅行者膳食,洗浴和一张舒适的床,在仆人的房间里。
过了一会儿,这位夫人准备休息了,她突然想起她的客人可能需要一些什么。于是,拖着睡衣,她勿忙到了仆人住所。绕过拐角一束灯光照到了她的眼睛。显示出那个年轻人是醒着的。轻轻地敲门,她进入了房间,询问那个年轻人为什么还没有睡。
“确定你不饿吗?”
“噢,不,你的管家隆重地招待了我。”
“那么也许你的床不够舒适?”
“哪里,它--柔软又温暖。”
“那么你一定是需要陪伴了。往里挪一点儿……。”
问题八
在湿婆式谭崔和萨罗哈式谭崔之间,有任何的不同吗?
没有真正的不同,没有本质的不同。但从形式上来说是有关的。是的,宗教间仅是形式上的区别。宗教的区别只在它们的方法。宗教间的不同,就它们进入神性之门是有关的,但是(本质的不同)是不存在的。这里有两种基本的不同形式:奉献、祈祷、爱之路,和静心、觉知之路。这是两种基本的差异。
湿婆的途径是奉献,是祈祷,是爱。萨罗哈的途径是静心和觉知。差别只是形式上的,因为当那个爱者和静心者到达了,他们到达的是同一个目的地。他们的从不同的角度射出,但他们到达同一个靶心。他们的箭发自不同的弓,但他们到达同一个目标。弓不是最后的问题,你选择哪种弓不是问题,如果目标被达到的话。
有两种弓因为人们基本上被分为两类:理性的和感性的。或者你通过理性达到真实,或者你通过感性达到真实。
佛教的途径--佛陀和萨罗哈的途径是通过智慧。它基本上是通过心念,这是萨罗哈的步骤。
当然,心念最后必须被留下,但是逐渐地,心念必定消失在静心里,但是这个必须要消失的心念,它是必须被转变的妄想。一种无念的状态必须创造出来。记住:它是一种无念状态,它只能通过慢慢地放下妄想,逐渐地。所以整个过程是由念想的部分组成。
湿婆的途径是感性的,那个心。情绪必须被转变,爱必须被转变,它变成了祈祷。
在湿婆的方式,通过奉献则神性留下,(在谭崔中)虔诚的弟子和师父留下了。在最终的顶峰他们一起消失进入了彼此。仔细地听:当湿婆式的谭崔达到它终极的高潮时。我消融进入了你,你消融进入了我--他们两者是一起的,他们变成了一体。
当萨罗哈式的谭崔达到它顶峰的时候,公认的是:你即不是正确的,也不是真实的,也不是存在的。我也一样--都消失了。这是两个0的相逢--不是我和你,即不是我也不是你。两个零,两个空间消融入彼此。因为萨罗哈的途径整个的努力是消融妄念,我和你都是妄念的一部分。
当妄念完全消失了,你怎么能称你自己为我?谁是你所称的上帝?上帝也是妄念的一部分,它是妄念的制造者,构成者,心识的结构。当心识的结构消失了,自然地,“空无”出现了。
在湿婆的途径上你不再爱那外形,你不再爱那个人--你开始爱整个的存在。整个的存在变成你的“你”。你被称呼为整个存在。所有者消失了,嫉妒消失了,憎恨消失了--所有这些负责的情绪消失了。感知纯之又纯,一个片刻到来了,只剩下纯的爱。在那纯爱的一刻,你消失进入了你的,你的消失进入了你。你也消失了。但是你消失了并不 像两个零,你们,作为一个所爱的消失进入了那个爱者,那个爱者消失了进入了那个所爱者。
在这点上它们是不同的,但是那只是形式上的不同,避开这个,无论你像一个爱者或所爱者那样的消失,还是像两个零那样的消失,又有什么问题呢?那个基本点,基础上的,是你消失了,没有什么留下来,没有痕迹留下来,那个消失就是成道。
所以你必须要了解它:如果爱吸引你,那是湿婆召唤你。那么“奥秘之书”将是你谭崔的圣经。如果静心吸引你,那么是萨罗哈在召唤你,它取决于你(的喜好)。两者都是对的,两者的行进是在同一个旅程上。对于将去旅行的你来说,那是你的选择。
如果你能单独喜悦着,那么是萨罗哈的。如果当你单独的时候你不能喜悦,那么你的法喜只能当你(与异性)关联着的时候来临,那是湿婆的。
这就是在印度教谭崔和佛教谭崔之间的不同。
(正文完)
darpan 2006年5月25日译于松花江滨上一章 目录